夜色已浓,伴着清冽月光,周冬青跨进大门。远远只见二楼卧室透过窗户洒出的暖黄灯光,那光透过深深黑暗,漫进了男人的心里。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脚下步子也不由加快。
咔嗒,推开房门,一人戴着眼镜慵懒地靠在床上,正细细品读着一本书。似是看到Jing彩处,眼角眉梢皆是笑意。这人相貌清隽,气质儒雅,看着温柔可亲。若不是眼角的细细皱纹张扬着沉淀的岁月,只望这张俏脸却是摸不清年纪。
听闻开门声,他终从自我世界跳脱出来,出口便是温温润润一句:“回来啦。”
“”嗯。“周冬青应声关上房门,直直向人走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冬青的生身父亲许怀瑾。
刚至床边,高大的男人便俯身圈住床上人的腰肢,将脸埋在爸爸的胸怀处,深深吸了口气。
“喝酒了?“许怀瑾放下书,伸手缓缓顺着男人的背,问道。
“跟几个董事喝了两杯,没醉。”明明是昂藏英伟的一个大男人,此刻却温顺得像只大金毛,只懂得紧紧贴着主人求温存。
两人皆是一时静默,脉脉温情。周冬青慢慢直起身子,将脑袋蹭到许怀瑾的颈窝处,用唇摩挲着。许怀瑾顺势环住他的肩膀,闭目微微扬起头。周冬青顺势而上,在爸爸的下巴上轻咬一口,又辗转来到唇边,印下深深一吻。两人鼻息皆是一重,喷在彼此脸上。
“先去洗澡,我等你。“一吻结束,许怀瑾颤声道。周冬青一双墨色的眸子直直瞧着爸爸的一张脸,羞得许怀瑾脸色不由红了几分,淡淡垂下眼睑。
“好。”周冬青终是按耐着一时情欲,先去了卫生间。
许怀瑾见人走后,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身体向下滑了几分。双眸紧闭,心中感慨人生变幻,世事无常。知天命之年还能重获新爱,一颗陈旧的心如今浸在甜蜜爱河中,只觉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不过既是天命,就随他去吧。
这边神思恍惚间,周冬青已然洗好,裸身摸上床来。一双大手滑进睡衣流连抚摸,温热的唇热切地吮吸着他的耳垂,一条舌头灵活地滑进耳朵,搅得水声作响。许怀瑾也是情动,受不住痒意,缩瑟着身子。周冬青痴缠黏上,腾出手来将对方睡衣褪下。待到两人赤诚相见,周冬青翻身而上,霸道的舌头闯进许怀瑾的口腔,从上颚到两排牙齿,细细品味个遍,最后深达喉咙。许怀瑾口中涎水已止不住地淅淅沥沥流下。周冬青退出舌头,深深一吮,将涎水尽数吞进口中。许怀瑾仰视爱子俊朗的面孔,伸手拂过眉眼、鼻子、双唇,眼中是化不开的依恋和情意,宛如漾着明月的清泉,忍不住轻唤其名。
“冬青。”
“爸爸,爸爸……”周冬青也是呢喃回应,似要将这个称呼唤上千遍万遍,才能诉说自己的浓情一二。
情生意动间,许怀瑾轻轻按下男人的肩膀,拥其躺下。周冬青微楞。许怀瑾身子向下,跪坐于男人双腿间,伸手轻轻握住挺立的阳物,上下滑动。周冬青喉间发出一声低喘,向下看去,许怀瑾浑身绯红,缓缓低头竟是要去含。大脑霎时一白,心中一紧,挺身起,伸手便要按住许怀瑾的肩膀。
“爸爸,你不必勉强做这种事。”
“那你为我做,也是勉强吗?”许怀瑾轻轻问。
“怎么会,为你我是甘之如饴。”周冬青肃然回答。
“我也是,就让我为你做一回。”许怀瑾回答得坚定,回视着儿子。
周冬青心神激荡间,许怀瑾将怒张的阳物一寸寸吞入口中,舌头绕着阳物周身细细打转。许怀瑾的口活并不娴熟,这让周冬青心中大喜,爸爸或许从前不曾为父亲做过这事。许怀瑾动作间不时抬眸观察周冬青表情,只见他情欲愈发高涨,眉头微蹙,口中呻yin愈大,胯间挺动愈频,不由放松喉咙,欲将阳物整个吞进。周冬青只觉得三魂七魄丢掉大半,只剩下一点吊着残余的躯壳。手指插进许怀瑾发间,将其头部向胯间拉近,抽插百十来下后,囊袋急剧收缩,阳物已是断断续续射出Jingye。待到众神归位,周冬青忙不迭拔出阳物,将爸爸搂进怀中,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熨帖。许怀瑾面色涨红,深深咳嗽多声,平复之后,予以宽慰一笑。周冬青动容得几欲落泪。心中觊觎多年的谪仙般的人物,今日得偿所愿,真是死也甘心了。
“爸,现在轮到我了。”周冬青于许怀瑾耳边低语。
许怀瑾跪伏床间,上半身塌下,将chao红的脸埋于枕间。只见那菊xue因情动一翕一张,析出肠ye,颜色诱人得很,周冬青埋首于其股间,双手握住tunrou向外扩。舌头时而绕菊xue外圈缓缓打着转,时而上下来回扫弄,直弄得xueroushi润松软。周冬青挺身向前侧躺于许怀瑾身侧,左手揽过脖颈,右手轻轻转过其脸颊,交换了一个shi乎乎的吻。唇缓缓向下,滑过如玉的背部,落下点点星吻。右手拂过背部、挺翘的tun部,来到菊xue,将中指缓缓插入,抽插按压。许怀瑾突受这刺激,低低惊喘出声。周冬青眼神片刻不离许怀瑾,于耳边轻问
“疼吗?”
周冬青如此小心翼翼哪里会疼,许怀瑾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