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被晒得暖洋洋的,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吧。
我稍稍抬起头,朝向看不见的太阳,但后脑勺突然被人大力抓住,砸在地上。
贱货,被Cao的时候还分心?
我立刻夹紧小xue, 扭着腰,发出嗯嗯啊啊的娇yin。鼻子处钝钝的疼,大概是鼻梁骨折断了。但没有关系,很快就会长好的。
嘴中塞入了另一根阳具,我急忙转动舌头,仔细舔舐着每一寸,不时做出吞咽的动作,让它深深插入我的喉管。前后的两人很快发出舒爽的叹息,嘴中的那根吐出粘稠的Jingye,Yin道中的那根却抽了出去,插进我的后xue射Jing。
啊啊啊啊啊
即使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我还是眼睛发酸,不自觉地发出哀叹,无法满足的Yin道剧烈收缩着,泄出一大滩yIn水。
结果我再没有得到过一次高chao。最初体会到的那两次欢愉,遥远得仿佛梦境,开始的时候就已结束。
起初我还会恳求我的主人们,请他们射在里面。比较善良的会无视我的请求,不那么仁慈的则会用惩罚来教育我学会服从。
比起无法满足的欲望,还是疼痛更加可怕,即使身体难受得快要炸开,我还是弯起嘴角,露出媚笑。
嗯啊哥哥们唔嗯嗯Cao得贱奴真是舒服~
周围响起男人们的笑声。
小贱货Cao起来也很舒服。
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小xue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缩紧,深入骨髓的瘙痒再次被激发,我无法自控地大叫起来,
只可惜我们还要去工作,等明天再来疼爱你啊。
嗯啊啊啊啊啊!
我被抱着离开了地面,被放在了某个装置上,四肢不用特意固定,因为它们都维持着最初的样子双手被十字交叉着吊在身后,大腿小腿折叠着锁在一起,一直无法自由活动。
咔哒一声后,我的嘴再次被锁上,深入食道的细管不知疲倦地输送着媚药,过于粗大的假阳具插入现今仍然窄小的Yin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体,Yin蒂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我扭着腰,发出高亢的哀鸣。
人们称这个装置为木马,我看不见,也不明白它是怎么运作的,我只知道,如果有人投下一枚铜币,我会被这装置的一部分吊起放到地面上,享受片刻的放松。
唔嗯嗯呜呜呜!
而现在,我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躯体,等待着下一个,或下一批,来Cao我的人。
最初的主人还是玩腻了我,把我卖了出去。我被多次转手,做过私人的性奴,做过城市的公娼,在ji院接过客,也被拿去做过人体实验。
期间有人发现我不管受什么伤都会快速愈合,于是知情者都称我为魔女,甚至有过几次所谓的魔女审判,但最后,他们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一边说着要惩罚我这个邪恶的魔女,一边把坚硬的阳具捅入我的体内。我身体的每一寸都曾被当作性器,也都曾被利刃割碎,但很快又恢复如新。如果将我的手脚砍下,说不定我会得到四肢的自由,但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想去这么做。
至于我曾怀的那个孩子我诞下了一个死婴,最初的主人叹息着说可惜可惜,我却觉得庆幸。难以想象拥有这样身世的孩子会经历何种人生,而我已经不想再扭曲任何人的命运。
最后,我被卖到了这个边陲小镇。买下我的领主并没有特殊嗜好,只是想有一个廉价的公娼,用来安抚因沉重劳务而怨声不断的镇民。
尽管经常会被镇民粗暴对待,不为他们服务时还要放在奇怪的机械上,现在的境况仍让我感激不已。至少,空闲的时候,不会有调皮的孩子在我的下体塞入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还是会做梦,有时也会梦到曾为神时,站在高处俯瞰人世的梦,但醒来时所面对的,永远是无尽的黑暗,与无法释放的欲望。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奴,只是为了逃避痛苦的现实,而做了那个漫长的神之梦。
就像我永远得不到的高chao一样,那个我为之坠落的人,一定也是个不存在的,虚幻的梦。
咿咿呀呀的,咿咿呀呀的,我在木马上晃动着,发出yIn贱又可笑的呻yin。
强烈的电击将我从朦胧中唤醒,我知道,是有新的客人投下铜币了。一被机械放到地面,我就伏下腰,翘高屁股扭动,嘴中发出yIn荡的叫声。
可却迟迟没有人来Cao我。
?
我疑惑地抬起脑袋。
是你在求救吗?
就在这一刻,命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啊啊啊
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身体的痛楚与苦闷在瞬间消散。
该哭泣吗?还是不该吗?
该说些什么吗?还是不该吗?
我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只是张着嘴颤抖,身体因震悚和无上的喜悦而起了一层薄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