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愈加摸不清状况了,同伴只不过是离开一会儿而已,那女孩怎么就哭了起来?他犹犹豫豫地开口:您没事吧?
希雅正努力挣扎于rou欲,当然不可能给他什么回应,摊主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问:要不您到店里来吧?还有椅子可以坐。
可他等了又等,又问了几声,还是不见少女回话。他有些急了,这人挡在这里哭多影响生意啊!他探出身子,想拍拍少女的肩膀引起她的注意,可他的手刚碰到她,少女就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叫,反而把他吓了一跳。
那个我是想说,您要不进来哭吧?
希雅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男人刚才的触碰把她吓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是被yIn纹限制着,怕是会直接达到高chao,但身上的汗被深秋的寒风一吹,好歹让身体冷却了一些,她也终于有Jing力听进了男人的话。
可即使只有几步远,她也无法走进店铺里。
她难堪地低下头,嗫嚅道:对、对不起,能不能就让我站在这里
没有莱斯在,她就什么都做不了啊少女的眼睛又变得shi漉漉的。
摊主只得同意,毕竟她和那个魔族看起来如此熟稔。即使近年来魔族极少在人类城镇闹事,他还是不敢惹他们的麻烦。
少女默默地站着,手脚一动不动,这姿势看着优雅,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提线木偶感,摊主到底是受不住这相对无言的诡异气氛,开始没话找话。
小姐您不是本地人吧?
嗯、嗯。她夹着双腿,含含糊糊地应道。
这里的祭典办得确实热闹呀,很多其他城镇的人都会过来看烟花,听说还有人每年都专程从王城过来,但这我就不太能理解了,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在王城都看不到的吗?
王城这个字眼勾起了遥远的回忆,希雅呆了一下,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片刻后,她直愣愣地问道:你们过得还好吗?
啊?
我听说,之前的那场战争,这里受损很大她深吸了口气,把快要溢出口的呻yin强行咽下,现在却复兴得这样好,我很惊讶。
要说过得好不好,应该是好的吧,不管怎么说,能不打仗就是件好事抱歉啊,我不是很想聊这些。
男人的声音渐渐冷了下去,希雅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她使劲眨着眼睛,把残留在眼眶里的泪珠挤落,透过朦胧的泪眼和面纱,她看到摊主脸上一闪即逝的厌恶。
啊是这样啊
即使在魔王的援助下重建了镇子,受到的伤害也无法弥补,在内心深处,他们一定还怨恨着魔族。但这所谓的和平也是魔族单方面的施舍,就算不甘,在面对他们的时候,也得夹着尾巴。而在她面前,就不用那样努力地隐藏了。
也是因为他仍把自己看作是同类吧这个认知像一根小小的刺,戳痛了她的心。
你们你觉得我是叛徒吗?她轻声问道。
摊主沉默了会儿,扭过了头不再看她,其实我也没资格说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都是个人的选择,你愿意这么做的话,就这么做吧。
愿意这么做吗?
不,我
她虚弱地呻yin,几乎要将那句话脱口而出,但本能在瞬间就压抑住了她的真心。
不, 我愿意的,她不停地说服自己,是我愿意留在他身边,是我喜欢他。
【我不愿意】这个念头,不能说出,不能去思考,因为她没有任何手段能脱离这困境,但只要抱着虚假的爱,一切就都是可以忍耐的,甚至可以说是甜蜜的苦痛,为爱情而做的牺牲
不过这爱真的是虚假的吗?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太多的思绪涨得头脑酸痛,涨得化作泪水,她不断哭泣,不断重复呜咽着,你们过得还好,对不对?告诉我吧,你过得很好,求求你
好让她知道,她所经历的一切不是毫无意义。
摊主皱着眉头看着哭得喘不上气的少女,他实在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疯,但也不能任由她在摊前哭。
他绞尽脑汁纠结着该说些什么,因此没有注意到,一群孩子打打闹闹着跑到了摊位前,一个孩子开玩笑地推了另一个孩子一下,后者踉踉跄跄着,竟撞到了少女身上。
啊!
希雅发出一声惊呼,长年的拘禁让她虚弱无比,被一个孩子撞了一下居然就快要栽倒。她胡乱摆弄着手脚,想要维持平衡,但双膝被牢牢固定着,根本无法站稳。她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摔倒,本能地想举起双手支撑身体,但手臂能抬起的幅度也很有限,她就像一根木头一样直直倒了下去,挣扎只是让她的惊叫在半路变为了夹杂着绝望的娇yin。
一切都成了慢动作,她看着大地距自己越来越近,如果真的摔倒,那她的孩子可Jing神愈是紧张,身上的快感愈是强烈,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大叫出来了。真是无可救药的身体啊,到底是为何变得如此yIn荡她一边骂着自己,一边闭上了眼睛,用力夹紧了小xue。
如果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