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鲜幼时在她养母身边长大,她房间里总是满着一股粘腻的血腥味,中台的老城区因为失修,水管破损,常要爬出老鼠,她就是在这种味道里长大的。
陈鲜十四岁时,某天下午从生锈的楼梯爬上去,看见她养母横着躺在地上,脸上带着点泥土。她到楼下的店里喊了声,说她看见她妈倒在地上,好像是死了。
没过两天,教她杀人的男人摸了摸她的头,笑着告诉她说:“土仙儿要回家了,真飞上天了。”
陈鲜最开始没听懂,后来她看见一个珠光宝气的黑发女人从一辆车上走下来,她才知道这个人才是她的生母。
她俯下身看着陈鲜,笑着说道:“记得不,我是你妈妈。你该跟着我姓,姓裴的。”
陈鲜刚到八区,就被推进一个银白色的房间。
等她出来时,几乎褪了层皮。让药吊着好几天,才慢慢活过来。
那之后,原本就话少的陈鲜,就更少说话了。
她感受到裴文曦对她很满意,但不知道她为什么让自己和秦殃做搭档。
秦殃脸上总是挂着完美的笑,说话密不透风,挑着别人爱听的讲。陈鲜不太喜欢他的性格,但秦殃知道自己是裴文曦的女儿后,对她的态度莫名好了点。
“我大你九岁,你别直接叫我名字,要管我喊哥。”他轻轻拍了一下陈鲜的脑门儿,声音轻快。他们俩从伽纳回来的路上,秦殃跟她说道。
陈鲜没理他,该喊名字还是喊名字。
她那时刚刚吐了一场,不太舒服。鼻腔里还残留着呕吐物的酸味。
但比起在伽纳的那些死人和尸块,陈鲜宁愿闻这个味道。
她以为秦殃见到那些东西要害怕,但对方的样子,像是见多了,血溅到他的白色西装上,他像没事人一样把陈鲜从血泊里拎出来,陈鲜当时杀红了眼,身上挂着半截肠子,对上他的目光才回过神来。
秦殃总是对所有事游刃有余,除了和男人做爱的时候。
他平日里白白净净细皮嫩rou的,声音也好听,他们俩一路上碰见各个地区的线人,各个国家的都有,陈鲜记得她当时在车上闭目假寐,秦殃就坐在他前面一个位置,他旁边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
陈鲜听见秦殃似乎在小声呻yin,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男人的皮带解开,秦殃整个人背对着坐在他身上,小幅度扭动着身体,吞吐着他的性器。
秦殃每坐进去一下,就能感受到男人硕大的Yinjing头顶进了他肠道里面,上面微微鼓起的青筋刮过他的内壁。
因为不小心坐到了对方的拉链上,他每次起身时tun部上的rou都会被小小地夹到,这种疼痛结合着后xue传来的快感让他阵阵筋挛。
秦殃爽的下意识绞紧后xue,男人被他这么一夹险些Jing关失守。
“…真会夹,差点就射给你了。”男人用了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雪白的tunrou立刻留下一道红印。
秦殃听见声音吓得脸色惨白,断断续续道:“小声点…她…她还在…啊…啊……”
“怕什么,谁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刚才不是摸一摸就流水了。”男人听见他说的话,手指按了按他被自己阳具撑的平滑的xue口,发出一阵笑声,用力抽插了十几下,秦殃被他插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立刻咬着自己的小臂从喉咙里发出喘息声。
明明爽的打颤,他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看他手臂咬出血了都不肯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按在自己腿上,腰身耸动。
“啊…不啊啊啊……”
秦殃被他颠地止不住呻yin,抽插的啪啪声和水声混在他的呻yin里。
“想不想我都射进去啊。”男人揉了揉他腹部被顶出来的凸起,抓着他的跨,不停地上下抽插,性器轻轻刮过肠壁的某一处。秦殃整个人猛的颤抖了一下,又高chao了一次,刚刚射过的Yinjing再次抬起了头,可怜地吐出一股股白浊。
后xue里流出了白花花的Jingye还带着点血丝。
“想…啊…想…射进来…射给我…都给我…”秦殃满脸都是泪水,睫毛打shi了顺着脸颊流下来。
“…秦殃…你都被人Cao了几百遍了,怎么还能出血啊…”男人吃惊地看了眼他后xue里流出来的血迹,拿手指捅进去,贴着xuerou刮了点出来,还连带着射进去的Jingye。
秦殃被他这么用力一刮,疼的仰起了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浑身不断颤抖着,连呻yin都带了哭腔。
男人抬起手,给他看自己手指上秦殃后xue留出来的血。
秦殃看了一眼,愣了半天,然后张开嘴,一点点含住了男人的手指,将它们舔的干干净净。
男人走后,秦殃连忙爬起来穿上裤子,确保车里整理的干干净净后,他才将陈鲜叫醒。
陈鲜看了他一眼,因为刚刚被Cao过,他的脸有点红,笑容也不是那么完美无瑕了,甚至仔细看,陈鲜能看见他的眼睛因为哭过而有的红。
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腿都在发颤。却还是紧紧夹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