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和徐厉刚刚结束了一轮性爱,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处,甚至没有力气去清洗。陆平后xue涔涔流出来大股大股的蜜ye将他那肥润嫩红的Yin唇沾的水淋淋一片,然后顺着那rou唇流到了身下的床单上,印出了大块的shi痕。
“陆总舒服了,这回该给我一个好脸色瞧了吧?”徐厉餍足地调笑着问,顺手又在那柔韧的tunrou上重重掌掴了一下。
“啪!”的一声,手掌和tunrou的两项撞击的声响回荡在房间中,tunrou被打得荡起一阵阵rou波,使得另一个雌xue小嘴中蜜ye流出的速度更快了,紧接着,那白嫩浑圆的tunrou立刻起了个红色的掌印。
“嗯,别、别打,又流出来了……”陆平趴伏在床上颤抖着呻yin,yInye混杂着Jingye冲刷直肠和xuerou的感觉竟然又激起了他体内的麻痒。
小小的宫腔却已经被自己分泌出来的yInye填满,滚烫的yInye被先前rou棒cao干着在花xue和宫腔里激荡,硬生生达到了高chao。
陆平此刻yIn荡透了,他双眼紧闭,两只手把玩着自己丰润的ru房,指腹狠狠揉捏着那已经被徐厉吮吸啃咬地变得肿胀靡丽的ru头,然后又把玩着两个丰润柔软的ru房,像揉面团一样揉成各种形状,上半身水淋淋的,全是自己的nai水。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口中发出阵阵难耐的呻yin,那shi淋淋的花xue也颤抖痉挛着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望更粗大的东西进入,可那小嘴儿越是不安分得一张一合,蜜ye流淌的速度就更快了,宫腔即将变得空虚的预感让陆平有些不满,他yIn叫着指挥徐厉。
“啊,要、要流出来了,徐厉、快,快堵住它——”
徐厉一边欣赏着总裁的诱人yIn态,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黑色金属质地的柱状物,那东西完美复刻了男人狰狞的rou棒的形态,青筋一根根盘旋交错着,gui头足足有鸡蛋那样大小。低端又刻了一圈深深的凹痕,使之能牢牢地卡在xue口。
徐厉两根手指扒开那被cao干了数次却依然紧致shi滑的xue眼儿,一手握住那粗大的假阳,直直的连根没入。
粗黑的坚硬假阳具和柔软嫩红敏感脆弱还泛着水光的rou唇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yIn靡不堪。
“啊!好长,顶到宫口了,宫xue被塞住了——”那假阳塞子狠狠地刮蹭过麻痒的xuerou,然后硕大的gui头死死地堵住了宫腔的小嘴儿,使那大股大股滚烫的yInye完全没有办法再流出来。
感陆平着宫腔重新变得丰盈和饱胀,陆平低yin着喟叹了一声,宫腔内温热的满足感让他浑身脱了力。
前面的小嘴儿被塞住了,后面依然欲求不满,张合着流出yInye和Jingye。陆平扭了扭tun,示意徐厉将他的后面也塞住,可肛塞只有一个,怎么办?徐厉想了想,从公文包里拿出领带,囫囵团了团就塞进了那还在张着小嘴吐着肠ye和Jingye的rouxue。
娇嫩的rou道突然被粗糙的布料塞了个严实,尖锐的快感从屁股涌上大脑,这简直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陆平惊声尖叫着,达到了灭顶的高chao。
看着只能大口喘息的总裁,徐厉坏笑道:“陆总,你也太不耐Cao了,一条领带就能把你艹成这样?”
陆平斜了他一眼,不说话,伏在床上颤抖着静静地等待高chao过去。
在陆平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闹钟响了。陆平睁开眼睛,突然又从那个yIn叫浪荡的双性贱货变成了冷傲而又清贵的总裁。
陆平现在浑身酸软,但理智告诉他午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应该起来工作。陆平撑着手臂坐起来,却忘记了肛塞和领带依然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两个小东西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更深地没入xue内。
后xue里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的rou壁,陆平又是一阵压抑的呻yin。待终于稍微缓过来了一些,陆平战栗着将手伸向后tun,摸到那团布料,手指捏紧,慢慢地往外拽。陆平一阵屏息颤抖,不顾那xue口抽搐着挽留领带,一狠心将领带抽出掷到地上。领带在陆平的xue口已经呆了许久,涔涔流出的肠ye完全浸shi了那团布料,静静地被仍在地上,滴着晶莹的水ye。
又用同样方法,陆平把雌xue的肛塞也拔了出来,那嫩红色靡丽的小嘴儿立刻流出yInye和Jingye。
shi滑的感陆平糊在下身,陆平皱了皱眉,公司的休息室里没有洗澡间,他也只能用几张使劲囫囵擦干了事,然后重新从衣柜取出熨烫的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衬衫和西装,以及,他生活中绝不可缺少的束胸。
徐厉看着那对柔嫩的布满红痕的双ru被牢牢束住,衬衫和西装裤再次包裹住那yIn荡而诱人的躯体,仿佛一切都能不存在似的。
陆平微皱着眉头,神色疏离,对还赖在床上的徐厉道:“起床工作,十分钟内让人事部总监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休息室。
徐厉眸色幽深,看着陆平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声,然后打开手机,大拇指复上屏幕,沉声道:“明明是个能喷nai产ru的双性浪荡货,偏要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照片上的陆平浑身赤裸着,一只nai子里的ru汁被吸空了,正在微微下垂,另一只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