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横本就不舍得跟他置气,只是佯怒而已,被他按着亲了两下,凉凉酥酥的,舒服得紧,故意转过去,脸朝着床里头,等他主动来求欢。
宝瑟儿从被子里钻进去,拱了半天,才凑进去,手臂撑着床,柔柔地吐着气:“好人,你热不?”
连天横把被子一卷,好似懒得搭理他。
宝瑟儿推推他,撒娇耍赖道:“你热,你都出汗了,快说你热……”
“潘小桃!”连天横忍无可忍,把他掀翻过来,狠狠揍了两下,总算老实了。
宝瑟儿仰着头,安静了一会,眨了眨眼睛,一下一下地亲他,熊抱着连天横,深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陶醉道:“我的亲哥哥呀,你真教我爱死了,想死了……”
他又何尝不是这样,连天横早就硬了,把他的嘴唇含住,舌头交缠,鸡巴戳着他的小肚子,往上顶了顶,咬着他的脖颈,握着雪藕般的一截手臂,低声道:“你还跟我闹不闹了?”
“不闹了,再也不闹了……”宝瑟儿被他的气息扫过耳后,痒得不行了,只顾求饶。
连天横抱着他,把他的衣服褪下来,露出光滑的肩头,头上绾发的簪子也抽开,一头如云的的黑发倾泻下来,他顺着发丝,细细密密地吻下去,指腹在宝瑟儿的尖ru头上打着圈摩挲,然后食指划过他的肚脐,往下面走。握着他的东西,从容不迫地撸动,压抑着呼吸,问道:“怎么样?”
连天横床技岂止了得,宝瑟儿挨着他的身,骨头就酥了,更甭提这样温柔地被握着,把玩着,神魂颠倒道:“甚么怎么样?”
连天横责怪道:“哥哥问你舒不舒服。”
“嗯……哼……”宝瑟儿已经微醺了,晃了晃身子,支使道:“你重一点儿……”
连天横便稍微使了些气力,他嫌太重,把小鸡儿都擦破皮了,等到放缓了动作,他又嫌太轻,没感觉,连天横知道他这个人恃宠而骄,喜欢作怪,便脸色一沉,不客气地说:“我说怎么来,就怎么来,你得听我的,知道么!”
宝瑟儿这人欺软怕硬的,被他凶得大气都不敢出,缩着脖子,委屈地点了点头,说是知道了。
连天横一振夫纲,拍了拍他的脑袋瓜子,称赞道:“这就对了。”
等到弄出来,宝瑟儿就爬下床,跪在地上,握着他的鸡巴,含在嘴里耐心吞吐着。他上上下下地舔,舔得油光发亮,青筋条条迸起,贴在下腹上。
“上来。”身下那根东西早已呈剑拔弩张之势,连天横忍不来了,自从上回在甘果店里弄过一次,便好久一段时日不曾亲热过,趁着今天开开荤,打打牙祭。便抱着宝瑟儿,掰开他的两条腿,对准那个教人魂牵梦萦的shi软小洞,把发痛的鸡巴头款款塞进去。
宝瑟儿被他抱着腰,颠上颠下,动作颇有些激烈,渐渐吃不消了:“缓缓,缓缓罢……”
连天横依旧插在里面,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枕头上,高高地抬起一条腿,以便进入得更深一些。
“噢……”宝瑟儿手指攥着被子,难受得呻yin起来。
他知道,那一定是被顶到了酸软处,于是在那一点上用力地捣了几十下,捣得宝瑟儿啮齿啜泣,浑身抽动,时而媚叫,时而呻yin,甚么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
床上两个人正入港,情急似火地交缠着,忽然传来“笃笃笃”三声。
宝瑟儿勉强睁开眼,披头散发,满面春情,嘴角被亲得流着涎水,体内还含着一根大鸡巴,xue儿被撑得满满的。
连天横其实早听见了,握着他的腰,不悦道:“别管了!”又加紧狠狠地动了几下。
“啊啊!”宝瑟儿瘫软了过去,眩晕道:“嗯啊……先别弄了……”
“笃笃笃。”
那烦人的敲门声没有停止,宝瑟儿喘息道:“……谁在外面?”
“小人沁秋,是按例来为少爷和公子添香的。”
“你……咳,你进来罢,门没锁。”
沁秋得了应允,便推门进来,走到内室,看见床幔紧紧地关闭着,宝瑟公子露出半张银盘儿似的脸,脸颊chao红,额头上满是细汗,看他进来了,微微有些诧色:“是你?”
“回公子的话,嬷嬷教沁秋来内室伺候少爷与公子。”
“你来——啊!”
沁秋不解道:“公子,你还好么?可有甚么不适?”
“我没事——唔!”宝瑟儿连忙捂住嘴。身子还往前面一耸一耸的。
沁秋隐隐嗅到一丝腥膻之气,他生来有洁癖,不由得皱起了眉,挽着衣袖,露出素白的手腕,把上好的安神香团从盒中取出掰碎了,放在盘里,这制安神香的人也是脱裤子放屁,圆饼似的一枚,须得用袖珍的小铜锤一点点锤成细末子药,再用银丝匙和冰片脑混合,还得费些时候。
这一套烦琐的点香弄到一半,划拉一声,床帘掀开了,一个躁郁Yin沉的声音传来:“弄好了没?”
沁秋抬头一看,床上坐的居然是少爷,只披着一件外衣,胸口还袒露着,他不禁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