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二十分钟,金发Beta研究员就让闫景从手术台上下来了。在一边等着的霍狼不敢置信:“这就好了?”他围着闫景左左右右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当然没有。”研究员拿过一块记录板疯狂地录入一些东西,头也不抬地说道,“要完全改造回Alpha需要准备一些材料……现在,我只是让他暂时地模拟一个Alpha。”
“……”霍狼没听懂。
研究员解释道:“我需要先给闫少将清除信息素标记,然后才能进一步改造腺体。现在我给闫少将注射了一针O-pol封闭剂,让生殖腔和腺体处于休眠状态,我还用特殊材料将Yin道缝合起来,所以,除了没有信息素,您现在是一个正常的Alpha。按理来说您现在还处于发情期吧?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暂时地?”闫景问道。
“当然。不过可以让您找回自己。” 研究员微笑道,“这是我的一点诚意。我希望您走的时候能带上我,并允许我定期为您检查。”
见他没有答话,研究员又说道:“我是艾莎·琼斯,您可能不知道我,但我是一个很好的生物学者以及医生。”
趁着学术交流的机会,闫景和霍狼悄悄带着艾莎·琼斯,潜回到自己的飞船上。他们将前往刀疤所在的星球暂时休整,并且先让艾莎躲在了刀疤那里,等长公主那边运作再回去自己的大本营。
“长公主?!”霍狼惊讶地问道。
“嗯,”闫景答,“我帮她夺位,她帮我找人。一场交易。”
他们正分别躺在飞船装置的两个单人睡眠舱里,舱门没有关,就这么躺着聊天。
“……老大,”霍狼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闫景过了一阵才回答他:“……感觉很自由。”
“噢,”霍狼尴尬地应了声,但马上开心地笑起来,“恭喜啊老大!回去以后要请大家喝酒!”
闫景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又是一阵沉默,最后霍狼说了声晚安,率先拉上了睡眠舱门。
霍狼躺在睡眠舱里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甚至越来越清醒。失落的情绪袭上心头,他丧气地想,我现在好像个失恋的A哦。
这么想着,他突然就意识到,他确实永远失去他的O了。
我靠,我怎么这么苦逼啊。霍狼难受得脸都皱起来,又转念一想,诶不行我不能难过,老大又变成第一A了这是好事!
呜呜呜呜我也太惨了吧!
呜呜呜呜我要为老大高兴……
控制不住地,他手臂遮住眼睛,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他小声哭着哭着,突然感觉自己的睡眠舱门被敲了两下。霍狼被吓得连打两个嗝,惊恐地想,这睡眠舱隔音这么差吗?我把老大吵得睡不着觉了?我靠这不是最新款吗!
闫景没等他回应,直接解锁打开了舱门,就看到霍狼一脸慌张地看着他,满脸泪痕。
啧,他挑挑眉,“哭了?”
霍狼干脆捂着脸,瓮声瓮气地说道:“……我高兴哭的。”
“这么高兴?”
“为老大高兴……还有马上就能去追Omega了,好高兴。”
闫景完全拉起舱门,长腿一迈就躺了进去。这款豪华版的单人睡眠舱,足够一个壮汉A睡得舒舒服服,但两个大男人躺进去就挤得慌了。
霍狼猝不及防地被挤得挨着仓壁,后背紧紧贴着另一个人的温度。他顿时不敢动弹,手还捂在脸上,肌rou紧绷,僵得像块铁板。
“这么说,你有目标了吗?”闫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有啊!我早看中了,就咱们技术部门一个Omega,矮个的那个姑娘,笑得可甜了。”霍狼胡言乱语。
“这次回去就追?”
“啊对!回去就追!”
“你这么怂,能怎么追?”
“我不怂!”
“行,你不怂,你打算怎么追?”
“我就直接问她!我跟她说,”霍狼气得转过身来,撞进闫景含笑的眼眸,“我想当你的Alpha。”
霍狼愣愣地看着闫景,突然鼻子一酸,大颗眼泪涌出来,他再也装不下去,哭着紧紧抱住闫景:“我想当你的Alpha呜啊啊啊!”
闫景安静地任他抱着,感觉自己衣服都被哭shi一大片,这才笑骂一句:“狼崽子。”
霍狼一哭就停不下来,他抽噎着去摸闫景的腰带,闫景要帮他还很凶地护着不让。
“我、嗝,我自己来!”霍狼眼眶周围红了一圈,就这么瞪了他家老大一眼,才继续抖着手去Cao作闫景的智能腰带,待把两人都脱得光溜溜的,他便七手八脚地缠上去,抱着闫景又是舔又是咬。
闫景被他狠咬几口,牙印都渗出血来,疼得骂起来:“Cao,你他吗当什么咬呢,轻点!”
霍狼被骂得又开始猛掉眼泪,他手往下摩挲着闫景的身躯,摸到nai子就抓着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