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浑身赤裸的少年腰身纤细,弓起诱人的弧度。明曦比划了下,一只手就可握住这个人。肚皮紧绷,肋骨随着呼吸起伏,两点殷红的茱萸点缀在薄薄的胸膛上。少年被顶的泪水直流,全身汗湿,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看到灯亮,被栓在床柱的双手用力,想要离他稍远些,可被明曦另一只手掐紧脖子,动弹不得。
不知为何,林月辰觉得这只鲛的凶性似乎和烛火一同点燃了。鲛高大的身躯肌肉浸湿,青黑鱼尾缠在他的小腿上,两根东西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撞击他的身体。“呃…呃…你还…还得多久…”
明曦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全抽出来。
明曦没有射,只带出来很多分泌物,腥膻的气息钻进鼻孔。
“?”结束了?
鲛低下头,不知在嗅什么。他将手指塞进前穴,不怎么熟练的翻搅。
两根,三根…要加第四根指头时,屁股往前瑟缩。明曦不满的按住,整个手塞了进去。
林月辰痛到失声,呼吸急促,如脱水的鱼,大汗淋漓。他初经人事,经不起这种刺激,所幸明曦很快将手拿了出去。
在林月辰的脑海里,已经快进到把这只恶鲛剁成生鱼片蘸酱吃了。
没有给他太长喘息的机会,刚组织好的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明曦的两个东西一起塞进去,直接捅到底,方才只能容纳一根东西的子宫被破开,巨大的刺激下,林月辰又晕了。
明曦像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这个角度捅两下,那边又戳戳。少年腿软的趴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滑。
他不满,又是掐又是咬,人被刺激醒来,没一会又被操晕。
……
一墙之隔的林志远心情不太美好。
良久。
听这动静,还是很激烈。手里捧着书,看完一整本,灯油都快没了。这鲛人救不得啊,千两黄金扔出去,还得搭上自己的菊花…往后的日子里,菊花朵朵开的时候,看样子少不了啊…保不齐啥时候变成向日葵…想到方才窥视到的鲛人身躯,林志远菊花一紧。
第二本书快被看完了。
撑不住,睡着了。
………
第二天下午。
“现在什么时候了?”林月辰看着天上的太阳,双手不自觉握紧,似乎想到什么,又放松。抬起手,胳膊上没有预料中被布料牵扯的红痕,睡着前觉得火烧火燎的脖子此时也白白净净,身上被啃噬的印迹也消失,身体清爽,似乎没有什么不适。
没有人答话。
“……”是了,这是别院,只有两个丫鬟。
他尝试坐起,竟全无感觉。不自觉怀疑:难道,晚上的事,是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可真是一场噩梦。
搞不懂,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摇头,将思绪甩出脑袋,他起身,要找人问个清楚。
“咚!”没站稳,摔了个惨。林月辰发觉,自己的腿哪哪儿都好,又哪哪儿都不对劲。像是被支起的两条互相看不顺眼的高跷,配合的…过于灵活。
他扶着墙试走两步,大概适应了。
也是属实没想到,常年连武的自己,竟还有能被拉筋的空间。
面色不虞,他忍着酸爽走出去。
正巧,撞上听见声音赶来的林志远。“你怎么下来了?”不应该,这都一觉睡到下午了,醒来不得躺个三天三夜。
林月辰本想反问,忽然想到,晚上似乎被看到了。“………”不想说话。
注意到林月辰的尴尬,林志远打着哈哈:“我…我就担心一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又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再休息会?”白天去看的时候,最开始那个屋床都塌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换的地方。现在这会,一个跑的没影不晓得去了哪,另一个睡醒后竟然还能没事人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真是不简单呐。
“……休息够了,我很好,真的没事。”觉得态度稍显恶劣,林月辰和缓语气:“志远兄不必担心,……没有受伤。”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他的设想中,林月辰应当奄奄一息卧病在床,他都做好晚几天回京的打算,但林志远没有多问。“现在是下午,你起来的正是时候,该吃晚饭了。”
两人落座。
今日摆在桌上的饭菜,麻婆豆腐没加辣,剁椒鱼头没有椒。其他两个菜,一个清蒸鲈鱼,一个紫菜蛋花汤。
丫鬟默契又贴心的换上平日不吃的清淡菜色,给完全不吃鱼的林月辰连做两道硬菜。
“……”
两条鱼的四颗鱼眼睛,都被泡的发白。其中剁椒鱼头的一只眼半掉不掉的挂在眼眶上,颇有种诡异滑稽的怪诞。林月辰不再看它,将筷子伸向清蒸鲈鱼。
夹进碗里,没有吃的意思。他盯着鱼肉发呆。
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林志远挑起话头:“后天回京,我雇了些保镖。你明天回去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后天一大早就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