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替她一一摘下,让人心跳加速又自动紧张地白色眼贴。
他绕过床旁,忽地瞥见被关上的窗户,嘴角不安分地牵起,忍俊不禁。
他轻轻地躺在她的一侧,感受她浅浅的呼吸声,心跳有规律地跳动着,一切真实的像钩织的梦境。
却是真实的。
他满足了,有她在就一切都满足了。
靳途头偏向一侧,对着她yin诵,“晚安,好梦,我的夭”
*
太阳光穿过窗帘,一束刺眼的阳光照在云夭的眼睛上。
她无意识地揉着眼睛,翻了个身,好似压到了什么东西。
一瞬间她傻傻地忘记了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呆滞的胳膊被人捞起,云夭大脑空白的像是刚刷完的白墙。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直到里面恢复清明。
她慢悠悠地想了起来……
云夭脸火辣辣地烫,绝对地丢人显眼。
“我不知道,我昨天梦游了”在靳途的注视下,她一把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头顶,声音瓮声瓮气地从里面传来。
现在就是死鸭子嘴了,一口咬定不知道,靳途再这么不宽宏大量,他也没法用任何方法从她身上讨回来。
难道他也要张口闭口地在摸回来?
良久,靳途动了动,清着嗓子,云夭大开眼界,终于见识到他不讲道理又理直气壮的控诉,“云夭,这事儿你得负责,负全责”
云夭惊到下巴,昨晚睡得香甜一扫而过,取而代之是一脸生无可恋。
负责什么?
她一个女的,一没睡他,二没亲他,三没打他,不就是摸了一下,至于么?
好男儿志在四方,又岂能在意这些小事儿,庸俗,简直就是庸俗。
云夭把被角拉开一道缝,探出一只眼睛,谄媚地笑着,“靳途同学?”
“……”
“靳途同学?”
“……”
无人应答。
好像云夭多不地道,窥视人纯情男大学生,把人家强迫了,还逍遥法外,不负责任。
她尴尬一笑,去控制脸上的知性从容,“别介这个样子嘛,姐姐又没睡了你,就摸了一下子,不要那么小气啦”
这话听着像是在逃避责任。
“没睡?”他垂眼反问。
呃……云夭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贴心去解释,“这个睡和那个睡区别大着呢”
靳途敞着的锁骨,削瘦,轮廓线分明,他默默无闻地将枕头挡在前面,这才阻断了云夭愣愣地视线。
在他看来,或许她对着他想入非非。
云夭委屈,双手投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扫了眼墙上壁钟,距上班还有一小时,除去洗漱换衣服赶公交地铁的时间,她和真的不能和靳途僵持下去了。
于是秉着快刀斩乱麻的决心,贝齿咬上舌尖,说,“怎么个负责法?”
*
云夭赶在七点五十八冲入公司。
职员全都安安静静的做着手头工作,看到狂奔而来的云夭,众人明显不悦的长出了口气。
凌郁悄悄低头和她探话,“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容易让人抓着把柄去告状”
“啊?”云夭不解十分,“昨天不是上过班了么?”
“那个不算,顶多算是提前体验”
“……”
云夭不可置信。
下午靳途给她打来电话,云夭正在茶水间和凌郁做报告,最新上市的那套婚纱设计,在各个店里的纯利润收益。
俩个设计师,去干会计的活儿,多少有些专业领域上的磕磕绊绊。
凌郁给她使个眼神,“诺,你电话响了”
云夭还为算不明白账而抓耳挠腮,被一串数字搞得头晕转向,索性茶水间就她们俩人,云夭懒得出去,就随手将电话接至耳边。
“云夭”
她还未开口,听着声音就知道那尊大佛了,她习惯性地去啃笔盖,盯着报表的眼睛隐隐发涩。
“诶,怎么啦?”
“我今晚要去一趟A市,有一个合作要谈,快的话估计一俩天就能回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记着早点回去,把门从里反锁,我走的时候把冰柜里填满了熟食食物,你回来热一热就能吃……”
靳途的声音隔着无线电流传了过来,低沉地像大提琴,他不厌其烦地一一交代着,末了,他又问了一遍,“记下来了吗?”
“……嗯”云夭恍惚,想起今早发生的那起意外,脸部就微微发烫。
靳途露着上半身,Jing壮没有丝毫多余赘rou的腹肌,在配上他泛红地眼圈,怪让人想歪的。
他说,“云夭你要负责扑灭你点起来的那团火”
她从回忆里抽身,转眼对上凌郁暧昧地眼光。
“云夭,你交男朋友啦?”
她捏着话筒,正想着怎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