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起落落的晃动着自己的腰,一边与慕言十指紧扣,因为练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并不如寻常人那般柔软,反而肌rou分明,消瘦并不过分夸张,看着十分漂亮。
漂亮矫健的身体泛上红chao,褚奕安呼吸有些急促凌乱,他讨好道;“主上,舒服吗?”
慕言忍得辛苦,大汗淋漓,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压制自己不要抬起腰胯去顶撞。
“sao货!”他只能不甘示弱的骂道,把褚亦安刚刚骂在他身上的词还回去。
褚亦安只是挑了挑眉,不知羞耻道;“sao货想要主人射出来,可以吗?”他放浪的晃动着腰,甚至主动收缩小xue,起起落落,含得及深,这太刺激了,褚亦安早就被李忘机调教得不能自制,放浪的呻yin出声,“主人好棒……啊……”
刚刚射过的性器重新苏醒,他放浪形骸,没了之前的高高在上,变得下流又色情,这一刻,他又是那个被慕言cao得毫无理智的性奴。
“……主人好大、好热……cao到亦安的……啊哈……”
慕言到底是个男人,不是神明,很快就招架不住身上的浪货勾引,射了出来。
褚亦安也一并高chao,倒在慕言身上,汗津津的皮肤相贴,腻人得紧。
褚亦安痴迷的咬着慕言的喉结夸赞,“主人好厉害。”
慕言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是大口喘息,毕竟两场情事并不轻松。
快感的余韵退去,褚亦安又变成了冷冷淡淡的面孔。
这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让褚亦安还想再来一次,可惜他还有事要与新帝交接,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片刻。
方才太忘情,时间紧迫,他将慕言抱去水池里重新洗干净,送回床上,来不及彻底清洗自己,冲掉身上的汗水和情欲的味道,rouxue里还含着慕言的Jingye,换了身衣服离开。
而慕言恼恨的看着囚禁自己的锁链,无能无力,十分后悔自己养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
辰极宫。
“臣,褚亦安,拜见陛下。”
“快起来,亦安。”年轻的君王身上还穿着染血的盔甲,那把血迹斑斑的刀还在手里,可见是忙得一直没什么休息过。
“亦安,你之前说的,帮朕夺得皇位,如今已经实现,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褚亦安觉得怪异,但他不曾细想,只道,“臣之前就已经说过,只想要摄政王,陛下已经给过了,其他的,亦安无意再要。”
他用一个从龙之功,保摄政王李忘机一条性命,从今往后,摄政王已经死了,那只是他的主人,他的李忘机。
君王表情有些怪异,看着他还滴着水的发悄,以及身上换过的衣服,那若有若无的清新味道,帝王意味深长的道:“好亦安,朕的慕言,滋味如何?”
褚亦安不喜欢皇帝这句话,但他并不能对君王指手画脚,“还请陛下镇言。”
君王却说出惊世骇俗的语言,“慕言身体妙得很,他自己不知道,他那口rouxue,实乃名器,朕十五岁就破了他的身,实属销魂。”
“陛下!”褚亦安脸色很不好看,“他是您兄长。”他特意咬中了“兄长”二字,提醒皇帝不要太过分了。
长庚冷笑了下,“朕只是随口一说,亦安倒是怒起来了,真真是将他当成了个宝贝疙瘩。”君王倾身向前,在褚亦安耳边低声说,“可他不是你一个人的宝贝,也是朕的宝贝。”
褚亦安猛地转头看他,二人靠得及近,处在相当暧昧的位置,褚亦安没有多想,心里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当年这个人诓骗慕言,差点杀了慕言,如今却来说慕言是他的宝贝?
笑话,那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宝贝。
他怒极反笑,“陛下这是何意,难不成想过河拆桥?”
他当初不惜背叛慕言,答应这个被慕言算计陷害,从而身败名裂流落在外的小皇子,助他登基为皇,提的条件是将慕言送给他。
如今皇帝却想出尔反尔……诚信被狗吃了!
李长庚却觉得有意思,“若是朕当真要过河拆桥,亦安你又能如何。”君王轻藐一笑,将手中的刀架在褚亦安身上,“你莫不是以为能与朕争?”
褚亦安不畏不惧:“臣若不放手,陛下想杀臣?”
君王摇了摇头,嘴边的笑意更盛“不,朕不会让你死,你若死了,朕会损失一个宝贝。”年轻的君王突然抓住他,眼里的光亮得吓人,他低头嗅着褚亦安身上的味道,深深地,深深地吸取,仿佛得偿所愿,神情近乎痴迷。
“你身上有慕言的味道。”
褚亦安身躯一颤,肌rou绷紧,厉喝道:,“陛下自重!”
君王不屑的笑出声,仿佛豁出去一般,恶狠狠道,“朕要干你!”
这话炸得褚亦安一时反映失神,宛若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陛下如今方才登基,还是爱惜名声得好,臣才帮您得了江山,眼下就折辱臣,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李长庚站在褚亦安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