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你就看看这些罢!这可是夫人Jing挑细选的契弟详单。”小厮苦口婆心的摆了一沓小像在桌上。
袁家公子袁青霄,年二十,穿着身白衣,身形颀长披散着长发,只由一根簪子小束一下,衣上有大片墨竹点缀。
他坐在桌旁不屑一顾,这都多少回了,娘亲日日劝学不说,还拿这些契弟来辖制人,姿色便不提了,光论性格哪有小倌馆里的那些双儿们有趣!
他接过那沓小像直接扬在地上便要踩,小厮吓的抱住他大腿,飞扬的纸张散了一地。
突然袁青霄在一众纸张中发现一小像,在芸芸众人里极为突出,他拿起一看,这人长的俏中带媚,既然不得不选的话:“就是他了!”
几天后曹家突然乌泱泱来了一伙人,曹父见来人皆备着礼物,不由追问:“你们是干嘛啊?”
袁府管家笑yinyin的,指挥下人们把东西往里面抬:“幸会幸会,在下乃袁府管家,您家公子被我主人家选中了,这些都是聘礼。”
“这些……也太客气了。”曹父一听是聘礼,便知儿子契弟这事成了,满脸堆笑。
“不不,区区薄礼而已,三天后袁家会来抬人,这是你家小公子的聘金,待四年后我家主人还会替你出娶新媳的份子钱。”管家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交与曹父。
曹父捣蒜式点头,于是这场交易就这么达成共识。
结婚前夜,在榻上休息的曹芜突然睁眼,这陌生的补丁帐子,简陋的四壁,这是哪?
恰好这时曹母进来着急忙慌的将他拉过,在镜前给他梳妆打扮:“曹芜怎么才起来,我儿莫要误了时辰,袁家马上来迎亲了。”
“迎亲?”曹芜眼皮一跳,怎么这妇人叫的是他本名,他透过镜子一看,脸还是他的脸,但是气质大为不同,看着娘里娘气的,和现代娱乐圈小鲜rou一个味,惊的他把铜镜丢了。
“对啊,我儿莫不是傻了?今日是你嫁给袁家公子当契弟的日子,来赶紧把喜服穿上!”曹母一把将曹芜按在椅上,农妇的力气也大着哩,给曹芜捯饬了个半束起的发型,头带几朵红色簪花,小心翼翼的别在发丝里。
看着镜中的自己,曹芜呆滞了,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要被嫁了?嫁的还是个男的!
轿子马上来了,曹芜被塞进轿子,曹母给曹芜塞了一小卷破烂老旧的轴子。
“拿好这宝贝,这可是咱家祖传的!”曹母有些支支吾吾的,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轿外由四个壮硕男子抬起,曹芜第一次感受着被抬花轿的感觉,一颠一颠的,轿子还会吱呀吱呀的发出轻微的声音。
曹芜坐在轿里,这破烂不堪的轴子是啥?他悄悄打开一看,差点没惊的他把东西丢了。
卷轴里头居然是妖Jing打架,居然还有点……好看,曹芜看着看着耳根红了。
其中有各种体位,两个妖Jing的唧唧一大一小,画上人脸上泛着跟曹芜现在一样的同款chao红,体位有传教士、后入、口交、骑乘、倒入、六九等等。
下头那人交媾的部位红肿发红,仰着头大张着嘴巴,小xue似乎还在吞吐对方rou棒,xuerou紧咬着阳具不肯放开,两人皆是汗流浃背的样子。
有个后入的姿势更为劲爆,那人花xue被两个黑粗rou棍侵犯,后头抽插那人还在玩弄白花花的玉ru,插进前xue的人退开,射了那妖Jing满屁股白浊,xue口周围糊满一片,Yin唇耷拉着黏在两边tunrou上。
小xue口大开,一时半会都合不上口子,似乎成了性具的形状,张狂大肆嗫喏着小嘴,挥霍出满溢的sao水yInye。
等他看完,曹芜觉得小裤有些shi,只能说古人真会玩。
曹芜看着轿外的风景,都是些郁郁葱葱的树林,慢慢变成人声鼎沸的街景,曹芜不是没想过直接跑路,但是他能去哪呢,不如先观望一番,曹芜被抬到袁府的一个小门前。
管家前来接应,轿子的帘子被掀,曹芜被一个五大三粗的仆人背起,曹芜特别不适应这种被人摆弄的感觉,挣扎几番,那仆人就像个铁打的磨盘,雷打不动,曹芜一路扛到拜堂的大厅。
一男一女坐在堂上,曹芜被按在一个蒲团,旁边并没人跪着,而是一条黄狗蹲坐在地,胸前还挂着朵大红花?
“老爷夫人,大少爷还未找到,这吉时...”管家擦擦汗道。
“就这么办吧。”袁老爷摇摇头,青霄又在外头瞎玩啥时候才能收收心。
管家递来三根香,曹芜接过,面前的香案前,白纸上写着曹芜与袁青霄互为契兄弟,之后堂上夫人递下只带着须须的耳坠,有婆子不顾曹芜看法,拿针对着曹芜耳垂扎出一个小洞,戴上耳坠。
“嘶……哎哟。”曹芜疼的龇牙咧嘴,不悦的皱起眉头:“你干嘛。”说罢便想把那物摘下来。
“莫动。”那夫人冷冷的道:“你既嫁入我袁家做契弟,这代表已嫁人的耳坠你必须得带。”
曹芜心里不悦,只得忍下,于是他曹芜就这样子,和条狗拜了把子?
当夜,袁家摆了几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