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
汝南高中有一场毫无意义,但是所有人又忍不住在意的选举,那就是校花校草的投票。
现在开学一周了,结果应该出来了。
对于一年一次的校草投票,杨凃表面云淡风轻实际志在必得,他暗搓搓点开学校的贴吧,最新的南高男神诞生了,名字是霍……胤。
这两个字一出现在他眼里,就是一串代号,还有丝熟悉,转过头看一眼宿舍门外的名牌,不就是他没见过面的室友吗。
从他到了汝南高中,校草的名头一直是挂在他头上的,这层头衔只能说为他一直维持着良好的人缘镀了一道光,虽然不是很在乎,但是也不能说完全不在乎。
看见下面有人po出图片,一群花痴的尖叫文字淹没了当事人的真面目,杨凃往下翻了翻,忍不住一个白眼,就一个背影,最多一个侧脸,这是哪个傻逼拍的。
再往下翻,许多人都说看过真人很帅的,还有人说比杨凃帅,把杨凃气的,这群见色忘义的平日里对着他笑意炎炎,转头就爬墙头。
他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
很快,杨凃就见到了本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在汝南他住的是两人间,不是上床下桌,是一室一厅独立卫浴,相当于旅店标准房设置了。
初中挤在八人间的杨南高没有所谓的晚间查岗,学校也没有明确规定必须住校,这一点就很是开明。很多学生在校外也有自己的住所,所以都是寝室校外两边住。
刚从教室下课回宿舍的杨凃暂时缓和心情,打开房门,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左边的床是空的。
洗漱完躺床上,今儿一天都在路上奔波,杨凃迷迷瞪瞪的闭上眼,好困,都开学一周了,转学的新室友今天应该也不会回来吧。
半夜一声开门声响了又关上,杨凃进入深度睡眠,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床铺下陷不少,只是迷迷糊糊中有一团热源靠近,还伴着一丝酒Jing的香气,味道不刺鼻,相反还让杨凃疲惫的神经放松不少,睡得更死了。
夏天总是闷热的,尤其晚上离了空调那真是煎熬。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少年总是Jing力旺盛,睡前遮住身体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一旁,杨凃睡觉喜欢裸睡,就像是羊水里的宝宝一样,赤条条才无负担。
贪恋空调的低温舔舐,肌肤却又在长时间的处在冰凉的空气中泛起粒粒凸起,胸前的两颗赤褐色果子更是受到刺激似的,变得硬挺。
黑暗中,只见一双雪白的手臂在床边摸索无果后,不自觉望旁边的温热靠去,还往深处蹭了蹭,睡梦中感觉到大腿处硌得慌温度似乎也比其他地方高出太多,用手拨了拨,想把令自己不舒服的东挪开,暗夜里传来一声闷哼,痛苦中暗含着一丝舒爽。
杨凃一无所知,只是感觉手里的东西还在隐隐跳动,还会变身变大了。费力隔开也不行,自己开始给自己较劲,开始扯,拔,推,直到一阵热意袭击手掌,杨凃眉头一跳,似是被烫到,过会儿面容回归平静,侧了侧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沉沉睡去。像一只雏雀归巢的ru燕卧在让他安心的巢xue里一样。
只留下黑夜里睁开一双黑亮暗沉的眼眸,像是森林里的野兽冒着幽光看着熟睡的杨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杨凃是被热醒的,一身汗唧唧的,很粘腻,睁开眼看了眼上方角落的空调,艹,谁他妈给关了呀,一股劲坐起来,薄被从腰间滑下,遮住Jing神的小弟弟,杨凃倒是没什么感觉,正常男人早上该有的表现,何况他还正值冲动的年纪。
无视下半身的涨感,杨凃转身去找控制器,看见旁边衣柜处有个人影在动,长手长脚的在换着衣服,杨凃无意打量着对方,目测身高和他有的拼,T恤露出的地方小麦色的肌肤,微蹲提裤时挺翘的tun部。
身材大致看上去还不错嘛。
再看男生转过脸来,哟,长的还蛮帅的,和自己俊秀的外表比较,男生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比他五官多了一份凌厉。
就是有点冷,不止眼神透出的冷意还有气质也是,不近人情的感觉。
怪不得那群女生尖叫,是有点儿资本。听说还是个学霸,才敢在高二还转学。但也不至于人还没来就人气比他高吧。
在杨凃盯着人看的时候,男生的眼神也看过来,对上了,杨凃也找到遥控器了,打开不消瞬间感觉有股凉风吹来,扬起一张脸嘴角拉开朝着男生说:
“您好,我是杨凃,第一次见面,多多关照。”
笑嘻嘻的样子很阳光,眼睛透着光,很有温度像是初升的朝阳,男生见状语气平平:“嗯,我是霍胤。”
并没有要和杨凃套近乎的样子,直接点头示意然后出门了,临走的时候还对着杨凃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杨同学很Jing神。
留下嘴角开始抽搐的杨凃,顶着个刚睡醒的鸡窝头和眼角疑是某种分泌物的在床上,脑袋有点转不过来,这新室友不怎么好相处的感觉啊,那副吊样子让杨凃维持的温谦有礼差点裂开,现在的人都吃这种高岭之花的吗?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