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童心里闪过某个粘人Jing的脸,顿了顿说:“没有。”
裴砚山被他噎了一下,他试图挽救:“真的没有?”
怀童思考,想半天,他认真地说:“我想要实在一点的奖励。”
“你觉得直接打钱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朴素又美好愿望呢
=哈哈哈哈,裴砚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一天下来节目录制得也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流程是回到小洋房做晚饭,让嘉宾自由相处。裴砚山想到在小洋房里等了两个小时的那位大人物,头有些疼了。
他否认怀童的话:“不!你有,你特别有!”
怀童:乛-乛
“导演,我们剧组是不是要破产了?”
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叫裴砚山导演,说出的话有几分认真,似乎在考虑如果真的破产了要怎么跑路。
裴砚山:“……”
你要是再不说有,说不定我们真得被天凉王破了。
*
小洋房,裴砚山再三承诺会打钱后把怀童赶回房。
怀童嘀咕:“怎么神神秘秘的。”
说着,推开门。
床上,路知雪正抱着他的外套小憩,在门打开的那一刻,脑袋上的耳朵都似乎支楞起来了,眼睛亮亮的看过来。
“童童,来了。”
怀童接过扑到他怀里的大型狼犬,嘴角翘起,“不是说还会忙一段时间么?怎么过来了?”
“你该不会又熬夜了吧?”
“没有,熬夜。”路知雪捏住他的衣服,耳朵又下来了,声音难过:“童童,不想,见我,难过,伤心。”
裴砚山问他的问题是这个意思?那时候他确实是想的。
怀童张开手,揉路知雪的脑袋,轻笑:“怎么不想,想的。”
自从那天说开后,路知雪对怀童的依赖更甚至,怀童也不掩饰他对路知雪的爱意。
“骗,人。”他都听到了,分明说的是没有。
路知雪赌气,把人带到床上,禁锢在怀里,手顺着怀童的背往上摸,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喘着气:“要想,想我……”
雌兽身上香香的,皮肤嫩白,又滑,像块白豆腐,路知雪咽了咽口水,噫呜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仔细听,像是狼族求偶发出的叫声。
似乎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出发,带起的热流一路烧烫到脸上,怀童心下柔软,抱住他的头亲亲,“想的,最喜欢你,不想你想谁?”
捡到路知雪的时候,路知雪在很多方面不懂,怀童必须用最直白的语言和触摸让他明白和感受到他的意思。
这个习惯也一直沿袭在他们的恋爱中,怀童对路知雪的表达从来都是赤.裸、直白。
此刻,他平日清朗的声音此刻甜的蜜都快溢出来了,仔细听着还有点渣男哄骗不谙世事天真少爷的味道。
但对象是一点也不天真的路知雪。他惊喜,仰头看怀童:“真,的?”
“骗你做什么。”怀童顺势低头又亲了亲他的唇,还帮他扶了扶助听器,贴着耳边,“最想你。”
简单的唇碰唇,一触即分。
“童童……还要,还要…”
路知雪却还不满足,他闭眼张唇,舌尖着急地,毫不知耻地从唇缝探出,颤颤巍巍地去勾怀童的唇。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要长,还有晶莹的涎水顺着往下淌。
一声压抑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闭眼的行为让失去视觉的人其他感官更为明显。
路知雪能感觉到,他的雌兽捏着他的后颈,含住了他的舌尖。虽然只有一小截,但是雌兽身上香甜的气息也跟着传了过来。
舒服…好舒服,雌兽的味道,香香的,好闻…
忍了两天的口欲期爆发,路知雪反客为主地压着人亲,下流得丝毫没有平日里清冷的样子,还急色地把人往上撞了撞。
他吃着怀童的舌头,舌尖上粗糙的颗粒扫过,酥酥麻麻的,但是完全不能满足正在口欲期的野兽。
于是他又抓住他心爱雌兽的手指往嘴里塞,直至嘴巴被撑得鼓鼓满满的,才满足地继续抱着雌兽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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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路知雪脸色酡红,抱着怀童说话。
“童童,我,做了,一件事,对‘祂’的,童童会怪我吗?”
怀童从他怀里探出颗脑袋,柔软的黑发尽数在方才的亲吻中被揉乱。
“祂?”
“是,上次…”路知雪着急解释,他比划:“上次,你说的。”
怀童明白了,他抵着路知雪的鼻尖,有些心酸,“不怪你,怎么会怪你。”
不,怪他。
路知雪咧开嘴,浅色的眸溢满笑意,他低头埋在怀童的肩膀上,前言不搭后语:“喜欢童童。”
“祂”到底是什么怪物,怀童还不得而知。他吸吸鼻子,心里涨酸涨酸的。
他怕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