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新月斜斜的挂在天上,照着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
程冉跪在曲肖的腿间,含着曲肖的巨物,曲肖扯着她的头发,肆意的进出着。被rou棒顶着喉咙,程冉感觉要吐出来了,但是曲肖连想吐的机会都不给她,口水顺着程冉的嘴角滴下,眼泪眼眶里打转,最后又坠成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曲肖低头看着程冉,自己的rou棒在她的口中显得尤为庞大,两颗嫣红的ru头上浸着ru白的nai汁,口水拉出银色的线,本就不大的小脸泪眼婆娑,偏偏又夹杂着数不尽的欲望,鞭痕不规则的留在身体的每一处,是怎样一种一种残缺凋零的美。
也不知这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着自己,曲肖觉得自己要疯了一般,额头的血管暴起,他把手紧紧地按住了程冉的头,用力一顶,喉咙剧烈的吞咽让曲肖舒服的低yin了一声,随即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程冉越是痛苦,他似乎越是有兴致。
程冉难受的想死,却也不敢做什么。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销磨。毕竟是阶下之囚,如果要是反抗了,等待她的或许会更难过。而且在药物的加持下,虽然难受,却又让她觉得欲生欲死。
渐渐的,程冉也习惯了曲肖的进出,呜咽中带着呻yin,花xue之中花汁暗涌,手也在自己的nai子上揉搓着,ru汁弄得哪里都是。
肚子涨的她难受的紧,尿意也呼之欲出,她祈祷着曲肖能快点射出来,不要这么金枪不倒。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曲肖停住了身下的运动,自己舔。
程冉怔住,她也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呀,不过没吃过猪rou,也不是没见过猪跑。她学着片子里那样,柔软的舌头舔着他rou棒的每一处,最后在马眼处流连,一直重复着动作。虽然生涩,但别有一番滋味。
也忘了是在哪看见的了,程冉把目标盯在了那两个卵蛋上,她觉得自己最后一滴唾ye都要干涸了,这是他最后的希望,想到这,她视死如归一般的舔着一边的卵蛋,舌头费力的绕着它打转,曲肖猛地吸气,舒服的感觉从头皮传遍四肢,插点就要直接射出来。
程冉刚准备舔另一边,头就被按住了。曲肖把rou棒塞进她的嘴里,几番抽插过后,终于射了出来,ru白ye体在程冉的嘴里散开,咸腥之余带着淡淡葡萄清香的味道在她口腔回荡,非得的让人恶心。
程冉想吐出来,又不敢,抬头看看曲肖,曲肖也不说话,也不看她,不知在想着什么,她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程冉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全部咽了下去。
主人,我能去卫生间吗。一阵深呼吸过后,程冉轻声问道。
曲肖拿过一副手铐,拷在了程冉的手上,手铐有着一根不长不短的链子,又拿出了带着一根相同材质的链子的项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说话自然是算话。曲肖淡淡地说道。整齐的衣衫,冷漠的神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如果不是裤子上不明显的一道道痕迹,程冉甚至觉得刚刚都是幻觉。
曲肖拉着链子,打开了审讯室的门。走廊的窗子一直敞开着,带着独属于秋季的清爽。
爬。曲肖指了指地上。听见他的命令,她也迅速地做出了回应,双腿跪地,双手撑着地面。有风吹过,程冉shi漉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蕊凉凉的。主人,衣服。程冉扯了扯链子。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裸着身子的,小心翼翼的说道。
狗需要穿衣服吗?
可是,主人........程冉的话没说完,就被曲肖打断了,当然,你也可以真的像狗一样现在就找个墙角就地解决,这样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她当然不能真的像狗一样就地解决,但是另外的选项......
见着四下也无人,程冉咬咬牙,不就是光着身子爬么,这是她该有的惩罚罢了。
曲肖让程冉在前边爬,自己在后边牵着。
暗红为主色调嵌着黄色花纹的地毯铺在了地面的每一处,所以她爬着的时候倒是不会过于的不适,但是心理上的折磨让她难受万分。
nai子随着她的爬动摇摇晃晃,nai水也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最后滴在地上。想着自己赤裸着,像狗一般的爬着,她身下一shi,yIn水晶莹的挂在小xue处,想到曲肖在后面能清楚地看见她的yIn荡的样子,yIn水流的反倒更多了,它们有的一路向下,最后消失在暗红里。
学个狗爬流这么多水,说程小姐是母狗还真是低估了程小姐。曲肖看着前面水流不止的程冉,有种想要立马把她压到身下Cao的冲动。
听到这,程冉粉嫩的小xue更加泥泞不堪,脸也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一副好像生来就是给人侵犯的样子。
明明是曲肖提的,最后还是曲肖忍不住,给她拎了起来,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空中新月正悬,微风徐徐吹过,程冉捏紧了衣服,跟着身前的男人。男人墨发黑眸,薄唇轻抿,记得初见他时,程冉脑袋里想到了所有形容美好的词汇。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层神圣。
曲肖把她绑在了后座,在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