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吗?曲肖摆弄着手上的茶杯看着窗外,桌上的书被风吹得翻了一页又一页。
方牧看着面向窗户的那道背影,冷漠中又夹杂着几分孤寂。方牧一时也猜不出曲肖在想什么,思考了片刻道,是的,程小姐还是什么都没说。
曲肖没什么言语,屋里只剩下了,试探着问道,曲哥,要不要用科技部新研发的脑部仪器,想必让程小姐说出点什么来应该也不是难事。
仪器就免了吧。曲肖站起来理了理衣角,把手背到后面,淡淡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知道的。
方木跟着曲肖往审讯室走,边联系着那边把程冉带到审讯室,边赞叹女娲在雕刻曲肖时的手艺之Jing湛。如果他是个女的也肯定拜倒在曲肖的军靴旁。
审讯室的灯光忽明忽暗,有些瘆人。
程冉被大字型的拷在架子上,有些上挑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门口。颤抖的睫毛和急促的呼吸都在诉说着她的恐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难以想象,更不敢去想象。
门被打开,发出了刺耳的声响。那个熟悉的人旁若无物的在办公桌前坐下,程冉的心中五味具杂。
空气安静的让人窒息,只怕蚊子飞进来都不敢扇翅膀。曲肖坐在办公桌前,双眼微合,长长的睫毛下淡淡的黑眼圈,证明着这个人劳累。
看着那张在熟悉不过的脸,程冉的记忆一时间犹如洪水般涌进,眼泪不受控制般的从鼻翼划过嘴角,最后掉在了白色的衬衫上。曲肖的衬衫很大,足够遮住她的屁股,衣服上仿佛还残存着属于他的独特的味道。
她还是那么爱哭,她想。
曲肖刚睁开眼睛,就看见程冉在掉眼泪,麻烦程小姐收起那不值钱的鳄鱼泪,免得一会想哭都哭不出。
程甜看着他眼神里的冷漠,赶紧把头转向一边。自嘲般的笑了笑,程冉啊程冉,你早不就应该想到这里。
曲肖看见程冉扬起的嘴角有些刺眼,一股烦躁直逼心头。
方木进来的时候正赶上这一幕,赶紧把报告放在了桌上,倒了杯茶给曲肖。
首长,报告我先放在这了。说完就识趣的离开了,临走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严。
说吧。曲肖盯着程冉,好像要看穿一般,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心里除了烦躁还是烦躁。
没什么好说的。
我有很多能让你开口的办法。曲肖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副手套带在手上,优雅尊贵这个词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
我不会出卖我的主人。程冉咬咬牙,低下头不敢再看曲肖,他应该是更生气了吧。
确实,这话的的确确的激怒了曲肖,他走到程冉面前,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眼神,程冉看着修罗一般的曲肖,脊背发凉。
很好,程冉,你很好。曲肖松开了手,扯了扯领带,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道。他几乎是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才让理智占了上风。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程冉吃痛,将牙齿紧紧的咬上。
你装的很成功,程小姐。曲肖觉得有些荒唐,原来他一直都是那个小丑啊。
是啊,装了这么久都没被发现,我都累了。她的话像是在告诉曲肖,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变成现在这副场景。
曲肖一下接着一下的甩着鞭子,剧烈的疼痛让程冉浑身都在颤抖,有两处已经被擦破了皮,浸出的鲜血打透了衬衫。汗水从额头滴到嘴角,咸咸的。她扯出一抹笑,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什么的,曲首长。
我怎么舍得打死你呢。听见她的话,曲肖突然笑了,将鞭子放到了一边,脱下了手套,走到了靠墙的冷柜旁边。打开柜门,各式各样的药水瓶整齐的排在里边。
曲肖拿了袋新的注射器拆开了,抽了两支药进去,面带微笑的走向程冉。
不,不要,不要 程冉看着走来的曲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你最喜欢说谎了。曲肖的手扶过她的脸颊,继而向下,单手一颗一颗的解开。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划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高挺的胸部,让程冉觉得又羞又怕。身上被鞭子抽出的伤痕泛起一条条的红,竟有些说不出的美。
曲肖将针管举了起来,程冉的眼泪在眼眶打转,这是什么她再熟悉不过了,求你给我个痛快可以吗?
曲肖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了扯嘴角讥讽道:程冉,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曲肖的手掐住了程冉一边的ru头,你能选择背叛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早已经没什么痛快的了,一个叛徒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啊女人凄厉的嚎叫声在审讯室里回荡着,不粗不细的注射器针头插进了女人的输ru管,淡蓝色的ye体正一点点的推进她的ru房。
程冉在架子上抖成一团,曲肖看着她,拔出了推进一半药的注射器,有些冰凉的手指抚摸向了程冉另一边的高耸上,求求你了,曲肖,别折磨我了,求求你,求求你。程冉的身体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