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一夜Cao劳过度,壬年第二天中午才拖拖拉拉回家,本打算离家有一段路时下车自己走回去,好死不死的,谁知道会在路口撞上打酱油的nainai
你不是跟朋友去写生了吗?
电动车上驮着大包小包,nainai审视地望着两人,还是魏歇反应快,神色平静地回:路上刚好碰到,一块回来。
她赶忙附和:对对对,东西太重了,搭个顺风车。
是吗?
嗯。
两个人异口同声,nainai不再怀疑,询问魏歇:吃饭了吗?
还没。
早上醒来又闹了一回,睡到十一点才起来收拾东西。
nainai笑眯眯的:没吃的话那就一块来吃顿饭吧?
他看向壬年,后者咬牙撇嘴,你看我干嘛?
魏歇点头应下:好。
车上露营的东西不少,打完招呼后,两人坐着小电驴先走了,一离开nainai的视线,壬年就狠狠掐他腰窝,看不出来,你撒起谎来还挺溜啊。
脸不红气不喘的。
他淡声回: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
壬年被噎得哑口无言,又往他腰上掐了把。
他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再动手,后果自负。
呵呵,你难不成还要扒我的皮把我吃了不成?
他懒洋洋地回:未尝不可。
不得了了。
你是鬼上身了不成?
总觉得出去一趟回来跟变了个人似的,壬年小声警告他:等会去我家吃饭,你老实点。
嗯。
事实证明,魏歇还是那个魏歇,在餐桌上,他依旧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男人。
小魏终于来了,有段时间没跟我们一块吃饭啰。
太nainai见到他来很是高兴,相处久了知道他的为人,一点不受他冷峻的外表影响,魏歇礼貌地问候:太nainai。
如往常一样的称呼,在壬年听了后却紧张地冲他使了个眼神,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乱叫什么,谁是你太nainai。
魏歇神色不改,低眉敛目地吃饭。
小魏昨晚是没在家吗?灯都没亮,狗也没在家。
nainai不着痕迹地刺探,壬年菊花一紧,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只听男人从容不迫地应嗯,昨晚加班到半夜,在办公室里睡下了。
原来如此,我听年年说,你是在这附近上班?
壬年懊恼地插嘴:我哪里跟你说过了?!
那就是跟你老太说过,她又来告诉我的。
nainai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我就问问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
nainai似乎对她没兴趣,脸一转注意力回到魏歇身上,不急不慢地说:在颐和工作,前段时间被分到这边来的。
颐和是附近楼盘开发商名称,nainai微笑,循循善诱:做什么的?
搞得跟查户口一样,壬年不爽地将筷子一搁,你是叫人来吃饭还是给人家添堵的呢?
大人说话小孩别多嘴。
照她这么说,被她sao扰的貌似也是个小孩吧。
魏歇抿抿唇,倒也答了:工程师助理。
哦。
nainai点点头,适可而止,先吃饭吃菜,哈哈。
宋师父怎么不说话?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壬年开了口,为了转移她nainai的注意力,将话题引到在场的另一人上,宋师父理一理小胡子,不是。
他跟魏歇相对而坐,眼神时不时打量一眼对面,目露探究,告诉壬年:我在街口那边找了个小院,明天收拾好便住过去。
啊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是我nainai赶你走吗?
有客人在,顿顿吃好喝好,壬年是真的舍不得他走。
nainai一筷子敲她脑门,你怎么说话呢,宋师父有自己的事情,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闲来游山玩水的?
我也没有那么闲好嘛
她马上就要加入社畜的队伍,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那宋师父你是来干嘛的?
壬年好奇一问,nainai神神秘秘,缓缓吐出二字:驱鬼。
壬年在嚼东西,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喉咙口发紧:驱什么鬼
nainai摆手:别装了,你比我们都清楚。
她说壬年。
这一片迟早是要拆了盖新房的,宋师父就是受开发商的委托,特意来这边看风水的。
壬年尬笑,没话找话:这么说来,宋师父和魏歇还算半个同事了,哈哈。
宋师父捋胡子:嗯
你们在说什么?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边吃边聊,耳背的老太太几乎是半个字没听见。
没什么,妈你喝汤。
nainai给老太太盛了碗海带汤。
老人家年纪大了,全家人都默契地不让她知道这些琐碎的烦心事,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