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门一开,屋内一片漆黑。
她踢了自己的高跟鞋,把包随手丢地上,正想要去摸墙上的开关,忽听一声低沉的男音。
知道回来了?
三十层高的透明落地窗,足够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此刻有霓虹洒落进来,打亮了屋内沙发一角。
沙发上坐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表情冷静,着装严谨,西装扣子一路扣到了脖子领。
他被霓虹打亮的一侧肩膀,布料熨帖平整,无一丝褶皱,整个人仿佛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高冷冰山总裁,举手投足连一丝人间烟火味都没有。
乔梓陆盯着黑暗中半明半暗的那张脸,有些揣测不出他是否生气了。
这男人情绪难测,光从神态和语气,实在很难判断。
她只能老老实实走过去,回了一句:嗯。
刚脱了高跟鞋的裸足踏在冰凉的瓷砖上。她觉得自己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但分辨不清是冷的,还是怕的。
男人抬头,好像是被她给气笑了。
凌晨两点才回家,带着一身的酒气。现在站在他面前,却只给他一个嗯?
他慢条斯理扯开自己的皮带,问:还有什么其他想说的么?
她一见他开始扯皮带,缓慢后退了一步。
我不知道你在家。她说,你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没给我打电话,也不回我消息,我以为
这就是你深夜醉酒泡吧的原因?
男人截断她的话。
乔梓陆:
她忍了一瞬,终于是没忍住:明明是你先冷暴力我的,怎么现在反而还
转身,趴在茶几上。
他给了她一个简洁的命令。
女孩站着不动。黑暗中,地板上凝着一个影子。
他沉默三秒,倏得笑了:是我现在管不了你了?
他的笑很轻,轻得像是有羽毛搔过你的耳垂。可同时也很危险。
这份危险,乔梓陆是尝过的。
虽有些不甘心,可最终她还是顺从地转了身,趴在了茶几上。
男人已经抽出了皮带,现在正慢条斯理地把它们对折,动作优雅恍若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内裤脱了。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好似有点倔强。
男人又等了三秒,微微眯了眯眼睛:是不肯脱,还是没穿?
他轻轻吐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好似黑暗中一把锋利的薄刃轻轻滑过了她的喉咙。
她脖子一缩,也不敢再继续倔下去,双手伸到后面,把自己的短裙撩上去,扯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拉下来。
内裤拉到膝盖弯,挂在她的腿上。
她感觉到,男人的怒气这才好像是消了一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给男人这样类似很轻浮的印象。大概是在跟他签契约之前,她抽烟喝酒纹身泡吧,不是什么外人眼里的好女孩。
但她其实不随便。在认识他之前,她没和其他人发生过性关系。严格论起来,她和闻睿也没发生过关系。闻睿,也就是眼前这个手执皮鞭的男人。
闻睿是她的第一任金主。他年轻、英俊、多金,事业有成,是那种人人羡慕的金主类型。
她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和他做,其实不吃亏。
但闻睿从未突破最后一步,这让她觉得,自己或许是被厌倦了。
两个月了,他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复她信息,就差直接把她拉黑了。
现代社会,都市男女谈恋爱全靠社交软件。他这样做,几乎等同于在和她说:我烦了。
趴在茶几上的时候,她依然意难平。
无动于衷是他,冷漠疏远是他,现在对她的生活跟个老妈子一样管七管八的,还是他。
她听到男人问: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她很想回:我错哪儿了?我没错。
要道歉也是该你先道歉吧。
看到女孩抿着唇不说话的侧脸,男人轻哂:很好,敢和我对着干了。
下一刻,清脆的啪的一声!
嗯!
扬起的皮带落在了她翘起的裸tun上,两瓣俏生生的tunrou颤了颤,在空气中颤出了波浪。
女孩咬着唇,眸中开始有泪光。大概是觉得屈辱极了。
不是第一次被他抽屁股,可一次比一次屈辱。
况且这次,分明是他有错在先。难道因为是金主,就可以不讲道理么
啪!
又是清脆一声。
仿佛是知道女孩心底在想什么,这一下抽得比上回更重,带着分明的训诫意味。
女孩抽噎了一声,好像极力在忍着不哭。
可抽噎归抽噎,她却抵死不认错,一副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的态度。
闻睿垂下眼眸,慢条斯理卷着皮带。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