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酒坛,李问松越发压不住心里的火气,这些年他脾气是好了不少,但只要一发火,那就是火山爆发。
Yin冷的目光宛如毒蛇在黑暗中伺机而动,他靠近酒坛,说起当初送信的事情。
“我写的信,你没看到?”
“看到了……我弟他……”
听到这话,李问松再也忍不住,酒坛还没说完,他一巴掌甩过去,抓着酒坛把他推倒在柴火上。
“贱人,看到了你还嫁给我哥哥,我哥哥就那么好,让你们两兄弟共伺一夫?”
酒坛吓了一跳,他慌忙挣扎起来,李问松骑在他身上,气不过又是一巴掌,手撕开衣服的领口。
“你就那么贱,巴巴的贴上去,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好的,没想到你跟你的婊子弟弟一样,那么喜欢被男人搞!李越满足你们两个很辛苦吧,就你这样的,他睡你都是施舍?”
“问松你听我说,不是这样……”
李问松直接捂住他的嘴,不想听到任何解释,他赤红着眼睛,这些年的屈辱委屈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
“李越有什么好的,你一个酒茗一个,就那么喜欢他?好,他当初占我心上人,今天我玩他的妻子,与我不亏。嫂子,你可小声点,要是让屋里大哥听见了,看你怎么办!”
酒坛抓着李问松的手,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他疯狂摇着头,摇曳的烛火照在平凡的脸上,可怜极了。
冰冷修长的手指从胸口滑了进去,好似要把手心里的rurou捏碎,酒坛疼得微微颤抖。等李问松放手,他忙抓住对方肩膀,把对方推开。
“问松,你别冲动,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走后,我弟弟就怀孕了,我不能看着他落胎,是我自愿帮他掩护的……”
“呵呵,说得好听,这里面没有你的私心,说什么为了弟弟,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从小你就想嫁给李越,现在得偿所愿,是不是很得意?”
李问松完全不听他解释,他只凭他看见的,见酒坛挣扎的厉害,他又是一巴掌。男人被打懵了,好半会没动,李问松解开他的腰带,把衣服扒了下来。
“问松,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嫂子啊,住手,快点住手吧……”
酒坛发了狠挣扎,还真让他挣脱了,李问松被推倒在地,头磕到了木材上,疼痛让他心里越发恼恨,猛的扑了过去,把酒坛压在了灶台上。刚穿上的衣服又被扒了下来,酒坛哭得满脸是泪,也不敢大声呼救,生怕吵醒了别人。
“求求你别做傻事,问松,快放开我,求求你了。”
“这都是你活该,哈哈哈,你那不要脸的弟弟背着我偷人,怎么,我玩玩他哥哥,就不行了?他们背着我就可以了,我为什么不能做,你这个贱货,跟他们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酒坛被他羞辱的无地自容,他双手使劲拢住衣领,泪水配合他的挣扎,拒绝的意味十足。李问松完全没了理智,他压抑了那么多年,伪装好了的伤疤被酒坛活生生撕开。原本以为他跟对方一样可怜,结果却发现,受伤最重的却是自己!人家两兄弟嫁给一个人,还乐在其中,他像个小丑一样,四人中,自己最蠢。
这些年来,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天池塘的场景。晚上他们偷情yIn乐,白天他跟酒茗卿卿我我,他全部知道,却什么也做不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问松,忘了吧,酒茗已经死了。”。
“哦,因为酒茗死了,你才上位的啊,李越床上功夫不错吧,把你们俩兄弟弄得欲仙欲死,对他死心塌地?!”
听到酒茗死了,李问松楞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冷笑连连的撕了对方的裤子。酒茗死了,李问松以为自己会伤心,没想到却是解气。活该,人在做天在看,这都是报应,死了就以为解脱了?
李问松把酒坛的脸扳了过来,对方脸颊红肿,上面泪珠连连,嘴角也裂开流出血来,原本并不出众的脸更丑了。
“阿松,那么多年了,是该结束了,你快放开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嫂子。酒茗对不起你,我向他道歉,你别气了,放过他,也放了你自己。”
“你代他道歉?你有什么资格代他道歉,他这一辈子都欠我的,而你,你这个贱人,比酒茗都不如!人家好歹是两情相悦,你呢,你跟条狗一样巴巴凑过去,真让人恶心。”
酒坛摇着头,似乎非常痛苦,他的双手被压到后背上,整个人被压制得厉害,完全动不了。察觉到有热源靠近,酒坛惊声尖叫。
“不要!李问松,你快放开我,我知道酒茗对不起你,可他已经死了啊”
“既然酒茗死了,你就代他受过,凭什么他李越什么损失都没有,有妻有女,而我李问松,到头来却一无所有!”
强硬的扳开对方大腿,硬挺粗壮的下身毫不怜惜的冲了进去,稚嫩窄小的逼口承受不住的撕裂,鲜血一下汹涌而出,酒坛疼得尖叫。
“我跟李越只是表面夫妻,嘶……他早就带着孩子离开了,我说什么你都不听,问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