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撞见用假阳具把自己捅到高chao喷水的场景,该尴尬,羞耻,还是怎么做?
在最开始,江映是想做些什么的,可他还处在高chao的绵长余韵之中,整个人都卸了力气,软绵绵的,喉咙也哭得干涩发疼,想要辩解都没有办法。
更何况,他下面这张嘴还贪吃得狠,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想要把那粗壮,却能带给他无限快感的事物再吞进去些。而那些粘稠的yInye,正顺着假阳具倾斜的角度缓缓滑下,在把手的末端凝聚后垂下一丝,滴落在木质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汪水泽。
这么yIn乱的场景之下,所有的辩白都将是苍白而无力的。
反倒是钟砚先江映一步,他不声不响地推了推眼镜,然后快步走到江映面前,探手试了他额头的温度,关心道:“抱歉,路上堵车才回来晚了,发情期很难受吧?要我抱你去床上吗?”
江映能嗅见有清冽的草木气息在他周身散开,不安与焦躁在这股气味的安抚之下都得到了些许的缓释。话里话外,钟砚并没有对伴侣荒yIn的自慰行为感到惊诧或失望,恰恰相反,他甚至比江映更快地接受了系统所谓的ABO设定。
不存在于现实世界,只有女同事们在茶水间打闹交流时,他偶尔听过一句的,小说设定。
“温馨提示:为了用户更好的性福,剧本演绎过程中,剧情设定将轻微影响用户及其伴侣的认知,但经过安全测试,绝不会对用户及其伴侣的人身安全及健康构成威胁,请您放心使用。”
无机质的男声适时响起作出解释,与丈夫关切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冥冥之中似乎构成了某种启示,告诉江映不必在意太多,他现在只是个发情期的omega,向Alpha请求疼爱是理所当然地,不会有损形象。
片刻的沉默后,江映错愕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快速地低下头去,脸色涨红,小声地颤着嗓子说道:“就在这里可以吗......我好难受......”
“好。”钟砚温煦地笑开,眸光熠熠,拿自己的侧脸贴了贴江映的掌心,像极了初遇时,他站在篮球架下,站在耀目的阳光之中,向躲在Yin影里的江映微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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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与Omega,真是一种奇妙的设定,象征着无穷无尽的,野兽般的交合本能。但放在一对彼此契合的伴侣身上,信息素彼此交融之时,获得的满足感将超脱rou欲,带来莫大的安定。
正是这般污秽的欲望与纯粹的感情交杂,构成了此刻的江映——办公桌上的夜灯被打开,护目的暖黄灯色打在他犹挂着泪痕的侧脸,半阖着的眉目有细碎的泪光折射,显现出发情期Omega的纤细、脆弱,还有种莫名的纯洁。现在的江映已经全身光裸,他背对着自己的丈夫钟砚,如同受到某种感召的信徒,十分顺从地在祭台上剥开自己不愿触碰,污秽不堪的内里,向信奉的主神忏悔。
是他那被假阳具cao得已经艳红,如同熟透的浆果的女xue。
仅仅是用手指分开肥厚的花rou,就有汩汩的yIn水自他指缝间黏腻地淌过,用最真实的生理反应表达着Omega的期盼,而抚平这种sao动正是Alpha的天职。
钟砚用早就硬胀的性器在入口处磨了磨,发觉润滑已经足够,却迟迟不肯进入。他故意按住江映的双手,让他维持着扒开逼rou,露出Yin蒂的姿势,再用烫人的rou棒顶端来回捣弄那敏感薄弱的小豆。
他埋下头,舔弄着江映的耳垂,就像是在含一块令人沉迷的糖饴,空闲的右手则握着刚从江映体内拔出的假阳具,紧贴着江映的后庭。按摩棒上沾着的催情药和他的sao水混在一起,带着股浓稠的甜味,每一次震颤都似乎是在对窄小的菊xue进行扩张,让圆润的顶端借着润滑一点点侵犯进去。
“不行的,会撑坏的......”
钟砚并没有就此放过的意思,反倒附在江映耳畔,低声道:“发情期的话,只有这里挨cao的话恐怕不够。”
江映的耳廓早被舔得濡shi,本就敏感的地段根本经受不住更大的刺激,哪怕只是男人说话间间喷薄的温热呼吸,也足够让情欲烧遍全身,更何况说这话的时候,钟砚还故意将gui头捣进Yin道的入口处,用力磨了一下。
“真的不要?”
熬人但别致的快乐让江映顿时被吊在了快感的悬崖边,只差一步,他就能彻底坠入欲望的深渊,可向来温和体贴的钟砚却在关键的时候学坏了。
钟砚以前,不会这样的啊。不会让自己摆出这么羞耻的体位,也不会故意吊着他让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更不会想到用按摩棒玩江映的后xue。
可现在通往欢愉的钥匙被丈夫攥在手中,发情的感觉又烧得江映快疯了,他只能可怜地抬起tun,自己努力扭着腰,勉强用后xue把假阳具吃下一段,又用sao水直流的雌xue去蹭钟砚的rou棒,那上面的耻毛和青筋刮过禁不住一点刺激的软rou,两者分开时就扯出两三条晶亮的丝,又隐没在他们重新贴近的距离里。
和钟砚在一起之后,江映在他的鼓励下逐渐变得能够接受自己,整个人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