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冰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脾气自然也不会太好,他等阮糖的时候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没想到把人等回来了,阮糖居然把他当空气!
沈宛冰丢开书,起身去敲浴室的门:“你什么意思?跑出去找野男人,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先跟我闹起别扭了?”
阮糖哪敢跟沈宛冰闹别扭,现在沈宛冰怀着他的宝宝,他哄着他还来不及呢。
“我,我没有,我就是尿急,想上厕所。”
沈宛冰才不信阮糖的话,他冷下了脸:“次次都是这个借口,你不知道换个新花样吗?开门!”
阮糖急得满头大汗。
他正翘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慢慢往后面塞进去一根手指,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只能让那个东西进得更深。
“我,我真的在上厕所,你等一会儿。”
沈宛冰就站在门外等着,阮糖双腿颤抖,体内含着那个东西,在用手指试探着去碰那个东西的时候,不知刺激到了什么地方,快感像电流一样打上脊椎,阮糖惊叫了一声,在短暂的痉挛和失神后,他跌坐在地。
浴室的瓷砖上有零星的白色ye体,阮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沈宛冰听到阮糖的尖叫,又开始敲门:“阮糖?你怎么了?”
阮糖忙道:“我没事!刚才差点滑倒了而已。”
“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上厕所需要这么久吗?”
“我,我……”
阮糖见实在应付不过去,只能先清理了瓷砖上的ye体,然后穿好裤子。洗手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通红的脸,总觉得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
他开门出去,沈宛冰盯着他的脸端详了很久,随后蹙起眉:“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欲求不满?”
阮糖被他的用词震惊了:“你说我什么?”
“欲求不满。”沈宛冰说:“你的脸很红,表情看起来也很……”
他本来想说“yIn荡”两个字,又怕软糖这种乖宝宝接受不了他的用词,于是改口:“表情看起来很想让人欺负。”
阮糖脊背冒汗地被沈宛冰审讯了一通,“和野男人出去干什么了”、“他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诸如此类的问题。
而对此,阮糖的回答是“没干什么”、“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我很好,我要睡觉了”、“老婆晚安”。
沈宛冰余怒未消,冷冷哼了一声:“谁是你老婆。”
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七点多:“这么早睡什么觉?你吃晚饭没?”
“我不饿。”
“你平时一顿能吃好几碗饭,现在连晚饭都没吃,怎么可能不饿?”
阮糖矜持道:“我真的不饿。”
沈宛冰拉着他就要出门:“陪我出去吃饭,不然我就不原谅你。”
可怜的阮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老婆说他错了,他就应该是错了吧,为了让老婆原谅他,他只能跟着老婆一起出去吃饭了。
沈宛冰看着阮糖像只小螃蟹一样慢吞吞走路:“你就这么不想跟我一起吃饭?”
阮糖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太累了。”
“那不去外面吃了。”沈宛冰说:“去最近的食堂吧。”
大概沈宛冰、阮糖、食堂这三个要素结合,就能召唤出宋泽旭。
阮糖本就因为屁股里含着的那个东西如坐针毡,看见宋泽旭腆着B脸坐到他旁边,和沈宛冰搭话,他就更难受了,嘴里的饭都不香了。
沈宛冰给他夹了一块红烧rou:“你多吃一点。”
阮糖受宠若惊,下意识说:“谢谢老婆。”
宋泽旭手里的筷子折断了,他缓慢地转头盯住阮糖:“你说什么?”
阮糖:“……”
阮糖快要被吓哭了,幸好老婆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宋泽旭,你再吓唬他试试。”
舔狗当然不敢当着沈宛冰的面发脾气,忍气吞声地吃了一顿饭,然后趁沈宛冰不注意,立刻提着阮糖的衣领,把他拎到了食堂的一个杂物间。
杂物间亮着昏暗的灯光,破旧的餐桌餐椅都堆在一边,宋泽旭把阮糖按在墙上:“你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沈宛冰是我老婆?你一个beta居然敢跟我抢人?”
阮糖梗着脖子:“beta怎么了,bo恋也不该被人歧视的!”
宋泽旭冷笑一声:“别以为沈宛冰护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收拾你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他那边正放着狠话,忽然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了隐隐的震动声。
宋泽旭怔了怔:“什么声音?”
他看见被困在自己臂弯里的阮糖立刻红了脸,镜片下的眼睛里满是泪光,更奇怪的是,阮糖居然夹紧了双腿,而那个声音好像是……
宋泽旭弯下腰,恶劣地扒掉了阮糖的裤子,看见他的内裤是皮卡丘,又愣了一下,随后生气地说:“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