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酥麻的感觉从身上传来,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裴寻的颈脖处,嘴唇舔吻着他的脸颊下颚,牙齿啃吮着消瘦的锁骨,像一只饿急了的狼迫不及待地要把食物吞下腹。
裴寻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他已经发觉这个男人似乎是被下了药,理智都不太清醒,刚才是强忍着跟他对战,而此时脱力的他根本推不动面前这个男人。
━Σ(?Д?|||)━
劳资不会今晚失足吧!
这个想法把裴寻给弄出冷汗了,他决定得想办法反受为攻,不能让自己保持了二十几年的阵地被人给贡献了。
于是他顺从的抬起下巴,好让男人更加方便的亲吻他,裴寻发现男人对他的喉结情有独钟,一直专心舔舐着啃咬着那个地方。
果然顺从的动作让这个男人对他的禁锢松懈了一点,裴寻的手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头发,从上到下,像微风抚摸小树苗那么温柔,另一只手揉捏着男人宽阔的臂膀,结实的肌rou,明显的线条。
男人似乎理智清晰了一些,狂躁的情绪终于好了一点,虽然还是很着急的亲吻着裴寻,但至少没有那么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男人在一看就不太正常的情况下,对裴寻的侵犯也仅限于上半身,根本没有要Cao他的意思。
裴寻任由男人肆意的舔吮,他的手慢慢地试探着摸索到男人的胸膛上,男人或许察觉到了,但是没有在乎。
这个男人的胸肌是裴寻摸过最大的,他一只手居然都有点握不住,他双手都放在男人的胸上,两团饱满又弹性十足的胸肌紧紧地贴在他的掌心,这样大的胸都不应该叫胸肌了,叫nai子才对。
裴寻用虎口托住男人丰满的rurou,稍微用力地往里推挤,就挤压出一条沟壑出来,掌心按压磨蹭着中间凸起的ru头,指腹轻轻一捏就能感觉到那软绵的rou感。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捻着男人的ru头,揉捏掐弄拉扯,时不时用指甲戳弄着ru孔,把花生米大的ru头玩得肿胀凸出,隔着衣服都能看见两个小rou丁,硬生生把男人玩得气喘吁吁,都顾不及舔弄他的喉结了。
裴寻抓揉着男人的rurou,时而往中间推弄,时而往旁边推挤,大拇指磨蹭着敏感的ru头,男人为这陌生的快感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软绵的rurou变得坚硬。
男人终于抬起头来,他皮肤偏黑,长得倒称得上英俊,眉骨隆起眼窝深邃,他咧着嘴露出一个笑容,眼睛盯着裴寻看,像rou食者盯着猎物。
“舒坦,继续。”
(小裴:呵。你给老子等着。)
下一秒,裴寻撩起男人的衣服,露出他壮硕的胸肌,随意的摸了两把,就把头埋了上去。他将嘴唇轻轻地靠在男人的挺翘的ru头上,接着毫不客气的啃咬吸吮,将ru头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磨,用上颚轻蹭,用力地吸吮把ru头吸得充血,兴奋得高高翘起。
裴寻用尖尖的虎牙刮弄着褐红色的ru晕,把它弄着肿胀刺痛,男人下意识疼痛的吸了口气,随后裴寻伸出舌尖安抚般的舔了舔。接着他用牙齿咬住整个ru头,从ru头到ru尖,像吃nai糖一样,在嘴里来回撕咬,发出嘬嘬的水声。
男人什么时候感受过这种快感,当即两眼发红,腿都感觉软了,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呻yin,甚至嘴里骂骂咧咧的讲起脏话来。
“干!怎么那么舒服!”
“啊…嗯…踏马的…”
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哼哼唧唧地声音直接极了,裴寻一听倒有些乐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叫床能这样叫的。
他舌头抵弄着发肿的ru头,双手上下的抚摸男人的胸肌腹肌,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肌rou,不是健身房锻炼能锻炼出来的,而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历练形成的,上面还分布了一些长长短短的疤痕,最长的一道是在男人腰侧到小腹,像是弯刀砍的,大概能有二十厘米长。
裴寻挑了挑眉,这男人有点故事啊…
腰大概是男人的敏感点,裴寻稍微揉捏抚摸一下,男人就控制不住的发颤,越看见男人受不住的想躲闪,裴寻就越盯着他的腰,轻轻地柔柔地用指腹磨蹭。
“草!”
男人受不住了,心里的欲望越加强烈,好不容易清晰一点的脑子又迷糊了,两手撇开裴寻在他腰上做乱的手,摸着裴寻的头,嘴巴就直直往他唇上亲,亲得裴寻唇瓣一阵麻木,一度怀疑自己的嘴巴要被他吞下去了。
裴寻忍不下去了,就算要被迫和一个男人打一炮,也得舒舒服服的打一炮。
裴寻反客为主的含着男人的嘴唇,带着技巧性的啃咬,舌头滑溜溜地钻进他的嘴里,挑逗着他舌下的黏膜,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男人舒服地眯着眼睛,从未想过接吻这么舒服。
男人兴奋地回应着裴寻的亲吻,猖狂又笨拙的在他嘴里探索,全身心投入到接吻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青年放在他屁股上的手。
裴寻的手抓握着男人的屁股,在指缝里挤压着,刚才男人趴在地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