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惊喜不已,此刻白龙却是消耗过度,致使腹中胎相不稳。
迅速显怀的肚子令白龙惊讶极了。他不适应身子这般变化,又日日忧心战况,除却肚子,人竟变得消瘦。可在送子鸟眼里,这几分消瘦不过更添他的优美。
白龙双眼蒙起湿润的雾气,一手套弄着玉茎,另一只手在湿透了的小穴里抽插,想象着插入其中的,是黑蛇那雄伟的阳物。
他听说过分娩蛇胎之辛苦。送子鸟听到此事,比他还要心焦,发誓要找到缓解痛苦的办法。白龙并不特别害怕痛苦,他更怕孤独。
“唔哦哦……”
白龙微微笑了笑。
“我想这孩子,要早于战争结束出生了。”白龙抚摸着肚子,说。
“……唔……兄长……孩子……”
“我也想,若这模样给他瞧见,他定是不会放过我的……可惜……”
他无助地躺在岩石上,眼角溢出情欲的泪水。
他还不完全懂得怀孕的意义,也没准备好承担这份责任。若是在黑蛇身边孕育孩子,他定是万分喜悦的。尽管嘴上不会承认,这条龙心里还是依赖着他那野性的兄长。
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很失落,怀孕又辛苦,渐渐睡着了。
……想要兄长来插自己……
此刻他是否现出原身,其实已没那么重要了。但有另一个理由,令他不能现身,甚至不能回到战场,去找自己的爱人。
那大肚中仿佛有什么物事撑着子宫不断翻滚,卵膜开始出现裂缝,细小的碎片从裂隙处脱落,顺着产道滑出小穴,在身下汪成小小一滩。
白龙靠着洞壁,低低喘息着,双乳硬挺,湿润双唇间的呻吟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欲望。
兄长在战场之上,伤痕累累,他生怕在天边看到兄长战斗的身影。——然而,也怕看不到。
鸟儿将身子贴过去。
“嗯嗯……兄长……”
跑来一睹真容。只有另一条小龙,带着一只未修成人形的送子鸟,忧心重重地躲在南方的山谷里,偶尔窥视天边的大战。
肚子一日日地大了起来,屁股也随之变得更加圆润。白龙为情欲所苦,手指不能纾解其万一。临盆之日将近,他玉白的大肚高高挺着,双手再要摸到小穴,也变得有几分困难。
“糟糕,卵胎开始孵化了。”鸟儿说。
“可我……只想做……”
他与爱人分离日久,身子早有发情的迹象,何况孕中受蛇胎影响,腹内一刻也不安分。此刻逃亡与怀孕的恐慌、对战争结果的担忧,一股脑儿地倾泻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子无力又敏感。
每每醒来,便感闷热难当,到了后来,甚至分辨不出这种煎熬是出于临盆之兆,还是情欲不满之苦。
送子鸟见状,赶紧跑过来。他还不习惯刚得的人身。
“……唔——!”
“小哥哥,你真美,我若修成人身,一定拉着你快活,你就不会这样低落了。”
有一日,他实在看不下去,就招呼那鸟儿过来,略伸出手,为它调理气脉。
通过产道娩出的卵膜,牵动了体内的敏感。蛇胎之气刺激得白龙淫荡无比。
趁送子鸟外出觅食,他不由得赤裸身体,张开双腿,双手绕过隆起的小腹,抚慰起自己来。
——他的确怀了孩子,还是生长极其迅速的蛇胎。
送子鸟一回来,便见到怅然若失的白龙,靠在岩石上低低地喘息着,像是刚刚高潮过的模样。那鸟儿也感到一丝心痛。
他很快哆嗦着高潮了。蛇胎随着他的子宫一起兴奋地发颤,挤出许多蜜液。
这日,白龙扶着肚子,面色绯红地醒来,感到腹中一阵搅动。他随之发了情,下半身由内而外地火热。
他神志不清地呼唤着,子宫饥渴地收缩。仿佛感应到这身子的激动,腹中胎儿孵化得格外迅速,卵膜接二连三地排出小穴。随着产道的开合,淫荡的“咕啾”声不断响起,碰到那较大的碎片,也使白龙濒临高潮却无法解脱,别提多难受了。
送子鸟那走岔了的气息,纷纷在白龙的掌下变得顺从,错乱的经脉亦一一归位。灵光乍现,只见一名瘦弱的少年趴在地上,是这送子鸟不甚健壮的人身。
卵膜似乎渐渐排净,产道变得更加空虚,完整的蛇胎不断搅动,牵动着大肚直往下坠。到此为之
此时那送子鸟也在修行上出了一些差错。它虽精于人事,修为却笨拙不堪。白龙远远瞧着,心里有几分好笑,设想自己若是身体矫健之时,想要帮助这小小一只鸟修行,该是无比轻易之事。
白龙还十分年轻,初经人事而孕,处处都懵懂无知,全靠送子鸟在一旁提醒照料。起初,他的身子成熟而美丽,难免引人视线口舌,两者就决定,一同躲入偏僻的山洞。
那山洞的外貌尽管不甚高雅,却凉爽而灵气充溢,地接天池之水,使白龙感到异常舒适。这般舒适之下,肚子便飞快地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