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午间春梦,整个下午钟岺都魂不守舍,双腿间黏腻,shishi的,Yinjing起了又软下,很难集中Jing神。一抬眼看见黑板跟讲台,心怦怦跳,梦里邱钲就是在那里摸他,从屁股到逼,再压着Cao干……要疯了,打住,别想了行不行。明明只是做梦,伸手去按肚子,那阵被撑开捅到宫颈的触感,很吓人,又很迷人。
现实里邱钲也能进到这么深,虽然他还没真正尝过。
自习课,钟岺划开微信,准备说点什么,那边心灵相通般先一步发来了文字。
QZ:药涂了吗?
钟岺想了想回:你这药哪里买的
QZ:怎么了?
钟岺:涂了之后感觉好奇怪
钟岺:干不了,一直chaochao的,难受
钟岺:别是假货吧
QZ:?
QZ:看看
钟岺:看什么
QZ:看看逼
钟岺打了串省略号过去,心说太直接了吧,接着条件反射环视一周教室,见没人看向这边才低头。
钟岺:谁要给你看
QZ:你不说干不了,总得看过才知道怎么回事啊
钟岺:那也不可能现在拍逼给你看啊,让人发现不就完了
QZ:手机伸进去,一秒搞定
钟岺:说得容易
过了几分钟,邱钲回:别是想我想得shi个没完,上午就想做?
钟岺盯着对话心痒痒,新的一条又出现。
QZ:我现在过去
搞什么啊,说着说着就要过来了?心慌意乱,举动倒是明了。手机塞回裤袋,钟岺扔给同桌一句“我去医务室”,疾步出门。走廊拐角就碰到前来寻人的邱钲,对视几秒,双唇贴到一起,两人的手也伸去抱住对方。邱钲拉开点,轻喘着说,才几天逼都不让看了。说完肩膀立刻挨了一下,他又调笑:“摸摸总行吧。”
邱钲嗓音低了很磁性,尤其近距离,两三句就让钟岺小bi酸酸的,快站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发sao,又羞又恨:“你给我的药加了料吧。”
邱钲发出疑惑的单音,亲着白腻的脖颈,吻得很shi很热。
“肯定是,加了什么春药……嘶,啊,换个地方。”这里太危险了,随时有人经过。
听着邱钲闷笑的声音,环住脖颈的手揪揪柔顺短发,钟岺惦记那些sao话,小声嗔道:“还想看我的逼,净找借口看逼,就这么喜欢吗?”
何止想看,早就想干了。邱钲默不作声,用手掌覆住柔软的Yin阜,捏解压球似的,施力抓握,立刻让人发春地叫。
怎知钟岺一抬眸,漂亮眼眸里盛满水意。邱钲定定地看了几秒,拉着人进男厕。
最里边单间相对干净,方才他就是在这里上药的,谁想到这么快就回到这里了。
“没套。”邱钲装模作样,“记得提醒我拔出来。”
塌腰扶住水箱的钟岺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拿眼角瞪他:“那你也记得提醒我提醒你。”
闻言邱钲含笑,手掌抚过饱满的Yin部,挑开Yin唇,在rou缝里滑动,润润嫩嫩的,确认肿胀情况,那晚做完这口逼惨兮兮的,红得要滴血,两瓣Yin唇向外侧张开,给他留下很深印象,没两下就用手指抠bi口,很紧,又很嫩,弹性足,仅两指撑开到自己的直径应该不成问题,但他舍不得,还是希望鸡巴亲力亲为。
该鸡巴干的活,手指别抢功劳。他在某些方面的占有欲,逐渐膨胀得剑走偏锋。
往里捅了捅,指节被嫩rou绵密包裹,shi得够可以,邱钲没多想,裤子一拉,掏鸡巴往粉bi里钻,听着嗲软的啊啊叫声。轻微的啪啪响声从最后一个单间传出,邱钲被夹得直皱眉,揉屁股,抓了一手滑腻,下身密集晃动,逼里水太多,Cao得唧唧响,听得人心慌。身后撞击快速不留情,钟岺只感到手发软,快要撑不住,喉头黏腻,呜咽着喊邱钲,说换个姿势好嘛,站不住了。真没用啊,小逼挨两下Cao就受不了。邱钲将人搂住,拉起来,靠自己身上,再抬起一条白腿挂臂弯,胯间鸡巴热热shishi,舒爽地摩擦Yin道。
层层叠叠的Yinrou绵密柔软,吮吸鸡巴,讨好地吞吐。钟岺脑袋无力地后仰,歪歪地枕着结实的肩膀,闻到了荷尔蒙的味道,不浑浊,让他浑身颤栗。他小声说你好硬啊。邱钲听罢,凑近点,歪头一个深吻,问这样舒服吗。腿间大开的软bi已失去原来的模样,恹恹地瘫着,钟岺一手抓住鸡巴撸动,加深快感,电流窜过的感觉让他不时发颤,下面转成殷红的roubi也开始节律地抽动,不久前才经历过的刺激让他短暂失魂,竟讷讷地喊老师。
身后男孩动作一顿,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钟岺不知发生什么,无辜地夹逼,哀求道:“怎么不动,快Cao嘛,CaoCao,逼好酸……”
“叫我什么?”
“啊。”
这么停着不是办法,邱钲继续摆腰Cao逼,吐着粗重的呼吸,将钟岺Cao到喷水,放下腿说你这体力有够差劲。他才刚开始好吧,怎么就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