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在乎外面下没下雨,钟岺只知道自己下面发了水灾。
比他更清楚这点的是邱钲。
不止下边水淋淋,邱钲的鸡巴钻进个头来,上面眼泪就往外冒,钟岺不住抽气,好疼啊。要不怎么说邱钲本钱十足,那柱身粗壮,颜色浅淡,青筋虬结,底下卵蛋沉甸甸,一看就不好惹。
钟岺一愣神,忽然发现那上面啥都没有。
“不戴套吗?”他虚弱地问,明摆着借机缓缓。是他高估了自己吧,这东西插进来谁受得了啊。
数下挺动,邱钲微顿,说:“都是第一次,不要紧吧。”
“万一,怀孕怎么办呀?”
“你能怀孕?”
“还是有几率的,就是比较小。”
“来过月经吗?”
要命。十足要命。居然在床上跟邱钲讨论怀孕和月经的事,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邱钲疯了。钟岺退意萌生,转念又想到以后还是要做的,为什么不现在试试?试试不掉rou。话虽如此,再扫一眼,进退两难。真插进来,可能今晚半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钟岺没注意自己咽了咽口水。
看在邱钲眼里,又是另一番解读。
看来他挺满意。邱钲望着自己Yin毛覆盖根部的鸡巴,用手撸到顶部,在gui头处揉了揉。
“我每天都洗澡。”
“……”谁不是啊?
“每次洗都要清洁鸡巴。”
“爱干净,不错。”钟岺干笑着放出一句评价。
邱钲又说:“还是你嫌我鸡巴丑啊?”
钟岺听懂了,这是拿他的话回敬。
谈话尺度说大吧,方向又挺诡异的,怪就怪邱钲这人脑回路不太一般。
“没看清吗?”
面对追问,钟岺不好意思继续沉默,囫囵点头,不忘敷衍地夸赞:“看清了。是根帅鸡巴,跟你一样。”
怎知邱钲接道:“你审美还挺特别。”
“…………”什么意思啊,他什么意思啊。
对话间腿就那么晾着,钟岺差点就成功合拢,最后一刻两手抵住,将它们再度分开。邱钲眼神带着不认同,仿佛在责怪,你合什么腿。他扶着自己鸡巴去蹭钟岺的Yin唇,轻易拨开后顶顶Yin蒂,紧接着往下滑去,停在bi口。柔软的小bi被玩了一会儿,变成艳艳深粉,接住大gui头还是有些艰难。进入过程,钟岺频频吸气,企图放松那个挨cao的小洞。等他意识到邱钲硬着鸡巴在插自己的bi,心口好像被什么重重一击。他竟然真的放任邱钲插进来,不但插了还是无套。
赤裸裸的生殖器官接触。这点认知帮他分走疼痛的注意力,然后鸡巴插到一半的时候邱钲停下深深喘气。那喉音听得他耳热。
怎么会啊,他怎么就让人给Cao逼了。对象还是邱钲,前不久他从球场铁丝网遥望,高大挺拔的身影明明离那么远。
钟岺一晃神,对上邱钲的眼,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没忍住,往下看。他的整个Yin阜,原本——在邱钲口中白白嫩嫩的Yin部,经由粗大鸡巴蛮横顶入,呈现鼓起开裂的情态,像一把巨剑,硬生生劈开了一座山丘。看着恐怖,但其实这时下体已经胀到发麻。
存在感十足的Yinjing继续往里推进,还好他水多,邱钲也花了时间扩张,否则不敢想会有多疼。
钟岺心里很乱,别开眼,还在想东想西:我胆子可真大,万一爸妈知道这事,会打断我的腿吧。
啊啊啊,烦死了。他一个十八岁没到高中生,被亲爹妈送去联姻,好不容易脑子一热准备放纵一回,还要担心事迹败露。还有比他更惨的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不该干的都干了,还能怎么办?大不了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呗。再不济跟邱钲撒个娇,让他援助一下,等自己有能力赚钱再还也不是不行……
乱成一团的麻线在一鼓作气顶入时彻底溃散,钟岺啊地叫了声,绵软娇嗲。邱钲结实的身体抵着他,分开两腿垫在下面,也间接强势地固定住浑身乏力的男孩。鸡巴还剩一点在外面,尽管这样,也足够让人心惊rou跳的了。他缓缓抽顶起来,硬硬的蜷曲Yin毛在撞击光溜溜的Yin部时,带来天然的瘙痒,但是比起这点程度,更痒的是内里被快速强势摩擦的birou。Yin道里热热地套着大鸡巴,在退出的时候已经生出留恋,软软地求饶,求它别那么狠心离开,待鸡巴凶巴巴怼进来立即温顺柔软,欠点什么地含住,乖乖吞咽。
最初的胀痛远去,酥酥麻麻的快意如蚊虫叮咬,害他只想把腿张更大,让小roubi最大程度地吞邱钲的鸡巴。
他压在他身上,察觉嫩bi不再费劲之后,动作加大变快,下下尽根地夯,cao得bi口恹恹地挤出白沫。
唇形优美的嘴吐出热气和呻yin,钟岺叫得连自己都害臊了,这也太sao了,可是他忍不住,呜呜,邱钲好猛啊,怎么那么会Cao。
“啊啊、嗯啊,你,你真是第一次吗?”钟岺双手抱上去稳住身体,问。
“不然呢?”邱钲揩了一把被撑到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