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李老爷么!稀客稀客!今儿怎么有时间上咱们楼来坐坐?”一见到李老爷,冯妈妈赶忙迎了上来。“今天是听曲儿还是喝茶?您可好久不来,姑娘们都想您得紧呐!”
李正文笑了笑,肥胖的脸愈显猥琐:“去院儿里,既要听曲儿,也要喝茶,找几个会伺候的,新鲜的。”
“得嘞!您的院子可一直留着呢。新来的也有几个调教好的,保准您满意!”冯妈妈满脸堆笑,朝旁边的丫鬟吩咐几声,便摇着团扇跟在李老爷后边半步,与李正文寒暄:
“之前京里有家被查抄的,全府的女眷都被送到咱们柳州。咱们月露楼运气好,分了个正十七岁的嫡小姐!啊呀,刚开始可不得了,说是不晓人事,光会弹琴,让她唱曲奉茶,也是不肯,闹得是人仰马翻。”
李正文对此事自是知晓:“尚书家的嫡女,到底是有几分骨气在的。”
冯妈妈翻个白眼:“李老爷不知,那小蹄子只是吃硬不吃软!我老婆子好心劝说,卖她一个好,她不肯接。后来东家知道,找了几个会调教的嬷嬷,折腾了几晚上,终于是听话了。曲儿也唱得,舞么,也跳得。只是咱们月露楼的姑娘们都是清倌人,没有甚么龌龊,要是进了那些不入流的楼子,那还有这么轻轻松松揭过了的!”
听到冯妈妈的话,李老爷也只是笑笑:“清倌?我怎么听说,柳州知府一掷千金,幸了你家一个新来的官小姐?”
冯妈妈笑:“知府大人有令,自是无所不从·…钱财么,只是给这一夜新娘下个聘礼,说明咱们姑娘得入大人青眼…”
“呵…她也不反抗?不是倔得很么?这接客与唱曲区别可大了去了。”
“哪有!听话得很!伺候得知府大人很是欢喜,连着咱们楼里其他姑娘也得脸呢!还是东家找的嬷嬷有办法,听说是从宫里退下来的,手段可了不得!”
说话间,二人已行至采兰院。屋内处处装饰着华丽的丝绸,助情的香料也燃了一会儿,三个年轻鲜妍的少女跪坐在地,各个头饰珠翠,身着锦衣,肤白凝脂,唇若涂朱,真个是官家小姐的打扮姿态。
冯妈妈看着三个温顺乖巧的姑娘满意地笑笑:“这是李老爷,咱们月露楼的大贵人,你们可得伺候好了!”
三个姑娘赶忙跪下,恭恭敬敬地磕起头来。磕了三个头,三女也不抬头,只保持着磕头的姿势,整整齐齐跪趴在李正文面前。
“这左边着蓝衣的是月依姑娘,手指最是灵巧,做得好针线,还弹得一手好琵琶;”冯妈妈笑着介绍:“中间月白衣裳的是珠华姑娘,最是有雅兴,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粉衣裳是桃仙,比她两个姐姐都聪明伶俐些,平日里最爱唱个小曲儿。”
李老爷早就打听到,那尚书嫡女来了月露楼,让知府开了苞之后便改了名字,认了老鸨子做妈妈,说是清倌人,其实也做些接客的勾当,如今正是叫做珠华。这冯妈妈也算识趣,不用多吩咐就把她叫来伺候,也不枉他每年往这里送的银钱了。
“李老爷,您有吩咐差人来叫便是,老婆子不打搅了。”冯妈妈关上房门,又回到前院迎客去。李老爷今日来得早,正是要好好yIn玩一番。
李正文看着趴跪的三女,也不着急,缓缓走到桌边坐下。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慢喝了,才开口道:“过来,这边磕头。”
三女听见吩咐,连忙低头膝行至李老爷脚边,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爷,求爷爷让奴伺候,爷爷想怎么让奴伺候,奴便怎么伺候~”穿着蓝色锦缎的月依突然开口,一边继续磕头一边求道:“爷爷,亲爷爷,求爷爷让奴伺候吧~”
月依一下一下磕头,头上的步摇簪花随着磕头的动作一晃一晃,看得李正文心情舒畅。只是李正文也没想到,竟是此女奴性最重。
“那你就伺候爷脱鞋罢!连袜子也一同脱了。”李正文伸出大脚,月依又磕了三个头,口中谢恩:“谢爷爷赏赐~”
谢过恩,月依起身,也不嫌脏,就将李正文大脚抱在怀里,熟练的脱下外靴。一股老男人的脚臭一下子钻了出来。不过对于窑子里伺候惯的sao婊子月依来说,这股味道却令她春情荡漾,俏脸很快染上绯红。
月依心中萌动,搂着男人臭脚的手儿抱得更紧,急不可耐地将白袜也褪下,又去伺候另一只脚。李老爷两只大脚都被月依抱在怀里,紧贴着月依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团。
李正文瞥见月依胸前鼓起,想看另外二女胸前如何。珠华与桃仙没得吩咐,还趴在地上,也看不到胸前。
“来,都起来,都想伺候爷么?不想伺候就早些说,换别个想伺候的来。”
二女忙不迭地磕起头来:“愿意!奴愿伺候爷爷!爷爷尽管吩咐便是!”
“好,既然如此,先把你们上身衣服打开,但是不要全脱了,露出nai子来让爷看看。”
月露楼的姑娘们穿的都是特制的衣裳,只需解开扣子便可只露出nai子供客人把玩受用。
珠华与小桃香听了吩咐,赶忙解下绣扣,露出白生生挺翘的少女嫩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