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烛光映照的香帏内,一青年男子满身大汗,赤身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旁边躺着一美貌小娘子,二人年龄仿佛,也是一丝不挂,两腿大开着,底下的床铺也洇shi了一小片。
“相公,此事也急不得。万事都要讲个缘法,子嗣也是同理。”小娘子轻轻抚上小腹,“来日我们去庙里求求,兴许就有灵的呢!”
男子听闻此言,却是不屑地说道:“说甚么灵不灵的,不过是一群死贼秃来骗钱!你又是从哪里听来这些诨话,止骗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妇人!”
“相公!”小娘子委屈,“哪里就是骗子?前日林姐姐才和我说,那积福寺求子最是灵验、每日去进香的不知有多少人,连京里的官夫人也去,难不成,这些和尚都是骗子,连京里的官老爷都能骗了去?”
男子听闻此言,更不耐烦,扯过绣被来一面盖上,一面转过身去:“管他是什么官!就是皇帝老儿去,我家也不去!你也少打这些主意!”
小娘子再要说话,却见男子闭着眼,已睡着了。小娘子只好叹口气,也盖上被儿睡了。
第二日,这男子出了门,七拐八拐走到一个小巷里。还未敲门,却见门内探出一位老妇人来:“官人来了?”
男子见到老妇,拱手笑说:“不才偶有叨扰,万望见谅。这会子巧娘在么?”
老妇也露出个笑,连忙把男子让进来,关上门引着男子到内室去:“在的在的!巧娘大兄前几日来探望,昨儿个刚走,今天便没出门……巧娘!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美貌妇人自内室款款走出。这妇人看上去约莫比男子年长数十岁,早就褪去少女的稚嫩,自有一番成熟女子的风韵气度。这妇人穿戴整齐,头发挽做妇人髻,插着几朵绢花;耳上戴着珍珠坠儿,身着如意云纹绣裙,描眉涂唇,连手指甲也是新涂的绯色,仿佛早知这男子要来,特特地为他打扮了一番似的。
看到这妇人,男子加快脚步行至妇人身前,将妇人一双柔荑抓在手里:“巧娘!几日不见,小弟心中甚是思念……前几日嬷嬷总说你不在,我心想,怕不是巧娘不愿见我,寻了个由头来唬我呢!今日一见…嘿嘿,倒是小弟狭隘了,巧娘还是这般贤惠温柔…”
巧娘笑起来,也不说话,带着这男子往里走去。绕过一扇大屏风,却放着一架雕花大床。巧娘将男子拉到床前,拉开天香色围帘坐在床边。
“前几日我大兄来看我,就住在这院儿里。我家只一间院,三间房,怎么也不能让你来呀!”巧娘拿手背掩了唇,咯咯地笑起来:“你要来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怕是要先见过大舅兄,让他打你几板子才行呢!”
“好巧娘,你就饶了我吧!”男子坐到巧娘身边,两只手便不安分地在巧娘身上乱摸起来:“我是怕你…怕你是腻烦了我,从此不愿见我…巧娘,现在可只有你是真心待我的!你要是走了,独留我一人,又有什么意思?”
巧娘被男人大手摸着,也不反抗,反而很是享受地靠到男人怀里:“怎么?你的正房嫡妻陈宜嘉待你还不够真心?我每次见到她,她说得最多的可就是你,偏生她还就爱来找我,真是烦都烦死了。”
“她哪里能和你比呢!她呀,是我娘选的,喜欢她的可不是我,是我娘呀!再说,她来找你,是把你当姐姐看的。她从小便没有姊妹,怕是把你当成亲姐姐了罢!”
“呵呵呵,”被陈宜嘉当作姐姐的林含巧忍不住笑:“那她知道,自己相公,天天惦记着来爬亲姐姐的床么!”
不等男子回答,林含巧又接着说道:“再说,这可不是乱了辈分?我是她陈宜嘉的亲姐姐,却是你李经纬的小娘,那你岂不是娶了自己的姨母?呵呵呵…”
“小娘……”李经纬被林含巧轻轻抚摸着脸庞,兴奋地直喘粗气:“那又如何?小娘还是我爹外室的时候,不就爬了我的床?小娘睡了老子,睡了老子又睡儿子,小娘喜欢和儿子搞,儿子也喜欢和姨母搞!”
林含巧听了这话,心里也酥酥麻麻地,ru头儿也有些发痒,把薄薄的上衣顶出两个小包。她将整个身子贴到李经纬怀里,用舌头轻轻去舔李经纬嘴唇。一边舔一边轻轻说道:“小娘就是喜欢和乖儿子搞,小娘就是喜欢乖儿子的小鸡巴,乖儿子待会用小鸡巴插小娘的逼好不好?”
李经纬被林含巧下流的话刺激到,迫不及待就要脱裤子,恨不得马上把自己裤裆里的rou条儿放到女人rou洞里交配。
李经纬脱了裤子,露出个物件儿来。这个物件,若是被懂得人事的其他人看到,恐怕只会招来耻笑。原因无他,这物件委实过于瘦弱了些。李经纬已是个成年男子,却只有八九岁男孩的大小。刚刚与巧娘一番yIn戏,这物倒也立了起来,平日与妻行房,也能正常出Jing,只是实在是不持久,又虚耗体力。成亲几年无子,也不知是否因为这个。
陈宜嘉家教颇严,对男人算是一无所知,根本不知这物件正常大小,还当自家相公这般便是平常,只是平日房事总是不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