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一旁的白玉溪说道:“白公子,既然他们不愿意去那就算了,还请你收留我一晚。”
“自然可以,但你夫君他......”白玉溪一眼便觉得萧天辰定是哪里不对劲,但未把脉又不敢确定。
“他不是我夫君,而且他既然说了不用管他,何必热脸贴他冷屁股。”
小栗子和小夏子见情况不对纷纷上前劝阻。
“少nainai,你就别同少爷怄气了,若是伤了少爷的身子,可是大罪啊!”
其实贺闵见萧天辰这副样子也十分担心,原本正想借口留下却听萧天辰说了一句。
“谁再敢劝阻,就让陈侍卫砍了谁的脑袋。”
此话一出,贺闵也是气急,立刻跟白玉溪往城门外走去。
萧天辰眼睁睁见着贺闵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口中突然咳出一口鲜血,陈侍卫和李公公赶忙上前扶住。“还真是个没良心的。”这句话说完萧天辰便觉得眼前一黑,往后倒去。
贺闵憋着一股气和白玉溪刚走到城门口,又忍不住频频往回看,忍不住心想:这萧天辰刚刚脸色这么差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可是他刚刚已经叫自己滚了,这恐怕也是唯__次可以逃出皇宫,逃出萧天辰身边的机会了。
可是,若是萧天辰真有什么事怎么办?
不不,不会的,萧天辰身边那么多人,能出什么事?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萧天辰就是最大的祸害,贺闵内心十分纠结。
“贺公子,我方才看那位公子确有异样,你若是担心便回去看看吧,且此地对他们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若是出了事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白玉溪见贺闵担心的模样,开口劝道。
贺闵停下脚步,转念一想萧天辰可是皇上啊,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可就是冥月的大罪人了!
思来想去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人家皇上从小被阿谀奉承尊着敬着,如今他低声下气了这么贺闵转身拔腿就跑。
白玉溪也紧跟其后。
贺闵跑回去后见萧天辰脸色惨白的倒在地上,李公公等人拼命叫他也叫不醒时,贺闵觉得脑袋好像轰的一下,_片空白,心脏一缩。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他还以为只是被他气坏了,怎么就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了呢!
白玉溪立刻上前为萧天辰把脉,突然眉头一皱,对愣在原地贺闵喊道:“贺公子,快让你的人把这位公子扶起来带到在下的家中,他身上中了蛊!”
贺闵立刻清醒过来。
盖?
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中了蛊!
“小栗子,小夏子,快!”
陈侍卫听闻立刻将马车赶进城,众人小心翼翼地将萧天辰抬上马车,白玉溪架着马在前面带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白家。
白家在临城,也是以医术出名的,三代从医。
到了白家,白家主母见自己儿子如此急匆匆赶回来便知道出了事,接着就见贺闵一行人带着不省人事的萧天辰下了马车。
白母二话不说立刻派人准备房间,贺闵匆匆道了声谢后,扶着萧天辰进屋躺下。
白玉溪拿出针包要为其施针,便让贺闵为萧天辰脱了上衣。
贺闵将萧天辰上衣解开时,竟发现他腰间的伤疤好似活物一般在动!
一根根银针插入萧天辰体内。
萧天辰无意识地在床上颤抖,乱动,挣扎。
贺闵心中一揪,抓起萧天辰的手紧紧握着,这个人为什么老是受伤,每次受伤还不是什么小伤。
经过两个多时辰的施针,萧天辰逐渐安分起来。贺闵为其擦去头上的汗,见他沉沉睡去也是松了口气。“多谢白公子。”贺闵轻声道。
“不必如此见外,见你年岁应当比我小,若不介意叫我玉溪哥便好。”白玉溪微微一笑,也擦了擦头上的汗。
贺闵沉默了几秒,“玉溪哥。”
“贺闵,我去煎药,你看着些,他体内的蛊毒只是被暂时压制,具体怎么解还得从长计议。”
“好,对了,其他人呢?”
“我母亲会安排他们的住处,还是不要太多人打扰萧公子休息了,待他醒了再说。”
白玉溪一边收针一边说道。
“好,多谢玉溪哥了。”
白玉溪出了房门。
贺闵就这么静静看着萧天辰,方才萧天辰在梦中感到疼痛,将他的手紧紧握住,此刻怎么松也松不幵。萧天辰这个人究竟还有多少事不被人知晓。
贺闵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萧天辰,只知道他是皇上,以前觉得没必要了解,可是现在他有点想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萧天辰悠悠转醒。见贺闵在自己身边,暗中松了口气,还好,他就知道阿闵还是关心他的。
“萧天辰,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萧天辰看着贺闵,这是这么多天以来,贺闵对他说话最温柔的一次了,突然发现每次他一受伤,贺闵总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