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生本就是張面癱的臉,視線又大部分維持在螢幕上,彷彿認真在看電影,沒注意到妹妹的情況,被問了才低下頭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
「好像是。」
余俏聽著他淡漠的語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實力裝睡,偏偏他的手這時候還換了一團綿軟。
她又驚嚇又亢奮,雖然有涼毯蓋著,但這種情況難道真的不會被看出來?他怎麼能如此從容?
余俏瞧著男人在隨時可能被發現的情況下,大刺刺把玩著自己胸部的冷靜臉龐入迷了。
想吻他,好想
「叫醒她,讓她回房去睡吧。」秦鈺隱約要起身。
余凌生的語氣仍舊鎮定自若:「沒關係,片子看完我抱她回去。」殊不知他額際已經布滿細汗。
接下來為了不吵「已經睡著」的余俏,其餘三人都沒有說話。
照理來說,經此意外,依他保守的個性該會消停下來。
偏偏他沒有。
余俏的姿勢,父母看不見她的表情,但他卻清楚地看到她咬著指節,無聲嬌喘,氤氳的眼宛如哀求似的瞅他。
他早就脹得不行,粗硬的陽物直抵著兩人之間唯一的阻擋,那個靠枕,就壓在她的腦袋旁。完全能夠想像假如現在抽走靠枕、脫掉褲子,他的東西肯定會直愣愣地甩在她臉頰。
想像太過刺激,他早就忘了原始目的,只顧盯著她觸目驚心的盛放姿態,手上不斷揉弄,想讓她更舒服。
像個男人取悅自己的女人那樣怎麼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
余凌生感到懊惱,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余俏正在絕妙處,怕他不肯給,又不能開口求,只好自己摸上先前被他弄得又麻又舒服的那邊。
依照他的手勢,涼毯之下的她衣服應該早就被掀到胸口上,但因為她的動作,涼毯下滑,余凌生這才真正的、第一次看見妹妹的胸部。
雖然不大,但形狀飽滿,渾圓嬌俏,兩粒粉尖尖如同她時而傲慢的性子,高高朝上挺起。
因為尺寸的關係,他覺得這是妹妹身上最符合她青澀年紀的部位。一股憐惜油然而生。
不再像剛剛那樣揪著猛擰,或者往外拉扯,他改為慢慢撥弄,再用指尖不輕不重地彈她。
余俏馬上體會到不一樣快樂,眼神越發迷離,啣著口水的嘴一開一闔,似在對他無聲說著什麼。
他瞇著眼觀察了片刻,才看懂她在喊他「哥哥」。
霎時間,她那日yIn夢中不斷呼喚的嬌yin縈繞心頭。他知道這就是極限了,再繼續待在這裡,恐怕會做出更糟糕的事。
「我也累了,你們慢慢看,我和余俏先睡。」
看著兒子將自己妹妹公主抱起來,兩老還打趣女兒跟小時候一樣,半點沒察覺涼毯之下遮住的是女兒幾乎衣不蔽體的身軀,與兒子每走一步就上下甩動的性器。
一走到拐角,余俏就睜開眼,勾住他寬闊的肩頭,急切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喉結上,上半身緊緊貼著他。
小丫頭簡直是燙手的山芋,他差點將她扔去去,又怕把她摔疼,邊欲振乏力地閃躲,邊不自覺配合她改變抱姿,等走到房門前,他們已是面對面,他捧著她的tun,她夾著他的腰深深地望著他。
說不出是誰先的,在片刻的四目相視後,他們熱烈地吻住了對方,並同時發出一股嘆息。
感覺像是餓了許久,終於能開動。
余凌生心裡湧上愧疚。他認為最後那一點距離,是他急不可耐地向前,含住了妹妹的嘴唇。
然而他也明白,就算時間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
他已經渴望太久,無論如何自己消火,只要余俏在,她就是那個可以輕易掌控他慾望的壞女孩,他隨時會為她勃起。
余俏也認定是自己主動黏上哥哥的。不只因為他上次拒絕過,還因為知道他有多古板正經,假如給他時間緩衝的話,肯定會把她趕走。
她急著想用一個吻融化他的腦袋,但畢竟是初吻,理論知識勝不過實際經驗,她的舌頭被他捲出去了,又吸又舔的,吮得她舌根發麻,接著又被掃開去頂她的上顎,用舌上的小疙瘩磨蹭。
融了腦袋的反而是她。
本能地她開始夾著他,只隔一條細帶作保護的rou縫磨著那困在運動褲裡的粗壯rou物。
那條細帶跟本兜不住一汪汪外溢滑水,不說把他的褲子給弄濕,連他深陷tunrou的兩手也都是水漬。他分神在想沙發上有沒有留下痕跡?會不會被父母看到?會不會看出什麼?
然而他沒有補救的心思,此刻唯一能吸引他注意力的只有她。
他發狠揉捏那軟得不像話豐tun,動作像極了在搓揉女人的ru房,他力氣又大,一沒注意就在她tun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瘀青和紅痕,但她被弄得很舒服,即便屢屢被他抓離開他的屌,粉嫩的小逼還是咬著細帶呼吸,吐水吐得特別歡。
「唉,他倆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