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抖,猛地抽回來,所幸余俏這時也因為夢中的宣洩,而鬆脫了力。
余凌生壓根不敢多聽,好像聽了對妹妹是一種褻瀆,飛也似地逃出了房外。
今天是怎麼了?本不該發生的事、從來沒想過的事,就這麼碰巧的發生。
他一方面慶幸家裡沒有其他人,一方面對半起反應的下體感到羞愧。
他衝進浴室,打開冷水猛沖,卻不動手去自我解放。
如果真的那麼做了,即便她不會知道,他這個哥哥也沒臉再見她。
不知道花了多久,在反覆的降溫,又不小心因為想起細節而升溫好幾次後,他總算疲軟下來,不過在換下濕衣服的時候,不得不正視新一輪的問題。
妹妹出「汗」了,對,大量的汗。從聲音判斷,可能都弄濕床墊,她還發著燒,不能這樣讓她睡下去。
再說,作為唯一知情的人,他若不處理好,妹妹醒後真要不敢見人了。
問題是由他來做
余凌生光想到幫她換衣服的過程會看到什麼,恨不得一頭撞昏。
為什麼是今天?如果是昨天,他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替她做這些,偏偏是出了這種意外之後才
再次打開妹妹的房門,他心亂如麻。
下意識把窗簾拉緊,降低室內的光線,免得自己不小心瞄到不該看的。
余俏還維持著他離開時的睡姿,但皺著臉,明顯不舒服。
他悄無聲息地靠過去,手鑽進被子底下輕探床墊,由於她睡得太接近床邊,不管他多謹慎,指尖依舊被溫熱柔軟的觸感給碰觸了一下。
幸好他探索的位置是在她的腹部,不是那麼罪不可赦的地方。
掌心下一片厚重的濕意,他向下壓了壓,竟還能壓出點水漬,接著他注意到床底也有一小灘,心底難免訝然。
他沒見過這種量。除了在A片裡。
暗斥自己又多想,他依照規劃好的計劃,先把人抬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原想讓她坐在椅子上睡,然後不驚動地替她換掉濕透的褲子,可是抱住才發現連衣襬都濕了,得換全身,而且她睡著頭無法固定成他想要的姿勢,最後只能讓人側臉趴在桌上。
過程中,好幾次因為她改變了呼吸,他被驚得不得不停下來觀察。
在進房之前,他無數次自暴自棄的想,如果余俏醒來就好,衣服讓她自己換,省得他親自動手,可現在開始行動了,反倒怕她醒來。
真醒了,他該怎麼解釋?
余凌生深吸口氣,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毛巾替自己蒙上眼。衣服他拿陽台曬乾還沒收的。以前要他翻她的衣櫃幫她拿衣服,他都不會多想,現在總覺得再多看到什麼刺激的,他可能沒那麼好的定力。
當然不是說會對病中昏睡的妹妹犯下大錯,但回房尻槍肯定免不了。
余凌生打從心底拒絕將余俏當成性幻想對象。
拿起第一件布料,摸索片刻,是褲子,這才後知後覺想到他得先幫她脫。
他小心循著她的側腰尋找褲頭,盡量不碰到少女滑嫩似水的肌膚。
沒事的。他安慰自己。余俏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他都幫她換過尿布呢。
這和那沒兩樣。
由於余俏是坐著的,勢必得把她的屁股抬起,為此,他又遲疑了。用蠻力扯或許也能扯下,如果破了,將來賠她一件也不是不行,不行的是,他如何解釋褲子為何會在她睡著時破掉?而且還是穿著的狀態?
余凌生這一猶豫,余俏身上的溫度又升高,高到輻射擴散,蹲在她身前的他都能感覺到。
他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燒燙的溫度讓他責怪自己不乾脆,終於心一橫,把人挪到靠在自己肩上,tun部稍稍離開了椅面,然後他雙手抓住褲頭一扯,褲子帶內褲一併都給褪到了大腿窩處。
「唔嗯」余俏發出了不舒服的低yin。
余凌生直覺像小時候那樣回應幾聲輕哼作為安撫,並將人輕手輕腳放回椅子上。
光是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汗已經滴到下巴。
他抹了一把,接下來輕而易舉將褲子完全脫下,放到一旁,再空抓了幾把,才抓到質料輕薄的內褲。
是真的很輕薄,他在陽台收衣服時才曉得余俏這個年紀,居然穿丁字褲。
雖然沒有他記得的那麼細線,褲頭位置是一片蕾絲的,後tun向下延伸也有一塊小三角形的布料,然而越往下,布料越少越細,誰都看得出來包不住她那對rou感十足的屁股。
余凌生當時就想到她制服裙子的長度,萌生了沒收這些不適合她年紀的內褲的想法。
小小的寬版丁字褲被拉上膝窩後,余凌生想故技重施,再讓她靠著自己,用巧勁把人給撐離椅面,可脫掉就不簡單,穿上更困難。
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姿勢,迎面撲鼻而來是少女絕頂後蜜水的幽香,那種光嗅到,立刻讓男人跟著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