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看堆儿,真想去看看……」
可惜了。听刘府的家丁说,昨天晚上刘老爷带着十来个家丁把她串了半宿被窝
得曲线玲珑,加上那一身合体的黑衣,更加惹火,象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怎样?只要看看那几个乞丐现在的行为就知道后面的发展。一想到后面的发
「就是她。」
应就更强烈,谁让他是个男人呢。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原谅自己,于是,马老汉
一般男人六十岁左右才会丧失能力,马老汉不老,自然也不会不被那种场面
老汉可不想费力气往里挤,自己久在山上砍柴、挖参、打猎,登山爬树比一般人
他对面五、六尺远的地方,一个满头白发的瞎眼老太太跪在地上哭着向刘老爷哀
得早,看上去象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人太多,又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马
展,马老汉就感到多少有些窒息,
肮脏不堪的破烂衣服,有的蹲在地上握住她的一双白嫩嫩的脚玩弄,间或在她丰
利落,觑见旁边生着众多白桦树,便寻近处的三两下爬上去,再在树头上倒了几
眼前这般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哪个男人心里没有那种念头,想想总不犯法,
满的大腿捏上一把,有的猫腰站在她左右,隔着衣服揉弄她胸前挺挺的山峰,更
不过,女大十八变,与三年前相比,「一枝莲」还是有很大不同。当年的一
抽搐一下。围观的人群见女人们都走了,放肆地起着哄叫好。
「不是抓的,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刘老爷不知怎么打听出一枝莲有个六十岁
人的叫骂声。
老汉看得清楚,果然是当年见过的那个女子,除了腰间没有了板带,脚上没有了
黑衣黑裤骑黑马,二十啷当岁儿,漂亮极了,比刘老爷新娶的七姨太还美。唉,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
马老汉不算老,才只四十二岁,只是因为长期生活重担的压迫,所以头发白
可骂归骂,自己的身体偏就不听支使,该硬的照样硬,死活不肯低头。也是,
告。
才到镇口,便见成群的女人红着脸往回走,嘴里还都嘟囔着:「呸!呸!呸!
而圈子正中,放着一张一尺宽,三尺长,通常是木匠干活用的大板凳,一个
百里外赶来自投罗网的。昨天傍晌午以后就从这儿骑着马进镇里去的。我见了,
完全成熟了,脸也圆润了,胸脯也挺得高了,本来细细的大腿也丰满了,益发显
七百人乱哄哄地围在那里,嗷嗷地叫着好,人群里则传出老女人的哭喊和年轻女
镇西头跑。
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她不停地尖声叫骂。
小伙计兀自说着,马老汉已经听不下去了,拱着手道了声谢,丢了柴担便往
自己没出息,人家「一枝莲」可是救过自己性命的大恩人,现在人家有难,自己
(轮奸),才知道她敢情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女人仰面朝天躺在那板凳上,两手两脚朝后绑在四条凳腿上。由于离得很近,马
有一个一手按着她小肚子下面那个小丘,另一手拿着讨饭用的打狗棍顶在她的裤
把,就到了人群最里层。找个低处的粗树岔子坐了,低着头望下看。
心中释然,反而开始期待着他们下面会对「一枝莲」怎样。
所影响,立刻感到自己的下面硬硬地挺了起来。他发现以后吓了一跳,心里暗骂
里靠树林一侧的一张太师椅上抽着水烟袋,身后站着两个穿对襟短打的保镖。在
马老汉的位置在她的侧后方,由于她的头仰在另一端正对着刘老爷,所以看
枝莲刚刚发育成形,脸是尖尖的,人是瘦瘦的,带着一脸稚气,如今的女侠已经
杀人就杀人吧,还要弄这个,真下流。」
在「一枝莲」的四周,围着五、六个年轻的乞丐,黑黢黢的脸,黑黢黢的手,
没能耐出手相救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有这种丢脸的念头。
老汉见是些个女流,也不好问,只顾向前紧跑。看看快到桦树坪了,足有五、
「不会吧,她武艺高强,谁抓得住她?」
特别是一想到「一枝莲」昨晚上让人家刘老爷给「串被窝」的情景,这身体的反
鞋袜,仍然穿的是那身黑衣裤,梳着那条长长的大辫子。
「刚刚捆到镇西桦树坪去了。唉,可惜好生生一个大美人儿!要不是我要在
的瞎眼老娘,就派人给抓了回来,说是要用大锅煮了。一枝莲是个孝女,所以从
见人群中有四四方方一块空地,被几十个刘府的家丁圈着,刘老爷坐在圈子
裆里,一会儿上上下下地乱弄,一会儿又一下一下地捅,把她的身子弄得不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