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大概是吧,我从来不关心早上的天气的,在一般情况下,我是十二点钟起床,如果通宵,则是三点起(下午)。因此,当我接过电话,心里是非常不耐烦的。
不过,马上,脸色便由Yin转晴了。靠,居然天上会掉馅饼来,凭我叶辉这种条件,可以给人做家教。呸呸呸……应当说是慧眼识英才,伯乐遇千里马。……
我放下电话,按家教中心的要求准时到了那儿,就见到一个中年人等在那儿。远远的看不真切,不过,就我那天生慧眼,马上便感觉那是一个容易糊弄的角色,君不见猪头三么,他看起来就这模样。
还是上次那个男的接待了我,但语气温和多了,估计不是看在那中年人份上,就是看在我这一两个月即将到手的提成。
……
……
“您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互相介绍后,那头男的终于走了,我有点紧张的瞧着猪头三,哦,不是我将来的雇主。
然而不管我怎么看,都觉得他那朝天鼻,绝对与那种动物有着必然的联系。
“哼哼……”他抽了一下鼻子。(怎么这么象那种东东啊!)开始发话了。“嗯,你……”他显然还没想好问题,手摸了摸鼻子,接着说:“你对于教好我儿子有把握吗?”
靠!果然是个容易对付的主,上天保佑,居然让我有这么好的运气,我把脑中准备好的演说稿扔到脑后,凭借我三寸不烂之舌,使尽浑身解数,拿出开发部部长的王牌,亮出辅导员的身份,当然考试挂过之类的事就被不小心的漏掉了,结果,那个中年人屈服了,选了我,当然,这也充分体现了他的眼光,毕竟象我这样的瑰宝不是每个人都能发掘的。
就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燕子,她一见我就掉头,似乎对我的怨恨真的很深。
“燕子,你怎么了?”我赶了上去,无意识的。
“没怎么,你有什么事?我没空。”她冷冷的说,仿佛面对的是一块岩石,没有生命的岩石。
我心里一痛,她那倔脾气怎么总是这么伤人了。“我只是问问你去哪?”
“我去家教中心。”说完她便要走。
“你也找到了家教。”我兴奋的问,不知脑袋里哪根筋要蹦出这么句话来。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阿弥托佛,你不要误人子弟了!”
好冷的语气,“那你暑假也留下了,我们也许可以一起去市里。“我不死心的问。
“谁跟你一起。”她说完便真的走了。
冷风吹过,我只觉得一阵凉意,看来冬天终于快到了。
时间流逝,家教的工作我虽然从未做过,但还混的可以,至少那称兄道弟的学生是进步了不少,(我自己的感觉)看到顽劣的孩子总算服帖了,那中年人(懒得取名字)的鼻子翘得更高了。那一家人对我也越来越客气,经常留我吃饭。虽然我由于家教中心的规定,婉言谢绝了不少,但还是令我盛情难却,毕竟他们家的伙食比学校强多了。
一天,他家来了客人,我照规矩躲进房间,陪他孩子学习。
那人好像是户主的朋友,闲谈中就扯到了我。那人也提到他家有个不错的家教,说是也许可以互相切磋一下,这样每个学生不就有两个老师了。
虽然他们谈的很随便,但后来还真的就这么决定了,听到猪头三对我说他的决定,我恨不得把他那猪头端上满汉全席,但口中还是连连称道:“Ofcourse!”谁叫他是我的雇主了。
回到寝室,我心忧不己,你想想看,虽然高中的东西我自认为还混的不错,但我决对是一个环保主义者,最懂得资源的回收利用,俗语不是说有借有还吗?借老师的东西考试,当然要还回去,因此凭我这半瓶子醋,真的能混吗?若是真的碰上一个高才生,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谈,让我无插嘴之地,那我的饭碗还不给砸了。
第二天,我惴惴不安地起了床,想起烦人的家教便不自在了。骑上20块钱买的自行车,走在大街上别有一番式样。所谓“破帽遮颜过闹市”,也差不多了。
忽尔一个身影闪过,燕子,暑假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总算有看到她的影子了。她样子没变,在不过一见我就没好脸色。
“你去家教?”
“关你什么事?”
“你就不能和气点吗?我又不是你的仇家,再说你为什么一直都对我这么冷淡?”
“看见你我就感到烦。”
转了几个大弯,她连一句话也不说,她似乎以为我一直跟着她,我也诧异她怎么老是走在我前头。
“你老跟着我干吗?”
“谁跟着你了,不过你为什么老是走在我前面。”
“你给我停下,不许再跟着!”她似乎在下命令。
面对她这般无理要求,我还真有点怕她,就老实巴交地停下了,直到她走远。真是奇怪,我都觉得,我有必要这么老实吗?况且,我已经决定不再喜欢她了,她好像也没正眼瞧过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