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观彦心中颇有些遗憾,要过一盒脂膏看了几眼,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情至深处需要使用的。”周承弋说的隐晦,房观彦白纸一张,神情疑惑,知道周承弋说的情至深处是什么,却不明白为什么需要用到这般粘腻的脂膏。
周承弋凑在他耳边低声解释了润滑的作用,房观彦的脸皮顿时火烧火燎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噗呲。”周承弋没忍住笑出声,手指在他脖子后轻捏两下,调笑道,“阿彦你可比我还大两岁,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青楼楚馆不曾去过,难道还没看过启蒙的春图?”
“……我修行哪里会看这些。”两人离的太近,房观彦想躲都躲不掉,语气还称得上冷静自持,可惜一张怎么也降温不下去的脸,还是暴露了许多。
周承弋故意低声问,“这个便是这么用的,你可怕了?”
男人奇怪的胜负欲上涌,房观彦自然不可能说怕,反而来了句,“怕不怕的,要先试试才知道。”
周承弋瞬间骑虎难下,此时退却未免显得胆怯,他只好凑过去亲了房观彦一下,“我本来是觉得有些过快了,想给你些时间,但你既然说了这话,我再推拒未免过于不识好歹,倒真显得我有什么隐疾似的。”
说这两个字时,他有些咬牙切齿。
顿了顿,他最后警告道,“你可想好了,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到时候你便是求我,我也不会停下来。”
房观彦没有回答,抓着他衣袖的手微微攥紧,显然是紧张,仰头去亲他的动作却又坚定无比。
后面之事,便是水到渠成。
长夏本想来问水温的事,可否要换热水,结果就慢了一步,便听到里头不对劲的声音,开始还发觉是什么,只是敲门询问没得到回应,仔细听了两耳朵,才明白这是鸳鸯戏水。
明明还只是戏水的前奏,却已经叫这少年受了很大的冲击,顿时捂着通红的脸遁走,同凛冬擦肩而过。
他一顿,回头发现凛冬去的方向正是寝宫,赶紧将人喊住,“你做什么?”
凛冬理所当然的答,“见主子。”
长夏顿时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弹了他脑门一下,留下个不鲜明的红印子,“说你呆子你还就是呆子是不是?我们一起共事也有快两年了,我几时害过你,你听我一回是会少块rou?”
“有重要的事情。”凛冬道。
长夏没好气回,“再重要的事情挪后不行?”
凛冬摇了摇头却道,“祝春福来了。”
祝春福来了,那必然是皇帝的命令,殿下此番才刚回来,肯定是因为鸿蒙教之事。
长夏心里骂了句来的真不是时候,叫凛冬先别忙着去找殿下,他看看能不能将祝春福打发走。
然而祝春福这次来是因为乾元宫皇帝有请,不是那么能轻易打发走的。
长夏赶紧找借口溜出来,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在旖旎的声音里扣响了寝宫的门,“殿下,乾元宫来人!”
“……”里头半点回应也无。
长夏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声,就听见一声闷响,周承弋裹挟着浓重欲念的声音穿透而出,问了句,“来的是祝春福?那你跟他照实了说便是。”
这意思便是不打算瞒着皇帝了。
其实大抵想瞒也瞒不住,周承弋现在就有些食髓知味,可想而知之后是不可能再戒rou当和尚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全说开为好,皇帝那边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
周承弋抽空回应了一下,便再次沉沦,随后便无论外面再如何,里头都没有回应,反倒是戏水的声音不迭。
长夏只好放弃,发懵的顶着红彤彤的脸回到前殿,连眼神都有些飘忽,祝春福看他魂不守舍的,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你这是打哪瞧见了什么野鸳鸯?”
“……”长夏看向祝春福的眼神,那当真是在看一个狗胆包天的人。
其后没多久,祝春福也一脸飘忽的离开了东宫。
周承弋说要教训房观彦,那必然不是说虚的,岂能轻易将他放过。
房观彦其实第一次就不行了,尽管那脂膏很好用很滋润,却难为他是个雏,强行忍着都忍的差点把嘴唇咬出血,周承弋进退维艰也很是难受,所幸他是个有耐心的,慢慢的终究还是走完了这艰难的第一次。
房观彦此时并不累,但感觉并不好受,忍不住开始推拒,“先生,水冷了。”
周承弋很顺从的将他从水里捞起来,用布巾将他包裹给他擦干净水,同时有意无意的撩拨了一番。两人本就正处在刚开荤不久的时候,怎么可能忍得了,偏偏周承弋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般慢条斯理的给他擦头发。
“先生!”房观彦忍无可忍的将他推开,拉紧了布巾道,“我自己来。”
“好啊。”周承弋也很随他,就是在旁边完全不闪不避的看着,直将房观彦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很想跑,他动作越来越慢,身体越来越僵硬。
等到房观彦禁不住说出“别看了”这类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