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淇顿时转过身,一脚踹了过去。
原择临手一挡,轻松的化解了去。
叶淇手呈刀式朝原择临腹部横切而去,原择临一只手握着叶淇的手,一只手挡着叶淇的脚,可是,他像是从腹部那里变出了一只手似的,瞬间挡住了叶淇的手。叶淇这才发现,挡着他脚的那只手已经不见了。
叶淇一拍床,顿时从床上跃了起来,昆仑派落雁掌层层叠叠朝原择临而去。
原择临勾着唇,坐在凳子上动都不动,一只手搭在腿上,只用一只手跟叶淇比划。
然而叶淇两只手的速度都比不过原择临一只手,所以,他攻了半天,连原择临的头发都没挨到一根。叶淇气死了。
原择临的功夫果真深不可测。
原来之前原择临制住他并不是怕他威胁了他什么,而是为了省事。
叶淇越打越气,再看见原择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就更气了,气得眼睛又红了。
原择临时不时偏下头,挪一下腿,躲避着叶淇的手脚攻击,但是,屁股却从来没有离开凳子一下。他看着叶淇眼睛红了,顿时歇了逗弄他的心思,一把抱住了他将他抱进了怀里。
“你放开我!!”叶淇挣扎起来。
“好了,不闹了。你师姐的事,我查清了,孩子也找到了。”
叶淇顿时惊讶的看向他,停止了挣扎。
原择临笑着望着他。
“真的?”叶淇迟疑着问道。
原择临点点头。
一个五十许的老头被两个天星教教徒带到了叶淇跟前。
叶淇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那个叫卢三才的船家。
卢三才脸上青青紫紫,鼻端一团凝固的污血,显然被用了刑。
他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叶淇跟前,身子抖若筛糠。
叶淇询问的望向原择临。
原择临望着卢三才,冷冷道:“把事情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的再说一遍,错了一个字,地牢里的酷刑再受一遍。”
卢三才哭了起来,“大概三个月前,一个美貌的女子抱着一个半岁的娃娃来了三合村,是小人载她渡河的。那女子神色焦急又惶恐,不停的安抚怀中婴孩。小人就与她攀谈,可她敷衍不愿多说,只催小人快些渡河。小人猜想,莫不是一个从家中逃出来的女子?那女子上了岸后,小人好奇,便跟着她上了岸,看到她东问西问最后进了段姓夫妻家。后来,段老汉出来买鱼,小人就问他,他说那云姓女子无家可归又带着个孩子怪可怜的就收留她暂住家中,她似乎在等人来接她。小人……小人听了顿时就动了心思……”
叶淇死死盯着他,等着他的后文。
“过了几日,那女子又来了河边要渡河,说要去对岸。小人就让她上了船,小人……”卢三才看着叶淇的神色,心里打鼓,不敢再说下去,他估摸着眼前这少年说不准是那女子要等的人。
“你怎样?!”叶淇心知后事不好,焦急大声问道。
后面一个教徒忽然道:“说实话!否则,今晚再让你试试千丝蛊的滋味!”
卢三才顿时吓得大哭起来:“小人说!小人说!”
横竖是个死了,他现在只求死得干脆利落些。
“小人早就对那美貌女子起了意,趁她不注意,在船上燃了迷情香,然后将船划进了偏远的树林中……”
叶淇目眦欲裂,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做了什么?”
卢三才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
叶淇浑身发起抖来,血都涌上了脑子,他环顾一下,冲到床边抽出了剑,刷一下刺进了卢三才的胸口。
“我杀了你!!!!!!!!!”叶淇双目充血怒吼道。
剑抽出,鲜血喷了一地。
卢三才缓缓倒了地。
哐当一声,手中剑落了地,叶淇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两个教徒顿时拖走了卢三才。
原择临将叶淇抱进怀里,默默无言的抱着他。
叶淇万万想不到,从小照顾他长大以后师姐竟然遭遇了这般不堪之事,竟然被那样一个老头给侮辱了,难怪她事后万念俱灰,写信回昆仑派说无颜再见他人,她那日一定是担心冷谦的安危,要回去找他,结果……
天黑了。
叶淇如同木偶一般被原择临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神情呆滞,眼眶浮肿。
原择临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好了,别伤心了,你已经为你师姐报了仇,要不要我下令将卢三才救活,让你再刺他几剑?刺到你消气为止?”
叶淇的身子又微微颤抖起来,他又开始哭了。
原择临捧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别哭了,都哭丑了。那人在你走后三天就被带到天星教了,我已经让他把地牢里的刑法都尝了一遍,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淇抬起泪水弥漫的双眼:“我师姐的尸体呢?”
“我已经命人从三合村移出来了,正在去你们昆仑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