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淇发现他越反抗那个变态好像越兴奋,于是决定,不理不看不应,哪怕是在原择临一次又一次的吃他豆腐时。
原择临果然没有更过激的行为了。
第八日时,车夫忽然一声长吁,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原教主,少室山到了。”车夫提醒道。
叶淇讶异的看向原择临。
少室山?他到少林来干什么?他不是要去洛阳帮他查师姐的事么?
原择临抱着叶淇下了马车,朝少室山上走去。
叶淇看了看四周,忍不住问道:“你来少林干什么?”
“赔罪。”
叶淇诧异,“赔罪?”
原择临不说话了,神情有些淡漠,像是不想解释。
叶淇不问了,可是被他抱着走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道:“你准备这样抱着我进佛门重地吗?”
“佛祖会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不会怪罪于我的。”原择临道。
“心意?”叶淇嘲讽的扭过了头。
走到一座凉亭下,原择临将叶淇放了下来,他也坐下来休息。
过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一个小沙弥。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找谁?”小沙弥行了个礼问道。
“找你们方丈,星云大师。”原择临道。
“施主怎么称呼?请问施主找我们方丈何事?”
“你把这句话告诉星云大师就知道了,就说,’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不知星云大师是否还记得当年枫江之上同他喝茶论道的故人呢?”
小沙弥听他这样说,心中料想他定是方丈的一位熟人,于是点点头,双手合十道:“好,我去替你通传,还请施主在此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真的有和尚下来迎接他们了,一行四人,态度甚是恭敬。
原择临抱着叶淇跟在四位僧人后面进了寺。
四位僧人目不斜视,只顾走路,让叶淇稍稍安定了些许。叶淇发现,一路走来,除了自己一行人,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甚至连其他的和尚都没看见一个,心想必是星云大师知道了原择临的身份,让人清了场。不然,少林作为武林正道的泰山北斗却私自接见一个魔教魔头,说出去总会生出不必要的风波,怪不得原择临这般有恃无恐,抱着自己也敢进佛门重地。
走了好一会儿,原择临被领进了达摩东院一个院落,清幽安静。
原择临将叶淇抱进正厅右边的客房床上,点了他的昏睡xue就离开了房间。
叶淇很想知道他上少林寺来到底想做什么,可是抵挡不住原择临的内力,听着原择临离去的脚步声,眼睛变得沉沉的就要睡去。突然,有人在叶淇的腰上点了一下,叶淇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啊,原来你没昏只是睡着了呀。”
叶淇一看,原来是在山下替他们报信的那个小沙弥。小沙弥孩子心性,刚才在山下看见叶淇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一进来看到他昏了过去,试着点了叶淇腰间一下,却无意中解了他的昏睡xue。
小沙弥见叶淇醒了过来,便跑了出去。
“阿弥陀佛,原教主一别经年,风采依旧啊。”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平和又有蕴力。
“星云大师,别来无恙。”原择临道。
“老朽很好,谢原教主记挂。这位是我师弟,同梅大师。”
“见过同梅大师。”
说着,几人走进正厅来。
“悟净,倒茶。”
“是,师父!”小沙弥噔噔噔的跑进跑出,倒水端茶。
“原教主似乎清减了许多。”星云大师道。
原择临淡淡一笑,“最近发生了许多事。”
“哦?不知发生了何事,要让原教主专门造访蔽寺呢?”同梅大师观察着原择临问道。
叶淇躺在床上,耳中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正在诧异为何少林寺的方丈对待原择临这般客气,就听到两位大师站起惊呼:“原教主这是为何?!赶快起来!何需行此大礼?”
原来,厅上原择临跪了下去,给星云大师磕头行礼。
两位大师连忙扶起原择临。
然而星云大师一碰原择临的手腕,却一脸震惊:
“原教主,你、你近期受过很重的伤?”
“是。”
“是怎么一回事?当今武林究竟还有何人能将原教主重伤于此?”
“星云大师,我十四岁那年执掌天星教,除了一身武功,别无依仗,当年,众人推举我当天星教教主,也是因为当时教内争斗得厉害,谁也不服谁,最后,才把我推举出去。左护法吴昆山当年本是教主的热门人选,不料半途杀出一个我来。这么多年来,他表面臣服,内心却极度不平静。我虽然一直提防着他,却无千日防贼的道理,终叫他找到了机会。他与我身边的贴身侍女勾结起来,在我的饭食里下了化功散,由此将我制住……”
原择临一五一十,将前前后后的事发经过告诉了两位大师,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