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后颈的痛感中闻到酒的气味。
很香。
很醉人。
是从她的发丝间晕开的味道,隔着一层柔软布料打shi了她黑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和薄薄的唇瓣上也都有滚动的ye滴。
唔这是什么
阿青从唇间伸出一小截柔软的小舌,想将滑落的ye滴从双唇上舔去。
不过,她在另一人的视野里,那人抬头,将酒ye倒入口中,跪坐在地板上将阿青揽入怀里,不容置疑的通过亲吻渡给她一口又一口的红色ye体。
酒,喝下去,你会喜欢的。
阿青觉得难受。
不喜欢,好晕,头好晕。
女孩不满地抱怨在他的攻击下变成破碎的呜咽,啊呜呜
酒ye更多更多地涌进她的唇舌、喉管女孩无法吞咽这么多陌生的ye体,酒水从她的唇齿滴答滴答地洒在秀颀的脖颈和柔软似天上云朵的胸膛。
阿青从未喝过酒,只觉得晕眩,却不明白这是醉意,纵使迷离中摇头咬唇不停的拒绝,却不得不接受喝了几近半瓶的酒水。
男孩看得清楚,她粉白的面孔已染上红霞,与红润的唇瓣交相辉映显出一种醉生梦死的美丽。
他笑了。
不是怜惜地笑,而是本能地欲望被触发被鼓舞的笑。
脸颊是热的,因为同样吞进腹中的酒水;心也是热的,因为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放下阿青,重新开了一瓶,手稳得一如平日,轻松地将酒塞拔出。
不过,或许这次会有更适合它的地方。
张开嘴。他命令道。
阿青摇头,一双眸透过酒ye和shi布努力的的探寻。
不要你她发出低泣的颤音,想叫对方停手才发现居然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顿时觉得荒唐。
但她还记得对方的样子,记得他插进她身体内的狰狞性器和眼中凶狠的欲念,所以,将,将我眼睛上的黑布拿下来吧。
似恳求,似平述。
男孩痛快的答应,本也没一直挡着她的必要,臂弯抱住女孩半个裸露的身体,手掌如鹰般有力,轻松把覆盖在她眼睛上被酒ye浸shi的黑布扯了下来。
阿青有些失神,几秒后双眸才恢复了正常的视物,将男孩完全纳入眼帘。
一张俊秀的面孔,下巴有一点新长出来未被推过的话茬,眉目中带着英气和桀骜。
林她想不起更多,而他也脱去了防护带和运动服,穿了一身很正经帅气的衣服。
林说,我的名字是林说。
男孩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软塌塌的倒在墙根的她,你忘记我了?
我记得你。她胡乱地开口,我记得你,林说。对于名字的印象隐约而模糊。
男孩不相信,将粗糙的酒塞推进她红软如花瓣的唇间,忘记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重 塑 回 忆。
阿青有点害怕。
她抬头,从口中胡乱地抠出酒塞,反手地扔得远远的,唯恐它再一次进入自己的口舌,眼睛紧盯着林说粗糙的下巴三秒,以一种近乎软弱的口吻开口,我,我可以和你做,做完了就立刻放过我好吗?
不要过分。
她想起那场混乱的性事,她被数人Jingye撑大的肚子,被高阑解救数时后仍在打颤的双腿
纪宁最后很不温柔,但他最糟糕的时候仍因朦胧得情愫保持着想要讨她喜欢的小意,而不似林说他们,许因多人,许因彼此都陌生而难再见面,他们在侵入她的时候毫无怜惜,狠戾而残酷,性事到末端时女孩的xue口都是麻的,大Yin唇、小Yin唇、xue内的嫩rou、覆满掌印的nai子,甚至于哆哆嗦嗦的大腿一碰就会无法控制的痉挛。
林说心中有确切的答案,但他不会对阿青说,随意地一笑,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阿青昏昏沉沉,醉意麻痹着她,她信以为真,一双正处于梦中的迷蒙双眸将林说看了又看,你会信守承诺吧。
林说对她笑,随即用脚踢了踢女孩的大腿内侧。
把腿分开。
阿青以为这是默认,沉默又羞怯的将洁白光滑的大腿分开,她不在乎和谁做,只希望性事能早一点快一点的结束。
没想到林说看见她的rouxue后止不住地冷笑,他看得分明,rouxue上到处是残存的爱ye,他蹲下身毫不留情的用手拍打女孩软软的外Yin,本想让女孩身体内的红腻xuerou直白的展现,但敏感的女体无法遭受任何刺激,下体反而痉挛,chao吹般涌出一股股的水ye。
有白色的Jingye,但更多的还是她体内来不及流出的yIn水,shi滑滑的打了林说满手。
林说又气又乐,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手上shi腻的yInye,将它们往女孩大腿内侧抹,抹得洁白的肌肤渡上一层晶莹的腻滑,你这是跟人做了多久,这么多水儿堵都堵不住。
他说完将那瓶刚开封的酒ye取来,蛮横的分开女孩的Yin唇,女孩有些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