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目送老婆出门上班后,名正言顺地给胡醒打电话请病假,将自己的东西捣鼓到二楼,塞进老婆专门给他留的柜子里,其中重要证件放在书房一个抽屉,抽屉桌面上摆放了他和妈妈、姐姐的那张合影。
收拾完,他便去起居室舒舒服服躺着,把手机里找到的老婆出演过的电视剧、电影、综艺一段一段投影到大屏幕电视上,边吸鼻涕打喷嚏边泪眼惺忪地欣赏。
孟远发现他家宝贝还真上台唱过几次歌,只不过都是快节奏劲歌,配上酷炫的音效和台下观众狂热的起哄,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跑调,然而孟远毕竟是“专业”歌手,还是快速捕捉到几个调门奇怪的音节,顿时撑着额角无声地笑起来。
笑归笑,他的目光却死死黏在大屏幕上挪不开——和劲歌搭配的必然是热舞,舞台上的苏潇穿的是材质顺滑的丝绸衬衣和长裤,将他优美的身体曲线展露无疑;领口开到胸膛,能看到颈间滚动的晶莹汗珠、深邃舒展的锁骨和上下起伏的白皙胸脯;和伴舞者一起挥臂踢踏、旋转摇摆的肢体动作劲道而有韧性,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他的细腰长腿是否同样柔韧有力;甚至就连他为了唱准音调而格外专注的眼神和严肃的表情,都充满禁欲而又十足诱惑的性张力。
孟远暗暗气恼老婆竟然还跳过这么性感的舞,他的那些老公粉指不定怎么YY呢!自己却也忍不住色欲熏心,解开裤头探下手握住性器,想象老婆以这副勾人的模样躺在自己身下喘息、呻yin、啜泣,两只修长骨感的手攀在自己肩头,细腰向上折叠,拱起弹性绝佳的屁股承受大rou棒反复侵犯,白生生的大腿盘在自己腰间,纤直的小腿在空中有规律的晃悠;被Cao到深处时,黑玛瑙般的眸子沁满泪水,闪着迷离破碎的细光,一声一声叫老公慢点,又会在每次慢下来的时候搂着自己的脖颈,献上黏糊糊的甜吻……
孟远越想越兴奋,手腕飞快翻动,掌心和手指紧握rou棒上下套弄,粗喘着对着画面来了一发。
贤者时间他慵懒地仰靠在沙发上,暗想幸好这次春晚要唱的是抒情歌,不用跳舞,否则在家里看他练舞都要被勾得脸红心跳把持不住,贡献好几次健身房play了。
因为白天暗戳戳地解决过一次,所以晚上苏潇回到家后,孟远又恢复了老僧入定、人淡如菊的模样,坚决拒绝了老婆的投怀送吻,带他去厨房显摆自己做的晚饭。
一盘番茄炒蛋,一盘豆角炒rou,是他特意学的,眼巴巴地看着苏潇品尝几口,急急地问:“口感怎么样?我是按你的口味加了糖的,我自己对吃的没要求,能果腹就行——当然啦,除了咸豆腐脑和滚元宵。”
苏潇笑得露出一排洁白牙齿,频频颔首:“好吃好吃!就是有点甜了,下次可以少放点糖。”
“少放糖,记住了。”孟远认真点了点头,端起碗用饭,吃了几口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上次不是说要做情侣装吗?明天店里的人过来量尺寸。”
“我记得你说是巴黎的店,难道是在京城哪个叫巴黎街的地方?”苏潇夹菜的手一顿。
“京城有巴黎街?这我倒不清楚了,不过我说的是法国巴黎。”
苏潇抬眼看了看他,默默把菜放嘴里慢慢嚼,心想这就是顶级富豪的生活吗?做个衣服还有人专门从巴黎飞到京城,给客人量尺寸……
孟远见老婆没再说什么浪费之类的反对的话,越发笃定他之前对自己疏远的症结就在自己没认真考虑住在一起的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想起那个叫江正远的学长,拐弯抹角地问:“上次你说的那个江正远学长是做什么的?”
苏潇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想了想说:“他们家有很多产业,像房地产、纺织、文旅、金融,做得很杂,我也搞不太清楚,反正看他工作挺忙的。我的资产大部分是给正远学长打理的,每年年底会有一个收益报告,今年的快送过来了,到时候给你看看。”
孟远听了,登时打了个激灵,连资产都给对方处理,岂不是关系相当铁了?!
他食不知味地吃着饭陷入沉思,开始打小算盘,怎么样才能让老婆把资产转移到其他基金经理名下,减少和那什么江正远的接触?
吃完饭,苏潇抢着去洗了碗,又尽职尽责地给孟远冲感冒药,盯着他喝下去,才跟他一起去了二楼书房。
一眼便看到柜子上多了个相框,苏潇走过去神情肃然地看了片刻,双手合十拜了拜:“伯母好。”
孟远含笑看着他,等他拜完,从墙角拎起一把吉他,坐沙发上拨弄出一串叮叮咚咚的悦耳声音:“过来老公教你唱歌。”
苏潇的脸色却沉了沉,拉过椅子往旁边一坐,上身压住大腿,双臂抱住脚踝,耷拉着脑袋无Jing打采地说:“春晚我不想上了,京城卫视非要我和盛世娱乐的李馨儿合唱,伍哥跑了好几趟想疏通关系换人,但是听说李馨儿好像已经睡服了导演,一定要跟我捆绑炒作。”
“李馨儿?”孟远耳尖微动,这家伙不是上了暗害自己的黑名单吗?现在还敢来害自己老婆?
他低下头,无意识地拨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