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刷了红色的漆,油灯灯托雕刻奇形怪状的人和十字架,油画画像挂满墙壁,和恬淡庄严的图书馆天差地别。
清脆的玻璃碰撞声是从最近的一间屋子里传出的。
这间屋子没有锁门,里面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着裸露的年轻男人。两个人都举着酒杯,玻璃碰撞声就是干杯时发出的。
安德烈看着那个美人在怀,笑得猥琐的血族,说:“好巧,这不是子爵吗?”
年轻男人身上的味道驳杂,属于血族的气味只有一点点,不仔细辨认根本闻不出来。
这是个真正的血奴。
男人身上的衣服se///情暴露,只遮住了重点部位,细腰和大腿都露在空气中,被子爵握在手里。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子爵的。”安德烈说。
莱恩斯紧贴着墙,用余光打量屋内的场景。
墙壁遮掩了他大半视线,只能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腿搭在子爵的身上。
莱恩斯听到安德烈的话,说:“礼物?”
“男爵很会投其所好,”子爵调笑着,带出年轻男人一声娇俏的惊呼,“他送你来,想换取什么回礼。”
年轻男人吐气如兰,声音较弱,细白的皮肤剐蹭子爵坚硬的布料,很快红了一大片。
“男爵要您去找他聊聊天,不要什么回礼,我只是一点小诚意。”
年轻男人说完,就被子爵捏了一把腰间软rou,子爵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吃了你,我可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年轻男人瞬间白了脸色,似乎在恐惧着什么,紧紧抓住子爵胳膊的布料,一直在颤抖。
子爵安慰般拍拍他:“不过,目前为止,我觉得你值得一个不错的价钱。至于更高的价值,就看你表现了。”
莱恩斯猜对了,年轻男人的确是某个血族送给子爵的礼物。
两个人在沙发椅上,年轻男人咬着牙跨在椅子两边,下一幕就要上演点风月场所独特的戏目。
子爵长相普通,虽然凹着一股贵族的劲,但掩不住骨子里的卑劣和贪婪。而那个年轻男人,站起来比子爵还要高,硬是穿一身性感的衣服,柔着嗓子说话,也是别扭极了。
这场风月戏不仅不养眼,甚至有些倒胃口,安德烈看了一眼脸色僵硬的莱恩斯,笑着说:“探长先生很懂吗,一看就知道是送的礼物。怎么办,接着看下去?”
莱恩斯很少做这种事情,赌场ji//院这些地方他没少去,但都是工作办案,从未因个人欲望而前往,所以对性///爱很是陌生。
房间内年轻男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带有啜泣,子爵手劲颇大,只是揉了两把软rou,就疼得年轻男人抽气。
莱恩斯板着脸,虽然僵硬,但却没有别得多余情绪。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安德烈:“我无所谓,办案时看过不少,倒是你,睡了几百年,饿着了吧。”
安德烈:“……”
猎人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拉满,再恶心的场面都看过,不差这一次。
而本要调侃猎人的安德烈,反倒是因为“高雅”审美,看不得这种矫情,粗暴的情节。
论起难受,安德烈更胜一筹。
今晚一直在吃亏的安德烈暗自咬着牙,抬手一阵烈风飞进屋内,正刮在子爵的脸上。
子爵抓着年轻那人的衣服脱了一半,忽然后脑一阵猛痛,酥麻的感觉从头部传来,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年轻男人闭着眼睛,突然被倒下的子爵砸了个正着,抽气声都卡了一下。
他猛地推开子爵,起身看见敞开的房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冷着脸,一个笑意盈盈。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第九十二章
年轻男人身体瞬间紧绷,白皙的皮肤下面藏着柔韧的肌rou,线条流畅,张弛有度,并非白花花的玩物那么简单。
安德烈下手不轻,带着一点宣泄的意思,子爵遭这一下,要躺上不短的时间。
年轻男人迅速抛下子爵,用椅子当掩体,他不在乎自己几乎赤裸,一双眼睛盯着安德烈,随时准备逃命。
“你们……是谁?”男人粘shi的嗓音脱去水分,变得干哑艰涩,和刚才放浪地跨坐在子爵身上的仿佛两个人。
“初次见面,我属于劳lun斯家族。至于名字,嗯,那不太重要。”安德烈打量男人,指着被扔在一旁的斗篷说,“唔,我们没有子爵那样的好心情,麻烦你穿件衣服?”
年轻男人看了看安德烈,又看了看一旁的斗篷,来回确认好几次才伸出手臂快速地捞起斗篷裹在身上。
屋子里少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气氛一下子正常起来。
“今晚没有劳lun斯的人参加宴会,”年轻男人说,“你撒谎。”
劳lun斯是否来宴会是子爵都不知道的事情,眼下一个被当做礼物转赠他人的奴隶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安德烈仔细打量男人。
不同于方才的柔弱妩媚,男人个子很高,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