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就害怕成这样。”郁澧嗤笑一声,半垂着眼看向那一张被他握在手里,挑不出错处的脸。
宁耀说的不错,只要他们两个的所要做的事情互换,一切困难就能迎刃而解。
这小少爷的一身皮rou实在是太过娇气,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在那雪白肌肤上留下红痕,与他的这一身筋骨皮rou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我没有害怕,你乱说。”宁耀不服气。
这幅气呼呼的表情格外的生动,本来就漂亮的面孔,在这份生动之下更是惑人心神。
那是能诱惑人的妖,能将最禁欲的圣子拉入欢愉的深渊。
郁澧看着宁耀半晌,眸色微沉,最终松开了手。
“记住了,长成这副模样,如果没有做好面对最糟糕事情的准备,就不要随便说这种引诱人的话。”郁澧将宁耀放开,同时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如果我的定力差些,你知道你会面临什么吗?”
各种恐吓的脏污的话语已经在舌尖,又在那澄澈的目光下咽了回去。
“你怎么老是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怕啊,”宁耀抱怨,“你都信不过自己的吗,我都信得过你!”
他又不是傻子,谁真正对他好还是能看得出来的,郁澧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很凶,但现在绝对是在这个世界里对他最好的人了!
可郁澧老是这么犹犹豫豫的,做事一点也不干脆,宁耀脑海中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他斜过身看向郁澧,震惊道:“你是不是……害羞啊?”
郁澧:“……”
郁澧快要被这几句话气笑了:“我是觉得你冲动,日后说不定会后悔今日所答应的事,你却觉得我是害羞?”
“哦,原来是这样。”宁耀了然,“不会呀,我也想体验一下。”
“其实,我可能不会碰到真正喜欢我的人,以后也没有机会敢说了,所以就趁着这一次尝试一下吧。”宁耀说着,情绪有些低落下来。
郁澧皱起眉。
怎么会没有?
不仅对于普通人有着莫大吸引力,对于他一般蛰伏并腐烂于黑暗的生物而言,更犹如灼灼明日。
郁澧没有继续想下去,他重新抬起宁耀小巧的下颚,将那段白皙脖颈重新完整的露出来,俯下身,吻了上去。
唇下的肌理细腻,带着一种不知从何来的甜。郁澧轻轻吮吸,再放开,果然看见上面已经出现一个红印。
只有一个印子是不够的,郁澧再次低下头。
宁耀的手已经抓上了他的肩膀,手指用力抓着,不知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拉近。
“疼……”带着细细哭腔的声音响起。
郁澧停下动作。
“我根本没有用力气,”郁澧说,“这怎么会疼?”
“可是真的疼啊,”宁耀委屈道,“你要轻一点。”
……娇气。
他还能怎么轻,舔?
“忍着。”郁澧面无表情的说道,“疼你可以抓我。”
宁耀抱怨:“哼,当我不知道,抓了你我还手疼。”
郁澧:“……”
好在宁耀的皮肤足够白,很容易就能被弄出痕迹。郁澧尽量的放轻了力度,终于成功弄出几个印子。
一切结束,两人分开,宁耀揽镜自照。
那原本洁白无瑕疵,犹如Jing美工艺品的脖颈上,映着一片暧昧的红痕。
“好红,你果然是故意下了很大力气报复我吧,是不是!”宁耀觉得自己手上牢牢抓住了证据。
郁澧:“……”
宁耀也不需要郁澧的回答,他又照了照镜子,放心了:“等到守城门的那些妖族看见这个痕迹以后,就会知道你是我的人,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我进去了。”
郁澧:“……嗯。”
木马车重新开始行走,它从密林中走出,朝着平坦的道路方向前进。
“我要变个什么颜色的头发好呢?”宁耀在一边喃喃自语。
假扮龙族他比较得心应手,但蓝色头发他已经有点腻了。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妖的紫色头发,他也觉得好好看。
宁耀把自己的头发变成紫色,觉得不错,很适合他。变成银白色,不错,也很适合他。
宁耀连续换了好几种发色,觉得都挺好看的,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你说,我要选一个什么颜色比较好?”宁耀问郁澧。
郁澧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被宁耀一叫,站起身。
“你在这里,稍微等我片刻。”郁澧说着,身影消失不见。
宁耀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乖乖坐在车厢里等了一会儿,郁澧便回来了。
“天色已晚,不宜进城打探消息,”郁澧说,“我在附近找到了一间无人使用的木屋,我们先在那休息一晚。”
宁耀没有意见,马车于是改变方向,朝着郁澧说有木屋的地方前进。
宁耀趴在车窗上看着外边的风景,丝毫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