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留下了六亲不认的印象。
那些原先还觉得年纪小好拿捏的老臣们,立马就缩了回去,再加上这几年夏朝的经济越来越好,百姓的生活水涨船高。
朝延早就脱贫至富了。
最难缠的北容一时半会又缓不过劲来,现在的日子基本上也就是四个字——国泰民安。
宁桃摆明了态度,一心想安稳过日子。
所以,每到休沐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像王征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来他这边听课。
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习惯。
王征到时,已经有不少的自行车停在外头了。
不过他没去前门,而是载着范二到了后门。
范二恍恍惚惚地下了车,站在地上,经历了那么多,她哪能不知道这位看起来温和,甚至对人没有任何戒心的少年,事实上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
想她范二姑娘,何曾走过后门?
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她本有许多话要问宁桃。
可如今这样的情形,哪里还需要再问。
宁大nainai连王征这样的至亲都不曾记得。
王征见她站在边上发呆,笑道:“婆婆,您等我一会,我去告诉一声柱子叔。”
范二应了一声,王征把自行车放到旁边,推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就见一个有些面熟的男子走了出来。
双方一对眼,柱子只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不太记得清。
王征道:“柱子叔,就是这位婆婆,说是宁大nainai的亲戚。”
柱子伸手抽了他一下,“不是说让你别跟来了吗?”
王征缩了下脖子道:“我不是怕您把人认岔了吗?”
柱子无奈道:“赶紧回去上课,要是你今日这样的大胆随随便便把陌生人带来,我看你爹不打断你的腿。”
王征忙求饶,“柱子叔高台贵手,我也是一片好心。”
范二冷哼一声,她差点被那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臭小子给骗了。
把人给打发走了,柱子又打量了一会范二,着实有些认不出来。
范二把额前的碎发往旁边抹了抹,顺手又将脸上的妆给擦了一些。
柱子倒吸了口凉气,“二姑娘?”
“范二姑娘?”
他与范二年纪差不多,今年也就三十出头,可饶是如此,如今的范二除了一双眼依旧有光之外,无论是皮肤还是外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像王征说的,这是个婆婆。
唯一不变的是那份气势。
范二一阵心酸,可依旧挺直了背道:“我想见宁桃。”
“行。”
柱子把人给让了进来,安排在了宁桃工房的茶水间。
宁桃自打翻译了几本机械方面的书之外,做的东西更加的稀奇古怪。
最近拉着安宇和秦家几位公子,以及老唐和秦先生一道做什么机械织布机。
说是若能造出来,那么以后织的布就不止速度提高,同样布的种类也会更多样性。
范二脸上虽然不显,但心里却是禁不住一阵惊涛骇浪。
她原来一直小瞧了那个孩子。
以前是,现在也是。
怕是他不止书上提到的那些。
柱子让人给她上了茶水、点心。
让人去通知一下史青凝,现在的宁桃已然开始在前头给学生上课了。
如今,随着经济的发展。
除了扫盲班之外,书局的技能班,和兴趣爱好班也逐渐步入正轨。
所以,宁桃今日得给大家讲两节课。
柱子和范二说了一下宁桃的时间安排,不好意思道:“您若是累了,我可以在旁边的榻上先休息休息,公子今日怕是讲课的时间有些长。”
原先只是三大书院之间举行什么学识比赛。
从去年开始,已经有不少的国家乐意参与进来。
所以,下个月京都会举行大型的知识竞赛。
虽然各国语言不通,但并不防碍大家拿出自己的小发明,小创意来比较,到时候再评估可实施性。
宁桃一直觉得,一个人就算是想法再多,但是终究也只是一个人。
这种比赛,这种兴趣班建起来,一定会有更多更好的改变大家生活的发明。
尤其是年轻人一般都有想法,胆子大!
所谓,少年强则国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范二不想听他再夸宁桃了,挥了挥手道:“我想休息会。”
柱子便很识趣的出了茶房。
史青凝过来时,柱子刚好将门带上,小声道:“范姑娘累了。”
史青凝点头,她真没想到范二还能回来。
范家出事那一年,她也不过才十六七岁,如今一眨眼十年过去了。
史青凝留了两个婆子和丫头在这边侯着便先行离开了,今日她家大嫂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