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龄提醒他:“你早上也是这么说的。”
苏chao:“......”
我明天还这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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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赵司龄路过苏chao的房间,走进来询问道:“demo交上去了?”
苏chao正在桌前看综艺,按了下暂停,转过身说:“嗯,你的呢?”
“我的也交了,早上去交的。”赵司龄伸了伸懒腰,“要是能被选中,就请你们吃饭。”
“放心吧,一定能被选上的。”苏chao笑了笑,“我听过,非常好听。”
“你就吹吧。”赵司龄勾了勾嘴角,目光滑到他的电脑屏幕上,暂停的节目正是苏chao下个月要参加的,奇道,“你不是最讨厌这种比赛性质的节目吗?怎么刚刚徐立仁打个电话,你就答应了?”
闻言,苏chao难为情地挠了挠头:“我觉得我还是太胆小了,以前不想参加是怕失败给自己带来的压力太大,不敢承担后果,又怕给我们团掉粉什么的......”
赵司龄意外地挑了挑眉:“那就怪了,你是怎么想通的?”
“被孟总点醒了。”苏chao说完,愣了片刻,倏地明媚一笑,“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总不能一直在原地打转。越是担忧失败带来的结果,就越多焦虑,说不定跌倒一次,还能长长记性呢。”
赵司龄很欣慰:“不错,难得孟总能帮你发现这个问题,有空好好感谢一下他。”
“我知道。”苏chao又问,“要一起看看节目吗?”
“好啊。”
赵司龄搬着板凳做到他旁边,一边看节目,一边提醒他需要注意的问题,尤其是有些细节要格外引起重视,一直到看完这期节目,两人才各自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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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demo后,接下来就是等郎黎红的团队进行筛选了,除了他们两个人的作品,对外还收了不少歌,要筛选起来也是个不小的工程。
不过这些都是专业团队要做的事了,这几天,苏chao和赵司龄几乎很少去公司,而是和大家一起在家排练节目。
国庆有卫视晚会和几个活动通告,但好在都是表演他们已经熟悉的舞台,所以高强度练习了两三天后,大家就去现场参加彩排了。
卫视晚会是在H市,徐立仁带着他们提前一天搭飞机赶过去,在酒店下榻后,又马不停蹄地带着他们电视台彩排,回到酒店后,已经快十点了。
因为是小长假,酒店的房源比较紧张,徐立仁没能抢到总统套房,被吐槽了好久。
尤以陈渔骂的最凶:“你哄我们来的时候,怎么答应我们的,顶楼总统套房,专业管家团队一对一服务!可现在呢,别说套房了,咱们五个人居然连楼层都不一样!为什么我住的这么矮!”
徐立仁也很无奈:“这也是没办法了嘛,不止是我们,其他艺人也在抢这里的房间,不然我们就住远一点?”
“放屁。”陈渔翻白眼,“我们的节目都在十一点过后了,表演完还要跑那么远回去睡觉?”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一定给你们抢到套房!”
“行了,赶紧回房间吧。”赵司龄说,“等会来我房里打牌。”
“都不是套房了,还怎么打。”陈渔十分怨念,“......你房间最高,就去你房间。你们几个都准备好钱啊,别到时候又给我耍赖。”
几人回到房间后,就齐齐往赵司龄的房间挤进去。
徐立仁知道他们每次住酒店就喜欢凑在一起打打牌,所以这次也抢了一间棋牌室,总算没让陈渔气得想拆酒店。
“你们四个先打吧,我去弄点吃的。”苏chao坐在一旁,看着菜单,点了几分水果点心,然后坐在一旁玩手机。
刷朋友圈的时候,发现孟星迟发了个要出差的消息,才意识到两人好像有好几天没见过面了。
苏chao:【孟总,你去哪出差啊?】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H市。】
苏chao:【我们也在这里,你住哪?】
孟星迟:【布尔登。】
苏chao:【我们也是!你在哪一楼?】
孟星迟:【顶楼。】
苏chao:“......”呜呜好羡慕。
苏chao目光瞥见放在一旁没人动的果盘,问:【孟总,你吃水果吗?我们这还有好多,他们都在打牌,没空吃,你要吃的话我给你送上来。】
那边迟迟没有回复。
苏chao忍不住站起身,走到窗边转了转,趴着窗子往上看,可是这里怎么可能看到顶楼呢。
赵司龄瞥见他的动作,点了根烟:“苏chao,你趴那干嘛呢,跳不下去的,把窗帘关上。”
苏chao:“这么高,应该不会有狗仔能拍到吧。”
“不管多高,警惕意识都不能少,万一用的是无人机呢。”赵司龄说。
“也对。”苏chao关上了窗帘。
陈渔气鼓鼓地扔下一张牌:“所以说,要是有套房多好,别说打牌了,就是集体裸.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