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压迫到让人呼吸都喘不上来的重
颜清嘤咛着张开嘴呼吸,可身上的重量依然没有减轻,她很痛,想翻身,却被不知名的重量压住了,在困境与绝望中睁开眼,灰暗陌生的环境让她愣了好半天。
这是?什么地方?
手肘想要撑起身体,可无力感贯彻全身只是轻微的活动身子,颜清立刻感觉到了身体中的异样,那饱胀的填充感,无法忽视的出现在她体内!
再睡会儿时间还早,我有点困。男人的声音从耳后传来,颜清瞬间清醒过来,自己身体上的沉重,是来自说话声的主人
而这个声音她化成灰都认识,就是那个该死的赵之野!
他正从后面抱着她,一条长腿和胳膊整个搭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紧紧的钳制在身体中
而她体内那难忍的异样感,想都不用想,必然是他那坨肮脏的臭rou!
她想要回忆起什么,更想要咒骂,可嗓子喑哑的发不出声,他抱的好紧,也好重,让颜清如何努力也挣脱不开
别动,让我睡一会儿,你一动就会吸我最好别动,会吸硬的。头埋颜清发丝里,赵之野说话时声音闷闷的,呼出的热气隔着头发传到她的头皮上颜清知道,他在威胁她。
短暂的沉默,是她无法抵抗的恐惧寂静。
放开我声音不大,软绵绵的,是嘶哑的喉咙发不出声,更是疼痛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随意怒吼。我真的很不舒服
她难受,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甲,每一个地方舒坦...
头脑昏昏沉沉,根本不允许她去回忆起昨晚的事,而rou体的痛苦更是让她没了时间去理清记忆。
男人均匀的呼吸着,沉默半晌,终究松开了辖制她的手劲,但胳膊还是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没有移动开去。
昨晚他尿出来后,看着女人小腹有了微微隆起,那怪异的感觉让他心惊又兴奋,这是怀孕的样子?!
可他也害怕,怕自己一时贪玩的胡作非为让女人受伤,抱着已经昏睡的女人急赤白脸的进了浴室,清洗了两人身上的脏污,又打扫了地上的尿ye,他才满心眷恋的回了床上,拥着女人一觉到天明。
真的太满足了,是不同于之前所有性爱的快乐,她那么配合,那么主动,带着醉意和他拥吻,又痴痴缠缠的叫他哥哥这是他从来不敢去想的事
见男人松了手劲,颜清缓慢的撑起身体,想要从男人怀抱中离开,浑身都痛,特别是腰腹一片脚跟着用力,下身就有温shi的东西往外移动的感觉。
是他已经柔软的Yinjing
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被这种异感折服,缓缓动着腰,想让那条又长又滑的软rou赶紧离开。
唔
这感觉太难受了,她忍不住呼出声,终于在冠状沟处猛的一拔,她要回了自由,Yinjing脱离,她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
赵之野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看着她迫不及待从自己怀里起来,又一脸难忍的要拔出自己的分身,可他始终没吭声,也没动,就那么看着她,直到她得到自由,浑身颤抖,他才缓缓开了口,现在才6点,再睡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他说的漫不经心,眼睛也阂了起来,可垂下的手却有意无意触碰到女人的大腿,似乎只要她一动,他就可以把她拉回身下。
颜清听着他的话,没有开口回答,也没反抗,只是慢慢坐到床边,想让身体适应疼痛,头垂的低低的,消瘦的身体弯成了圆月,脊骨突出而明显,身体在灰暗的环境里,白的像一束光。
别这样对我求求你。
轻声的开口,是疲惫而喑哑的嗓音,颜清没了力气和他争论,更不想因为自己的抗拒换来他新一轮的羞辱。
她只想赶紧离开他,赶紧回家。
回到那个属于她,还有王永怡与颜修的家。
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赵之野坐了起来,伸出手指,指尖顺着女人脊骨上下滑行。
颜清,要不我们谈一谈吧?
是该谈谈了,这样糊里糊涂的相处,他受够了,想必她也受够了。
感受到男人手指的触碰,颜清明显歪了歪身子,想要避开他的靠近。昨晚的事,她几乎不记得了,可眼前的情况,还有什么好值得回忆吗?他又做了,不是吗?
嗯,你说。颜清回答着他,也希望把事说开,如果他还有一点点对曾经童年的顾念,就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你这几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赵之野了解颜清太过看重家人,不敢擅自提起她昨夜醉酒时说过的话,只能旁敲侧击的询问。
被赵之野咽了一口,颜清垂着的头抬了抬,什么事?
本就心里烦躁,被男人若有似无的问话,颜清警觉起来,同时慌张的看着周围一切,终于把思维拉回了正轨
她不是在自己家里,这里是哪里?而她昨天负气出走,并没有告诉颜修自己去了哪里,整整一个通宵没有回家,他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