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还是那个四处漏风的小破屋,里面青砖的地面铺上木质地板,地板上又铺上了兽皮毛毯,名贵的瓷器摆在房里做装饰,他里头原本破旧的桌椅都换成了黄花梨的案几矮凳,就连他那破土炕都拆了,换成了一个宽大的暖床。
两人盯着那软床,迟迟没有说话。
“初七,我觉得不太对啊。”小泉子犹豫了片刻开口。
“我也觉得怪怪的。”初七说道。
暖床上铺着鸳鸯戏水的红色双喜被,枕头也是一对鸳鸯枕,这是要洞房吗?
李轩啊李轩,还真是将他当孩子哄,这些东西能代表什么?他要的是一心一意,这些谎言,这些虚情假意统统让他恶心。
“你们还挺会玩情趣啊。”小泉子扯了扯嘴角说道。
初七冷冷地看了小泉子一眼,小泉子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
“情趣?布置的倒不错,不如咱俩先玩玩。”初七说着将小泉子按倒床上骑到了他的腰间。
小泉子一瞬间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活了十七年,从小到大被贯彻的思想便是要将生命奉献给齐阿诺,奉献给北离,他从未有过私欲,也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
第一次与别人靠的这么近,对方便是那么美艳的一个人,初七身上的幽香钻入小泉子的鼻腔里,柔软的发丝轻轻拂过他的脸庞,靠在他腰间的大腿隔着衣料传来酥酥麻麻的热气。
这个不能碰,他是齐阿诺的人他不能碰。
“喂,你傻了?”初七偏偏不知死活地用额头蹭了蹭小泉子的额头。
他不是太监吗?他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小泉子心跳如擂。
耳边传来初七的笑声,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扫过小泉子的侧脸,“好烫啊,你这太监,怎么脸这么红?”
太监,这个贱胚子竟然嘲笑自己。
小泉子恼羞成怒,直接翻身将初七压到身下。
初七正笑意盈盈地躺在塌上看着他,大红色的锦被将他映的更加娇艳,小泉子仿佛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被美色迷惑了。
不是被迷惑的人色欲熏心,是那妖Jing太勾人。
“起开,你压得我不舒服。”初七被压得喘不上气,抬手去推小泉子的胸膛。
谁知小泉子竟然将他一双手死死地握住,按在他头顶两侧,一双眼睛像喷火一般地看着自己。
“你...你要做什么?”小泉子眼神里的东西初七再熟悉不过了,是欲/望,是想将他撕碎的欲/望。
小泉子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方才也不过是因他他嘴欠踩到了他的痛脚,初七只是想捉弄一番,没想到竟会这样。
“初七......”小泉子声音嘶哑,盯着初七的唇瓣目光缓缓下移。
“小泉子,你疯了吗?”初七奋力挣扎,可小泉子那双手像两把大钳子一般,死死钳着自己,让他动弹不得。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好朋友只见怎么可以做那种事,这是初七的底线,他和谁做都可以,就是不能喝小泉子做。
小泉子干燥的唇将要落到他的嘴边时,头上的Yin影突然消散,身上一轻,耳边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初七猛地坐起身,发现小泉子躺在墙边大口吐着血,身旁站着一身杀气的李轩。
“别杀他。”初七挡在小泉子面前拦着李轩说道。
“滚开。”李轩咬着牙冷冷地说。
他一进门先看到他们二人滚到了自己Jing心准备的婚房上,他怎么能不想杀人,在御书房里拒绝自己,转头跟个太监厮混,还让自己别杀他。
“不要,你别杀他。”李轩眼里杀意甚浓,初七有些怕了。
“朕让你滚。”李轩钳着初七的肩膀将人甩到一旁。
初七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初七,撞翻了房间里的案几,剧烈的疼痛从后背蔓延,初七喉咙一甜,呕出一口鲜血。
小泉子被李轩掐着脖子从地上提着起来,苍白的脸涨成猪肝色,一双脚腾空乱蹬着,不一会,小泉子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
初七什么也顾不得了,爬起来抱着李轩的胳膊恳求着:“别杀他,皇上我求求你别杀他,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了,长福已经死了,你不能再杀他了。”
“初...七...别哭...”初七嘴角满是鲜血,脸上爬满泪水,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了自己哭,而他却不能替他擦擦眼角的泪水,这么漂亮的人,不该流泪的。
“我们什么都没做,是我招他的,我们只是在一起闹着玩,你别杀他,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初七抱着李轩的胳膊去掰他的手指。
“做什么都可以?”李轩说道。
初七哭着点了点头。
“脱了,去床上躺着。”李轩松开小泉子的脖子,小泉子软着身子滑落到地上。
空气争先恐后地挤入小泉子的胸膛,他剧烈地咳嗦着,艰难地抬起手,拉着初七的衣袖,“别答应......”
外衫滑落,小泉子抓着外衣看着初七一步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