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说,你别过来...”奈何腿脚不便,不能转身就跑,初七相信李轩不会打自己但不保证他不会用什么别的奇奇怪怪的手段来欺负自己。
“朕听到了,小初七说衣服重,走不动。”说话间李轩的手已经握住了初七的腰带,“那你便给朕光着走!”
随着李轩手一挥,初七便看到了自己的衣摆飞了出去,盖住了亭子外头的一座石像。初七以为这就到此为止了,谁知李轩直接扯住他雪白里衣的带子,雪白里衣从眼前飞过,初七便赤条条地站在了李轩面前。
今天日头足,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深秋的空气还是充满着凉意,初七震惊之余慌乱地四下看着,双手不知该遮哪。
“凉快吗?还重吗?”李轩从身后抱着初七,眼神肆无忌惮地在那雪白的身子上留恋,就连语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李轩宽大的衣袖成了他唯一的遮羞布,初七红着耳尖扯着李轩的袖子盖着自己的身体,“皇上,别这样,被人看到了......”
那点衣袖怎能盖得住,李轩轻轻抬手将袖子从初七手里抽走,“给朕走!”
四周的人已被李轩遣散,没有有胆上前,但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饶是初七内心强大,但也难以接受。
“走!走的朕满意了便将衣服还你。”李轩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初七耳畔响起,喷洒在颈侧的热气在这秋日里格外清晰。
初七的从耳根软到了尾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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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不许说了。”初七转过头去瞪李轩,一回头发现身后那人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身后,若不是他额角带着汗,初七简直要怀疑刚才自己身后那人是不是他了。
“怎么?”李轩愣愣地看着又一次变脸的初七。
“你怎么不脱衣服啊。”初七说道。
“脱衣服做什么?这光天化日,朕堂堂皇上,赤身裸/体成何体统?”李轩大言不惭道。
“你...”初七被气得哑口无言,你不成体统我就成体统了?
“好了好了。”李轩捏了捏初七已经泛凉的手腕将人打横一抱便从亭子里跃了出去,李轩轻功极快,凉风吹在身上,初七冷的打起哆嗦,不过,没多一会,李轩便将他带到了秋露殿的温泉里。
“捏着鼻子。”李轩抱着初七站在大理石的边缘上。
“做什么?”初七问道。
“你先捏。”
“哦”
初七小手刚捏上鼻子,整个人便被李轩抛了初七,扑通一声,初七跌入了温热的泉水里,随即李轩也跟着跳了下去。
“啊啊啊,李轩你想死啊。”初七手脚并用地扒着李轩,吓的小脸苍白。
这真是吓狠了,都直呼皇帝名讳了。
“怎么?不好玩吗?我小时候我们兄弟四人洗澡时父皇都是这么把我们扔下水的,不过我一年也只能被扔这么一次,哎,没扔几次父皇便抱不动我们了,再后来...”再后来便是天人永隔,李轩脸上爬上浓浓的哀伤。
“你和姑姑那日交谈我都听到了。”初七小声说道。
李轩低头看了他一眼,“怕吗?”我连血亲都杀得。
“疼吗?”初七按按李轩的胸口说道。
疼吗?所有人知道他杀兄弑父时都怕他骂他,可从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那是他的亲人啊,他是有有血有rou的人,手刃亲人他怎会不痛。
“现在不疼了。”李轩握着初七的手说。
两人泡在池水里,初七躺在他的怀中,听着李轩说着那段他不愿提起的往事,李轩语气平淡,好似再说旁人的事,可那环住自己腰身上,那双颤抖的双臂已经是出卖了他。
“我没有亲身经历那场动乱,我也没有去到民间一看究竟,但从沙漠往姜国走的路上,我无数次听到楼兰王感叹姜国如何富庶,百姓如何安居乐业,现在的皇帝是你,这一切是你带给姜国子民的,我相信,若皇上不是你,姜国不会有这番光景。你...是天命之子。”初七说道。
他死去那数月里,李轩经历了一次叛乱,初七略有耳闻,可他生于边境,从未听过星象之说,许是他落后,许是越是衣食无忧的人越有闲暇去相信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初七不信,过去的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想怎么不挨打,怎么吃饱饭,怎么活下来,天命让他生于泥潭,可他不还是来到了李轩身边。
“天命?”李轩笑着摇摇头,“去他的天命,朕的一切都是朕自己争的。”
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桀骜,初七爱死他这幅模样了,捧着那张英俊的脸便吻了上去,唇齿交融,初七觉得泉水都沸腾起来。
一朝开了荤的初七不懂节制,李轩被他勾的也没了方寸,直到夜深,李轩才抱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初七回了养心殿。
殿里燃起了火炉,两人一进屋子便被暖洋洋的热气包裹,初七身上酸软更甚,见两人回来,赵元禄送上了驱赶风寒的汤药给初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