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笑笑,“你信不信,我既能让美人一笑,又能让这天下长治久安,朕呐,江山美人都要。”
☆、花苞
初七将门窗堵死后卷着被子缩到床榻最里侧,方才赏月时李轩的眼神太过火热,初七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他怕,他怕李轩趁夜溜到他的房里,他怕那火热的身躯靠近自己时,轻而易举地击溃自己的城池堡垒。
可直至夜深,也没有一丝动静,初七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可没睡一会,窗边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初七撑着身子一双迷蒙的睡眼看着窗户抖了抖,随即窗户被人卸了下去。
凉风灌进来,初七瞬间清醒,赤脚地跑到窗边,看着空荡荡的窗户,随即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攀着窗沿一发力,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袍的人就翻了进来。
那人看了一眼楞在原地的初七,整理着衣服,鼻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说道:“还学会堵门了,你就算再上十把锁,朕掀了房顶也能进来。”
来人正是李轩,初七往后缩了缩,他相信,李轩绝对能做出掀房顶这种事。
“过来。”李轩朝初七伸出手。
月光下的李轩比白天更加英俊,月光柔和了他的棱角,掩盖了他的锋芒,李轩一笑,初七觉得天上那轮明月都黯淡了几分,他们现在若是初遇那该多好。
初七后退一步,半个身子没入黑暗,毁容的半张脸与黑暗融为一体,李轩心尖疼得很,不由分说地上前一步将人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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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心里抵触,将花苞扔进李轩怀里,把人推了下去。
李轩看着卷着被子背对着自己躺在床榻外侧的人,笑着说道:“初七这般贴心让朕睡里侧?不过,睡外侧夜里可是要给朕捧夜壶的。”
初七面颊发烫,将脸往被子里头埋了埋。
“好了,你睡里面,朕睡外头,夜里朕给你捧夜壶。”李轩说着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谁知李轩刚将人抱起,初七便像只炸了毛的猫挣扎起来,李轩躲闪不及,小腹被踹了几脚,自从上次初七甩了自己耳光之后,胆子便大了几分,现在踹了人竟然面不改色。
初七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在是敏捷,少年人骨头又软,李轩钳制住他好几下,都被他滑不溜秋的挣脱了,一来二去,李轩有了几分火气,只见扣着初七的腰,将人按在自己膝头。
“放开......”初七奋力扑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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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端着一碗热茶的李轩站在床边身形一顿,初七俯在床边像是承受极大的痛苦。
“起来。”李轩单手去拉初七的肩膀。
“不要...”一晚上尽是听初七说不要了,李轩不想理睬他的口是心非,直接将人圈进怀里,将热茶送到初七嘴边。
“喝了润润喉,要不然明天喉咙该肿了。”
初七一愣,李轩急匆匆下床是为了给自己倒茶吗?
初七就着李轩的手将一碗热茶喝光,李轩又钳着初七的下巴,端着烛火看了看他的喉咙,发现没问题后又将初七按倒在塌上,看了看他身下,也没问题。
没有受伤。
那便只有还是不喜欢自己了,方才不过是遵循自己本能罢了。
李轩看着满地碎片神情有些落寞,还是起身去收拾地上的残片,初七看着李轩蹲在地上的背影,不知为何有些鼻酸,自己明明是恨他的,可为什么一次次地对他心软。
“你为什么要杀长福,我明明说过我和他只是朋友。”初七恨他,如果他没有杀长福,那样哪怕李轩对他只有一点点的好,他也愿意去喜欢他,可现在,他们之间隔着一条人命,长福是被自己连累,是被李轩所杀,他没有办法再去和李轩恩恩爱爱。
李轩没有说话。
初七翻身下床,蹬蹬蹬地跑到李轩面前,却被李轩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地上有碎片,别扎到脚。”
“我问你你为什么杀长福,为什么!”初七哭着去锤李轩的胸口。
“我说过了,他该死!”李轩制住初七的双手恶狠狠地说。
“你就是一个冷血的魔鬼,你滥杀无辜,你为夺皇位杀兄杀父,你杀长福,你还要杀我!”情绪的爆发往往只需要一个点,强忍了许久的初七终于崩溃,“你明明说过你喜欢的只是我的皮囊,现在我毁了容,为何还不放过我!你根本不在意我,我在宫里被人百般责难时你不闻不问,你身为皇上如此窝囊,你就是怕淑妃,怕向家。”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在初七的脸上。
他被打懵了,捂着脸冷冷地看着李轩。
“我为夺皇位杀兄杀父那是因为他们无能,若在夺嫡之战中,我败了,被手足所杀,我认!我杀长福,那是因为他该杀,他明知你是我的人,却对你念念不忘,他明知你被打成重伤容貌尽毁却不将你送到太医院也是该杀,他明知你是太监,还想将你假死送出宫,你可知一个美貌太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