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初七勾了勾李轩的舌说道。
李轩一把将人圈进怀里,“朕喂你......”
这顿饭吃的辛苦,李轩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可偏偏腿上不老实,时不时就要顶一下身上的人,最后,初七只能瘫倒在李轩怀里。
☆、玩物
(一大段删文......)
李轩是真的有些怕将人弄坏。
“初七...”李轩轻轻唤着初七的名字。
初七轻轻抬了抬眼,眼神有些涣散,“我好累......”初七是真的累极,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陷入长眠一般。
“睡吧......”李轩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龙袍裹在初七身上。
初七被一股清冽的香气包裹,将自己缩在椅子里合上了双眼。
李轩过身才看到两人面前的案几一片狼藉,摊开的奏章被白色的ye体浸shi,甚至桌上散了一片片的淡黄色的ye体。
十几份重要奏章尽数被毁。
李轩一脸震惊地捏起奏章一角,淅淅沥沥的ye体落下,奏章碎成两半,一半捏在李轩手里,一半掉到地上。
李轩哭笑不得地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初七,他心里竟没一丝恼怒,“看来朕真的有做昏君的潜质啊。”
无奈李轩只得吩咐下去让大臣们重新呈一份折子上来。并唤赵元禄进来收拾一番,可怜的赵元禄跛着脚替两人收拾残局。
“赵元禄,你这腿脚不利索,以后重活不要干了,去太监所寻个顺眼的太监照顾一下你的起居,顺便帮你一起服侍朕。”李轩说道。
顺眼太监,赵元禄看了一眼缩在椅子上盖着龙袍睡得正香的初七。
“奴才遵旨,谢皇上隆恩。”赵元禄说道。
“吩咐御膳房,熬碗参汤进来。”初七脸上的chao红散去,脸色有些苍白。
初七睡得沉,到了深夜都叫不醒,李轩只得让人抬了一张软塌进来,放在御书房屏风后,虽是暖春,但夜里天气仍然微凉,李轩挤了上去,将人揽进怀里。
清辰,朝堂上等候上朝的众大臣正在窃窃私语。
“昨日皇上让我将先前呈上的折子重新写一份今日呈上来,好生奇怪。”一位朝臣说道。
“对,我也是,听宫里的公公说皇上在御膳房用早膳将早饭洒在折子上了。”陆承颐说道,“皇上勤勉啊。”
“皇上也让你们重新写了?不瞒你们说,昨日我正在梁大人府上下棋,宫里的公公让我与梁大人也重新写。”陈炜有些疑惑地说道。
“不瞒各位大人,在下呈给皇上科举改革的折子皇上也让重新写一份。”孔承泽说道,“早膳洒了,这一份两份被毁还说的过去,咱们这十几份折子尽数被毁好生奇怪。”
“对啊对啊,好生奇怪。”不少官员附和道。
“这皇上怎么还没来,上朝时间都过了。”又有朝臣说道。
梁太傅脸色Yin沉,昨日宫里内侍来传话时他便派人打听了,御书房那场闹剧他有所耳闻,而且那个初七在御书房呆了整整一天,皇上也没出过御书房,甚至两人在御书房里过了夜。
期间做了什么不言而喻,梁太傅只是想不明白,两人究竟如何荒唐,才会将十几份折子尽数毁了,而且还耽误上朝。
好似前些日子李轩误了早朝,也是因为初七公公。
“听说昨日有个样貌极美的太监独自一人在皇上身边侍奉,甚至夜里陪皇上在御书房熬了一宿,或许是那太监毛手毛脚,不小心毁了折子。”孔成泽也派人调查了一番,此时正皮笑rou不笑地说道。
极美的太监,众人自然联想到初七,那个楼兰美人,独处一夜,难免不引人遐想,难不成皇上昨夜因临幸美人才误了早朝?
“先前乔相在时对皇上后宫之事颇为关注,如今乔相告病休沐,孔大人倒是接了乔相的衣钵啊。”梁太傅说道。
“太傅大人说笑了,在下也是昨日去宫里觐见皇上时被内侍挡了回来听内侍说的,不过,在下看赵元禄公公当时伤了腿,伤势未愈,皇上让别的太监贴身伺候也无可厚非,是在下未将话说明白,引得诸位误会了。”孔承泽说罢深深作了一揖,便退到一侧不再开口。
孔承泽这话讲得高明,皇上在御书房处理公务,科举乃是大事,内侍为何将孔承泽挡了回来,而且赵元禄受伤不能贴身在皇上身边伺候,为何孔承泽会在御书房外碰上赵元禄,难道赵元禄是奉旨守在殿外?皇上若不是与太监做什么为何需要心腹在人守着。
正当众臣逐字分析孔承泽的话时,皇上便走了进来。今日天未亮,李轩又按着睡得迷迷瞪瞪的初七来了几次,一直折腾到清辰,所以耽误了上朝的时辰。
李轩神色如常,当堂处理了几桩棘手的政务后便散了朝。
“老师还有话要说?”众臣散去,唯有梁太傅还站在原地。
“皇上,凡是要有个度,不论什么事都要有节制,不要在朝臣口中留下诟病。”梁太傅想了想还是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