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一天不见就这般急不可耐,今日快些,不准缠着朕一直要,朕还有政务没有处理完。”李轩说着便将初七往炕上推搡。
李轩与大臣议事到夜间,刚吃过晚膳本想着将堆积的折子批一下,可往案几前一坐,李轩便明白了古人为何要说饱暖思yIn/欲,李轩根本无心公务,满脑子都是初七那张汗涔涔的脸。
那张脸怎么也扫不出去,李轩再次败给了欲/望,急急忙忙地来了太监所。
李轩一路避开了好几拨太监宫女,若不是自己身手好,早被发现了,就照自己来找初七的频率,李轩有些后悔将初七送出来了,还不如直接带在身边来的方便,被人撞破的机率还小。自己当时也是冲动,本以为吃过一次便会慢慢淡掉,可不曾想,初七越来越有味道,李轩也越来越欲罢不能,身边有这么个乖巧任人时时替自己纾解一番,岂不快哉,何苦时时压抑自己,毕竟,权势在一点点收回,等自己大权在握,坐稳皇位,谁又能左右自己。
李轩想到这里内心不禁暗喜,将怀里初七那太监服往炕上一扔,便将初七按在了炕上,正在他准备提枪上阵时,眼神突然瞥到了初七那团衣服上的裂口。李轩腾出一只手,扯过衣服一看,那裂口全在衣领,这分明是被人扯碎的。
“怎么回事。”李轩一把拉起初七黑着脸问道。
初七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李轩发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说话!跟哪个野男人搞得连衣服都撕碎了?”李轩将衣服狠狠扔在初七脸上。气的在地上团团转,“朕就知道,你这种烟花柳巷出来的人见一个勾搭一个,是不是那个长福,哼,你可真行啊,朕今晚就杀了你们这对狗男......男!”
“皇上,你是这般想我?”初七抱着衣服楞在原地。
“那你跟朕说说,你衣服为何碎了,说啊!”李轩钳着初七的肩膀红着眼睛朝他低吼道。
初七被那双赤红的眸吓到了,李轩这是在意他?
“你无话可说对不对?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朕为了你......”你现在告诉我你没有背叛我,我就相信你。
初七挣开李轩钳制,扑进李轩怀里,搂着他的腰说:“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我今天差点被人强暴了。”
初七摸着眼泪将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却将长福特意救自己说成他太医院出来,偶然救了自己。
李轩的火一下子熄了下来,初七这张脸在宫里就注定会被各种人惦记,李轩也有些后悔将跟着初七的人撤回来,否则今日也轮不到长福救人了,李轩对长福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哼,朕凭什么相信你!”李轩看着初七柔柔弱弱地靠在自己怀里抹眼泪,又心猿意马起来,但语气依旧十分地欠打。
“皇上怎样才能相信我。”初七抬起脸来看着李轩。
“把衣服脱了,朕要检查你的身体。”李轩仰着脸说道。
初七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轩。
“快!”李轩睨了初七一眼说道。
饶是初七强大的内心也升起了一股羞耻,他曾以为李轩对他又一丝喜欢,拿他当人,原来初七想错了。
“好,我脱。”初七嘴角勾起一丝媚笑,站在李轩面前,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李轩看着朦胧烛火下的裸/体美人,眼睛亮了亮,李轩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折扇,用折扇挑起初七的发丝,手臂,以及身下那处,细细端详着。
“上去躺着,朕要好好检查。”李轩咽了咽口水,说道。
初七顺从地躺到了床上。
“腿。”李轩挑起初七的脚腕。
初七便双腿大开地支起双腿,初七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头牲口,被人检查。
身下传来李轩的一声低笑,初七飞速地用手背蹭掉眼角的一滴泪。
“这屋里光线太暗了,朕看不清啊。”李轩好似为难般地说道。
“皇上,那桌上有烛台,您何不端过来瞧个仔细。”初七娇笑道。
“小东西,真会玩。”李轩端来烛台,暖橘色的火光将初七一身冷白皮照上了暖色,李轩借着烛火细细地看着初七身体的每一寸。
“这手还是留了疤。”李轩略带遗憾地捏了捏初七的指尖。
就像是一幅旷世佳作沾了一滴油污。
初七抽回手,当日留下指尖的疤是为了惹李轩怜惜,可怜惜之情不会长久,现在怜惜变为可惜,最终也会由可惜变为厌恶。
李轩的手被初七带的轻轻一晃,一滴红烛泪便滴在初七胸口。
初七胸口传来刺痛,忍不住轻呼一声,李轩的眼睛却看直了。
滚烫的红烛滴在雪白的皮肤上,就像是白雪中开出一朵妖艳的话,李轩忍不住轻轻倾斜烛台,像是作画一般一滴滴的蜡油滴在初七胸口。
初七浑身颤抖地啜泣起来,李轩看他哭的凄惨,胸口的皮肤也泛起了红,便将一滴蜡油滴在自己手背,手背只是传来微微刺痛。
“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