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新年快乐,红包呢?”
“哥,我红包呢?”
“哥,红包红包红包~”
……
苏鹤小时候特别乖,从来不会主动找季渊夫妇要红包,都是季洛暹带着他给父母拜年。
后来和哥哥关系越来越好后胆子才慢慢大起来,不敢对长辈做的事情就朝哥哥做。
季洛暹自己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会给苏鹤发红包了,从自己收到的红包里拿一百、两百。
随着慢慢长大,金额也稍稍增多,这个习惯也一直保留着。
季洛暹捏着薄薄的纸片儿脑中想起了小时候苏鹤冲着自己讨要红包的乖巧模样,漠然的神色终究柔和下来,嘴角勾起无奈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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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季洛暹被客厅里喧闹的声音吵醒,还没来得及睁眼,房门就飞速的打开又合上,一道身影扑到季洛暹身上把他砸的倒吸一口凉气。
“哥!”苏鹤带着外面的寒风蹭了蹭季洛暹温热的脸,“快起来,东西我都买回来了!”
季洛暹摁了摁眉心,叨扰了美梦谁都不会有好脸色,不耐烦地问:“什么东西?”
“窗花、面粉、rou馅儿和菜。”苏鹤说,“我昨晚想了想,我俩一起出门太招摇了,万一被拍到了怎么办,所以大清早就去超市把东西买回来了!你快起来和我一起干活儿!”
季洛暹还没睡醒,脑袋昏沉沉的,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闭眼说:“自个儿做,我睡觉。”
苏鹤不依,气恼道:“你昨天答应了我的!”
昨晚说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成了他一个人干了?
季洛暹已经迷迷糊糊进入梦乡,苏鹤仗着在家里他不敢发脾气,圆溜溜的眼珠机灵的转了一圈儿,冰凉的手悄悄钻进被窝,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
“嘶!苏鹤!你他.妈!”季洛暹被冻的浑身一激灵,再困的瞌睡都没了,暴吼一声翻身而起。
哥哥的暴怒在苏鹤意料之中,却没想到他哥反应如此迅猛,他根本没来得及有任何逃跑的反应就已经被他压在床上。
苏鹤对上季洛暹盛怒的双眸,害怕的缩了缩肩膀,放软声音:“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
季洛暹下面还有些隐隐作痛,死死的摁着罪魁祸首的手腕,一双眼睛放佛能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苏鹤,你是不是以为在家里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苏鹤听着门外季渊夫妇开心的交谈声,顿时心虚不已,又察觉到这人是真的生气了,慌张地解释:“我…我错了哥,真的错了。我…只是单纯的想叫你起床而已,你…你别闹,还有好多活儿等着做呢。等我们回公寓…你想怎么惩罚都行,别…别在这。”
“呵,现在知道错了?”季洛暹冷笑,一个用力把人翻在床上,利索的扒开裤子露出了莹白饱满的rou瓣,“晚了!”
十分钟后,季洛暹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间吃早餐,苏鹤跟在后面小步小步的走着,耳根绯红,眼底深处的不甘和委屈藏的很好。
“小鹤,你怎么站着吃饭?”宋涣之不解地问,“怎么不坐凳子呢?”
刚被打了屁.股还在疼痛的苏鹤:“我…我站一会儿,刚刚买菜坐太久车了,脚硬得很。”
苏鹤轻轻踹了一下季洛暹的脚尖,好似撒娇似的的发泄不满。
季洛暹面色如常的吃过早餐,擦了擦嘴,“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他们二人忙了一整天,贴窗花、贴对联,把家里打扮的红红火火,新年的味道一下就出来了。
和面、剁馅儿、擀面皮儿、又帮着一起做年夜饭,吃过晚餐客厅里放着春晚,季渊夫妇在厨房里洗碗收拾卫生,季洛暹鹤苏鹤二人和以前一样坐在沙发上包饺子。
盘子里的饺子参差不齐,有的圆润可爱有模有样,有的一团乱糟犹如狗捏。
“你究竟能不能包好了!”在苏鹤再一次迫于无奈把饺子捏成了扇形时,季洛暹忍无可忍的吼道。
苏鹤无辜,鼻尖上都蹭到了面粉,“我……我太久没包了嘛…多练练就好了。”
“你他.妈都练了一盘了!”季洛暹看着那一团饺子不是饺子、馄炖不是馄炖的东西就没有任何食欲。
苏鹤以前饺子包的挺好的,可能真的是太久没包了,完全和饺子半点儿关系都没有,敢情捏上就OK。
苏鹤讪讪地道:“我再包俩,手感已经快回来了。”
“你行了你!”季洛暹黑着脸把他赶走,“赶紧走,看着你包这些就糟心。”
“你别凶小鹤,”宋涣之走过来打抱不平,“人家包的也……”
“挺好的”这三个字待她看到成品后怎么着也说不出口,季渊被逗乐了:“小鹤,你这手艺退步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苏鹤窘迫道:“叔叔阿姨,我……”
季渊和宋涣之将他俩赶起来,“行啦,剩下的我们来包,洛暹,拿几个硬币来?”
新年吃到有硬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