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子没好气地说:“不知道,没注意看。”
苏鹤有些不安,刚刚他在表演的时候有刻意的看了一下观众席和后台连接的部分,也是没有看到季洛暹的身影。
难道季洛暹骗他的?
答应亲眼看他表演只是介于外人在场不好拒绝而已?
苏鹤慌了,把冰袋递给弦子,慌慌张张的朝季洛暹休息室赶去。刚敲了一声,门就被打开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把他拉了进去。
速度很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苏鹤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人抵在门上,紧接着凶狠的堵住了唇。
休息室里一片漆黑,苏鹤什么都看不清,但熟悉的气息让他眼眶一酸,胳膊缠上季洛暹的脖子,努力把自己贴上去。
季洛暹吻的很凶,这几乎算不上一个吻,唇舌凶狠的咬噬着苏鹤,带着惩罚的意味把人吻的生疼,嘴里弥漫出生锈的味道。禁锢在苏鹤腰间的手死死的掐着骨rou,仿佛要把人捏碎。
苏鹤皱眉呜咽,他脚疼、腰疼、嘴疼,可他不想和季洛暹分开,仰起头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回应着。
他成功了。
为什么要坚持让季洛暹亲眼看他现场表演?
为的就是这一刻。
他成功的诱惑到了季洛暹,再严重的腿伤都是值得的。
苏鹤能感受到季洛暹此时的焦躁以及那无法发泄的欲望,尽管浑身都在发疼可甘之如饴。
季洛暹喘着粗气,动作狠厉的将苏鹤的领口的衣服扒开,露出了藏在衣服里圆润的肩角,然后狠狠的咬上去。
“呃——”苏鹤吃痛出声。
从苏鹤站在舞台的那一刻,季洛暹心里就升起一团火,随着那人又唱又跳,一颦一笑间散发的东西犹如罂粟般摄人心魄。
这团火跟着苏鹤的表演越烧越旺,台下震耳欲聋的尖叫更让他心烦意乱。
这个人原本是他的,苏鹤的所有美好都只有自己能看到,而现在每人一眼将苏鹤的魅力分了去,只留给他一个看得着摸不到的虚影。
季洛暹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不行。
以前在视频里看到苏鹤魅力四射的样子也不少,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给他的感觉如此直接火热。
哪怕他对苏鹤再怨再恨,也想把人锁起来,不想让任何人染指,不愿和任何人分享苏鹤的美好。
啪嗒一声,休息室的灯亮起,季洛暹掐着苏鹤的下巴狠厉地说:“不错嘛苏鹤,八年不见,你倒是心机了不少。”
苏鹤被吻的媚眼如丝,嘴唇绯红微肿,嘴角还有些许丝ye,衣领被扒开露出大片皮肤。神情柔弱又委屈,这副模样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季洛暹的喉间干涩不由得攒动。
苏鹤唱了歌的声音有几分哑,对面他的话避而不谈,五官露出疼痛难忍的模样,“哥,我……我脚疼……”
刚说着腿就脱了力,往地上滑去。
季洛暹一眼看出了苏鹤的假装,可他很清楚苏鹤的脚伤多严重,一晚上又唱又跳的,尽管这样子是装的,但他的伤估计也轻松不到哪儿去。
苏鹤软软的看着他,眼睛里含着水,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似的。
季洛暹吐出一口气,动作粗鲁的将人扔在沙发上,拿出之前准备的冰袋贴在苏鹤的伤患处。
苏鹤趁着空档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见季洛暹Yin沉的帮自己冰敷着脚,心里十分开心。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哥,昨晚是你帮我敷的脚吧?”
☆、【跨年】
季洛暹冷着脸,“都说了不是。”
“嘶——”季洛暹手重了几分,疼的苏鹤倒吸一口凉气。
见状季洛暹动作轻了些,脸色依然不好看。
一线明星的休息室很大,化妆间合并在一起,以苏鹤坐的位置刚好和化妆台的镜子面对面,苏鹤将领口解开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肩上清晰的一圈齿痕,肩膀还在隐隐发痛。
苏鹤的指尖轻轻拂过,好似在看什么宝贝似的,眉梢的雀跃落在唇边,“哥,你可真狠。”
“不是正合你意?”季洛暹面容冷峻,目光扫过他的肩,瓷白细嫩的皮肤上如白雪落梅花般留了一个鲜艳的椭圆。
苏鹤如同小狗摇尾般讨好地说:“哥,你下次再多留点痕迹吧?在别人看不到的位置,想怎么来都行。”
季洛暹动作一顿,冷眼瞧他,“我发现你最大的变化就是不要脸了。”
苏鹤嘿嘿一笑,两分娇俏、三分妍丽,“对自己的哥哥和男朋友就算不要脸也没事嘛。”
季洛暹沉默了一瞬,将苏鹤的脚放下,“苏鹤,我还没有选择原谅你。”
苏鹤一怔,没想到他这么说,“可……可是你,你不是……”
不是吻他了吗?不是已经在他身上留下咬痕了吗?这些不是情侣之间才会有的事情吗?
他对他的占有欲这么强,怎么会还没有和好呢?
“你确实和以前不同了,懂的用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