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在做什么啊?季洛暹是他的哥哥啊,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呢?就算昨晚查到了很多东西,但也不能马上就带入自己的哥哥吧?
苏鹤想给自己两巴掌,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
他看了下表才六点,还能睡会儿。想起身去倒杯水,谁知身子一动发现了不对劲,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
苏鹤的脸红了,微红、通红、爆红!
早上七点,季洛暹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他翻身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掀开窗帘发现苏鹤在晒床单。
清晨的光夺目但并不刺眼,毫不吝啬的照下来给院子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季洛暹打了个哈欠,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喑哑,“大清早的洗床单?”
苏鹤一惊,回头就看见季洛暹坐在窗边正看着他,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头上几撮被压翘的碎发,随性又慵懒。
一看到他苏鹤就想到了昨晚的梦,以及百度上各种哥哥弟弟的帖子。他赶紧移开目光,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早上饿了,起来找牛nai。迷迷糊糊的洒在了被单上了。”
季洛暹直接从窗户跨出来,走到阳光下伸了个懒腰,目光扫过盆子,笑了笑,“牛nai也弄到内.裤上了?”
苏鹤的耳尖泛红,羞耻的不敢抬头,硬着头皮说:“昨晚换下来的,我就一起洗了!”
“行了,别撒谎了。”季洛暹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从小到大,你在我面前撒谎哪次成功过?”
“……”
苏鹤泄了气,闷着头继续晒被单,红意从耳尖蔓到了脖子。
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昨晚撞破看片儿、今早撞破洗床单……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季洛暹拿过水壶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没有调侃和打趣。漫不经心地说:“这些事情对男人来说太正常了,你至于羞成这样?”
苏鹤动作一顿,嘴唇微抿,看着季洛暹挺拔的背影,不确定地问:“正常吗?”
他看片没反应,却梦到自己的哥哥…醒来一片狼藉。
这些,正常吗?
季洛暹理所当然地说:“怎么不正常了?这些都是人类的自然生理反应,你也用不着羞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苏鹤:“……”
季洛暹浇完花,蹲在地上翻整的杂草,整个人沐浴在朝阳之下,头也不回地继续说:“况且我们对正常的定义通常是每个人都会发生的东西。感情、情绪、冲动,既然都是顺其自然发生的,就用不着为此不堪。懂?”
苏鹤点点头,反应过来他看不见,开口说:“嗯,知道了。”
季洛暹洗干净手上的泥巴,用力地掐了一下苏鹤的脸蛋,“有个弟弟真是麻烦,我还得给你做这种思想工作。”
“谁用你开导了。”苏鹤拍开他的手,别扭道,“我就比你小两岁…”
“两岁也是小屁孩!”季洛暹强硬地说,“这点儿东西还没晒完?磨磨唧唧!早餐想吃什么?”
“手抓饼。”苏鹤说。
季洛暹否决掉,“换一个,天天吃我都嫌腻的慌。”
“那…面条?”
季洛暹皱眉嫌弃地说:“这么麻烦,要吃自己做。”
苏鹤:“……”
那他问自己干嘛?
开导工作结束季洛暹回屋洗漱,床单被套沾了水都特别重,见哥哥没有帮他的意思,苏鹤只能自己费劲儿的晒好,再把内.裤晒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刚进屋苏鹤就闻见了香味,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故意打趣地说:“哥,你不是嫌麻烦吗?”
“谁说我煮面了!”季洛暹还在嘴硬。
苏鹤出现在厨房门口,看着季洛暹正在挑面,笑的更深,“我也没说你在煮面呐。”
季洛暹将他轰走,“洗漱了吗?赶紧洗漱,待会儿都要迟到了。”
两碗清汤面出炉,苏鹤吃的很香,赞不绝口。
他们刚吃完,就听到外面郭子邻大声喊道:“嘿!季洛暹你丫的!说好八点在我小区门口集合,这他妈都八点半了!”
☆、【年少】
苏鹤一惊,下意识的去看钟,果然已经八点半了。他一直以为不到八点……
季洛暹慢腾腾的收拾碗筷,冲外面吼了一声:“等着,就来。”
郭子邻在外面叽叽歪歪说他们不守时,苏鹤麻利的换了身衣服带好了东西跟着季洛暹出了门。
绿杨度假村在算城外了,正常的路程骑车一个小时能到,但季洛暹驮着苏鹤,速度稍稍慢了些,他们骑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虽然是周末,但这个度假村刚刚修好,一切还是比较原生态的样子,知名度没有提起来,所以人不是很多。
他们三人沿着小路在里面悠闲的走着,空气清新、田野里种植着许多蔬菜和果子可供人采摘娱乐。
“饿了吗?”季洛暹问苏鹤,刚刚看了一下时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