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睡到半夜他就被硬生生疼醒过来。
尤其是左膝盖的关节,疼得仿佛有人拿着钝了的锯子在硬生生锯的一般。
不只疼浑身上下每一个关节都酸痛得他受不了。
动一下对他来说都是极其残忍的痛苦,很快白锦一额头上就被冷汗浸shi。
白锦一疼得受不了,嘴里喃喃着要张祖淙:“淙叔叔......”房间的壁灯突然亮了起来,白锦一的眼神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好像是张祖淙。
张祖淙走到床边,看到白锦一额头上的头发被冷汗打shi成了几大缕耷在额前。
嘴唇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晈出了血。
张祖淙一把抄起向从水里捞起来一般shi漉漉的白锦一往浴室走去。
很快接了一大缸热水把白锦一放了进去。
按理来说白锦一不能寒气入侵,水里shi得很,可现下只有这样才能替他缓解疼痛。
白锦一靠在张祖淙的怀里,滚烫的热水稍稍麻木了他关节里传来的疼痛。
张祖淙丰满的嘴唇此时此刻仅仅抿成了一条直线,大手在白锦一的每个关节用力按摩着。等白锦一适应了水温之后,泡澡的效果明显就差了很多。
浑身上下除了疼就是疼。
白锦一蔫蔫的靠在张祖淙怀里,疼得厉害了便无意识对张祖淙道:“淙叔叔......真的好疼......”小孩每一个呼疼的声音都让张祖淙心脏绞痛着。
这是白锦一在醒来后后遗症第一次暴露,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吻着白锦一的发旋,一遍一遍的安抚着他。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终于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与其说是睡不如说他是晕过去了。
张祖淙上床躺下,把白锦一抱进怀里,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
好在没有再疼。
没多久天大亮了起来。
太阳照进房间里有些刺眼,张祖淙抬起手臂挡了一下眼睛,几秒之后爬了起来,把窗帘拉上。
看了一眼一片晴空的天气手指攥紧了。
怪不得白锦一突然那般疼,原来是要天晴了。
想到以后白锦一每每天气变化可能就会犯病,张祖淙的心无疑又是一阵抽痛。
他蹑手蹑脚的下楼给白锦一弄好早餐,又指挥几个佣人把厚厚的羊毛毯铺在地上。
这才上楼,一进房间就看见白锦一已经醒了,靠在床头上发呆,眼下的青灰不容忽视。
张祖淙手里拿着一杯牛nai放在桌子上,走过去坐在白锦一的旁边,自然的拿着他的手捏了起来:“还疼么?”
白锦一摇了摇头,现在不疼了,可想到昨天晚上那些痛苦,还是忍不住白了脸。
“听说经常药浴能养筋骨,明天我就去弄来,我们每天泡一会,会好起来的。”张祖淙道。
白锦一点头,他抓住张祖淙的手:“对不起。”
张祖淙愣了一下,伸出手揉了一下白锦一的脑袋:“我也有问题,是我太紧张了。”
他差一点再一次失去白锦一,所以看不得白锦一再有任何闪失,任何对他身体会造成影响的他不想他去接触。
“不过......”张袓淙话锋一转,挑着眉道,“白天叫儿子晚上叫宝贝不冲突吧?”
这话实在是混账。
白锦一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后红着脸拧了一下张祖淙的手臂:“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张祖淙一吃疼,把白锦一的手握住:“不刺激么?”
白锦一见张祖淙眼底的得意,晈一咬,姿势一换把张祖淙压在身下,他骑在张祖淙的腰腹上,白皙修长的手拽着张祖淙的衣口。
张祖淙不为所动,深邃的眼里满是笑意。
白锦一有些恼怒,突然他坏心一起,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容,弯腰贴近了张祖淙。
张祖淙身子僵了一下,耳边温热的呼吸让他眼神晦暗,刚想说话,白锦一伸出手掌捂着他的嘴巴。
白锦一的声音很轻,或许是故意的,带着一种异样的撩人。
心口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拂过,痒痒得很。
白锦一难得在张祖淙脸颊上看到了窘迫和脸红。
察觉到那一处如石坚硬的地方,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麻溜的想爬下去。
可动作却没有张祖淙快,张祖淙大手一按,牢牢的把白锦一钉在腰上。
然后他就着姿势坐了起来,一只手重重的在白锦一柔软的嘴唇上按压着,眼神带着深深的情欲:“老虎屁股上拔了毛还想着能全身而退?”
白锦一扭了扭身子,耳朵和脸颊因为张祖淙的动作而绯红着:“是老虎自己把屁股伸过来让我拔毛。”
张祖淙低声笑了起来,稀罕的用鼻尖去蹭白锦一的小巧的鼻尖:“再叫一声我就饶了你。”
白锦一羞耻得很:“老男人放开我!”
两人在床上